末的是吧?他就住在这里,请问您是……?”
徐洋本来想问问她到底找谁,但女人抿了抿嘴,眼眸中闪过一丝惶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颤抖抖:“你说什么……你住在这里?”说着,她瞪大了眼睛,似乎畏惧着什么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和夏末住在一起?”
徐洋心中盘算了一阵,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惊恐无比,还是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最后慢慢吞吞地小声问:“怎么了阿姨,有什么事情么?……我就是跟他住在一起啊……”
“啊!”女人听到这句话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上下看着徐洋,突然之间举起了手,颤颤抖抖地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你给我滚!滚出这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这里!”
“啊?”徐洋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便一下子窜了过来,推着徐洋的胸膛,便将猝不及防的他大力推到了门外。
“嘭!”宿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一下子关住了,“喂!开门!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是谁!”徐洋回过神,不停地拍着门,这个老女人!疯了吗?
没想到门里又传来女人声嘶力竭地吼声:“我是夏末他妈!你离我儿子远点!你这个变态!死同性恋!”徐洋拍门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眨了眨眼睛,快速回想了一下女人刚才说的,她说她是……夏末的妈妈……?并且似乎她还知道他与夏末的关系?
真是坏事一件接着一件,徐洋咬了咬嘴唇,感觉比刚才被白乐天质问和拆台都有些慌张,他想了想,出了宿舍楼,拿出手机给夏末打了一个电话。
夏末此时斜靠在一颗大树旁,从裤兜中拿出电话,一看是徐洋的号码,叹了一声其按下拒接听键,斜眼看见白乐天已经走出了医学院教学楼大门,带上兜帽,便手插兜慢慢地迎了上去。
白乐天似乎早就知道夏末在等他,玩味地看了看四周,也慢慢地走了过去,夏末依旧手插着兜,笑的非常亲切,隐约还能看见酒窝:“啧啧……同学,你身上的血腥味十里外都能闻见,不讲卫生这个习惯是很不好的。”
白乐天嗤笑了一声,抬着头继续用玩味的表情看着夏末,耸了耸肩,眼眸中血腥之光一闪而过:“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夏末,一眼就看出来我是什么东西。”
夏末扯着嘴角回应了一个假笑,“同学,我不管你生前遇见了什么事情,白乐天本人是无辜的,你没有必要为难一个孩子,是不是?你最好放过他,不然……”说着,他阴阴一笑,神情一下子阴郁下来,漂亮的瞳孔中蛮是狠厉之色,白乐天却一点不在乎,翻了一个白眼,“不然怎么样,你要将我大卸八块还是什么?”
夏末顿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白乐天,半响后才将手从裤兜中拿出来,交叉双币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对!我在c大根本就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鬼……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白乐天干笑了两声,突然头一歪咬着下嘴唇,无辜地看着夏末,孩子气地嘟着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摊手道:“我不知道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c大了,并且再也走不出去,所以我打算好好地玩一玩……“说着,他凑了过来,用手臂勾着夏末的脖子,微微垫着脚尖亲昵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问:“先别说我,那夏末你呢?你的秘密、你的历史、你做的一切,你说徐洋知道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夏末神色一僵,沉默着没有说话,由着白乐天抱着他,垂下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裤兜中的电话一直在响,白乐天魅惑一笑,慢慢从他裤兜中将手机拿了出来,轻声说:“我想,如果徐洋知道了……他应该会痛不欲生吧,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这种……他那脆弱的小心灵肯定受不了。”
“真正的白乐天到底在哪里?“夏末夺回手机,挑着眉低声问,虽然他不敢确定眼前的白乐天是什么鬼怪,但他却明显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有着浓浓的怨气。
“你猜?”白乐天哈哈大笑出声,手却瞥向了夏末手上那块黄褐色的疤痕,“这块疤痕好熟悉啊,似乎在哪里见过,是吗?”
夏末微微一笑,突然出手,单手一把扣住了白乐天的脖子,同时左腿往前大迈一步,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和惯性将他狠狠压在地上,一字一顿地低声说:“不、要、逼、我、出、手。”说着,他又恢复了一切笑嘻嘻的模样:“同学,这么晚了,还是赶紧回宿舍吧,好吗?”
白乐天眼眸中血腥之光一闪而过,也跟着咧嘴笑了出来。
“你拨打的电话现在无人接听,请稍后……”夏末还是不接电话,是不是上自习呢?徐洋咬了咬嘴唇,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电话挂掉。
自己真是无处可去,夏末那里是有他神经质的老妈,他又一点也不想回自己的宿舍,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校园内游荡。
现在还没到上自习高峰期,所以大晚上的校园非常的幽静,几乎看不见人影,一阵寒风吹过,还真有些冷,徐洋竖了竖领子,刚想随便找个石凳坐下,便看见不远处一台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着吊带白睡衣的女子,这么大冷的天,还光着脚,长长的头发过腰,低着头直立在路灯下,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徐洋只感觉毛骨悚然,从脊髓根部升起一股寒意,这肯定又是什么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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