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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听见小鸟在窗外的叫声,他能察觉温暖被窝中夏末那条与他交缠在一起的腿,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就似睡了一场好觉,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就看见了夏末躺在一旁单手托着腮,正用黑白分明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着实让徐洋心中感到非常温暖,“早。”他弯起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微微抬头,轻柔地啄了夏末一口。
“早。”夏末眉眼弯弯,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十分体贴地揉捏起了他的腰部,轻柔地按摩着昨日受力最多的地方,关切地低声问:“疼吗?我昨天做的是不是过分了?”
徐洋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来了个大红脸,刹那间想起昨夜他是如何的疯狂——自己紧紧地用双腿夹住夏末纤细有力的腰肢不让他离开,自己喉咙间又是如何发出让他羞愧不已的求饶声,以及夏末用湿滑火热的舌头舔遍他全身、他不得已只能弓着身子哭泣出声,全身都能感觉到那种酥麻战栗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一点都不疼。”徐洋摇摇头,夏末咧嘴大大笑了一声,单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拽到怀中,一脸的不正经:“不会吧,我看那些gvkāi_bāo那些人疼的哭爹叫娘,你居然没事??”
“去你丫的!每天就干这种不正经地事!”徐洋枕在夏末胸口,伸手惩罚性地掐了他大腿一把:“你是说我在外胡搞?”夏末立即举起双手投降:“没没没,我上网查过,他们说这个都很疼。”
看着夏末真诚的小眼神,徐洋哼了一声,也没去理他,只是闭着眼睛假寐了一阵,一时间两人也没有说哈,气氛有些尴尬,夏末抖了抖胸,小声问:“生气了?”说着,他小声地打趣起来:“我知道了,咱徐大官人有宇宙无敌小菊花,一口能吞下万千黄瓜……是不是是不是?……”
“我让你贫我让你贫!”徐洋一跃而起,抽起学校发的枕头就开始狠狠做事打起了夏末,夏末不甘示弱,也拿起自己荞麦皮枕头回打了起来,两人哈哈大笑着打闹好一阵,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后,看着床上撒下的一床荞麦皮碎粒,不禁相视苦笑:小清新在两人身上真是不合适。
等到将床上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徐洋穿好衣服,看着地上有点脏的那件风衣,有些为难,便将昨天遭遇的事情讲了一遍,夏末本来正靠在床头吸着一根芙蓉王,听到那个想吃他眼睛的女鬼以及那个一下子坐了起来,震惊地问:“你说什么?一个要眼睛的女鬼?并且姜楚楚给了你这件风衣?”
徐洋第一次看见夏末如此震惊的样子,没怎么细琢磨刚才那句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也拿出一根芙蓉王,凑过去跟夏末的烟头接了火,深深地抽了一口后,才重重地躺在床上,继续靠在他的肩头,吐出一串长长的烟雾后:“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那些东西……可是……为什么它们老找我呢?”
也许自己真的有招鬼体质,八字太软,这种事情只能跟夏末分享,徐洋知道,如果将学校里有鬼什么的跟其他人说,保不定会被人认为不正常,可是……张联的死、白乐天的时常以及自己隔三差五就被鬼魂“问候”都已经要把他搞疯了。
“没事,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夏末郑重其事地将他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着,说话间轻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来,这个找人要眼睛的女鬼……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它是被谁指示来袭击的呢?
答案显而易见,想到那张笑起来有些扭曲的脸,他在心底里啐了一口,白乐天,既然你不想再活第二次,那我就真真正正让你魂飞魄散吧。
“天!我十点还有课。”徐洋一下子跳了起来,一看手机都已经九点四十,急的团团转,拼命在地上找袜子,不免抱怨撒娇起来:“……在哪儿呢?……都怪你!脱个袜子还要满天飞,真是的!”
夏末瞪着大眼睛歪着头,一副我很萌我很天真的模样,吐了吐舌头,指着那件米黄色的风衣,笑眯眯地说:“风衣我帮你去干洗吧?”
“啊!好!”徐洋也没有多说,冲过来热情地吻了夏末额头一下,便急匆匆地从书柜摸出毛概的书和笔记本,跨上背包,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夏末笑眯眯地看着徐洋关上门后,笑容一下子冷了下来,下床后随手将那件风衣拿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后,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眸间都是温情,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镜子前面,抖了抖衣服,长臂一伸,将这件风衣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风衣似乎是量身定做版,大小正好,夏末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镜子中的自己也笑了出来,只不过也只有他自己能看见,自己镜中的样子,有多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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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干洗店工作效率绝对低下,徐洋足足等了大半个月,五月时才拿到了那件风衣。
上次一别也没有留下姜楚楚的手机号,徐洋一合计也不是办法,便拿着衣服又跑到了医学院教学楼的六层。
此时已经晚上六点左右,医学院内空空荡荡的连个上自习的人都没有,走路的时候只能听见他一人的脚步声,徐洋坐上电梯来到了六层姜楚楚的暂住的地方,礼貌地敲了三声门后,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内响起,“谁啊?”姜楚楚哗的一声打开了门,“……呃……姜老师?”徐洋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直勾勾地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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