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小静他们正在安抚呢,看来我们必须把事情说明了,不知道谁是2号,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夏雨感觉有些茫然,但还是跟着程羲走到了人们聚集的地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小孩子。天!这笑容实在跟那座雕像实在太像了吧!夏雨吓的倒退了一步,再看了看其他人,周围的人无声地站在母亲身边,似乎都在兔死狐悲,毕竟他们这五十个生存者好不容易在坠机中生存,第一天就有人死了。
幸存者莫名死亡,这种事情一处,对所有人的冲击都是很大的。
叶之火光下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已经死了的小孩子,而三名外国人的脸色不是怎么好看,毕竟他们下午都去过那座小庙,也大概知道石板上所说的规矩,一时间人群静静的没人说话,只有小静蹲在地上不停安慰着那个母亲,陆林则站在一旁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镜片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光芒,看不清他的眼睛。
“请节哀顺变。”程羲蹲了下来,强势又温柔地从母亲手上抢过孩子,又给小静使了个眼色压住欲往前扑的母亲,低声说:“我是警察,你儿子不会白死的。”说着,便开始问他:“刚才都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能详细给我们讲一遍么?”他停顿了一下,又问:“还有你孩子晚上吃了什么,或者是家族有什么遗传病,能迅速给我讲一遍吗?”
这个小孩的母亲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大概也就二十六七岁,此时她披散着头发,抽抽噎噎,神经恍惚地瘫在小静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抹了一把眼泪,夏雨眼尖地看见她曝露的手臂内侧,纹着一个38的数字,这才慢慢说:“我不知道,宝宝晚上没怎么吃饭,就喝了一口椰子汁,这孩子……也没有什么遗传病……我敢保证。”
程羲皱了皱眉,再次问:“你确定?”母亲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又哭了起来:“……我本来是带他出来玩的……我刚跟那个混蛋离婚……觉得亏欠了孩子,他喜欢大海……这下倒好……”说着,她举起手拼命地抽起了自己嘴巴,声嘶力竭地尖声吼了起来:“怎么死的不是我!怎么死的不是我啊啊啊啊啊!”说着,她突然挣脱了小静,一下子扑倒了孩子身上:“妈妈对不起你啊……宝……怎么死的不是我啊啊啊啊!”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之动容,很多女孩子都已经凑了上去,安抚起来。“赶紧拉走!她需要冷静!”程羲对陆林使了个眼色,很快,陆林伙同几个男人就将她带离了这里,夏雨看着这名母亲痛不欲生的声音,也微微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担心起了夏雪……
“这里谁是学医的?能不能鉴定一下这孩子是怎么死亡?”程羲沉声问着医疗组的人,很快,便有一名女性举起手来:“我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是法医,我可以帮忙初步鉴定一下。”夏雨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长头发的中年妇女,大概五十岁,带着一副眼睛,非常的瘦,旁边一名和她同年龄的男子也举起了手:“我也是一名医生,或多或少能看一点。”
“其他人都去休息吧,大家不要惊慌,尽量睡的集中一些,还有食物和水什么的尽量喝飞机上的,好吗?有什么事找我或者小静或者陆林,大家不要惊慌,好吗?”程羲这一番话,倒是让人们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渐渐地三五成群地散开了,回到原来的地方睡觉去了,但夏雨也知道,这个晚上,这些还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人们肯定都会失眠。
“你也回去睡吧。”程羲见人群全都散开,低声对夏雨说道。
夏雨摇了摇头,微微仰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程羲:“我现在很担心夏雪……有点害怕……”程羲低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吧,明天我们去小岛后面搜索一下,找一下机头,还有你妹妹,怎么样?”
“好的!”夏雨勉强笑了一下,指了指地上死去的孩子:“我也来帮你们吧。”
“你还是睡觉去吧,孩子。”一旁那个中年妇女劝了起来,顺便还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姚姿,你们跟我儿子一样大,都叫我阿姨吧,这位——”说着,她一指刚才那个举手的男人:“这位是我老公老牛。”
“都叫我牛叔吧。”中年男人的气色不是怎么很好,说话声有些微弱,声音很嘶哑,一旁姚阿姨有点着急,低头从自己裤兜中摸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牛叔:“快,含上一片。”说着,她又从手腕上掏出了一个皮筋,将披散在肩的头发扎起来,微微一笑:“我老家老头身体不好,咱们开始吧?”
夏雨心一沉,因为刚才姚阿姨在扎头发的时候,耳后有一个“2”的纹身,如果石板上说的是真的——假如这一天依旧没有死人,那么姚阿姨将是第二个。
程羲也看见了姚阿姨的纹身,跟夏雨对视了一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这件事情不能说后,转头轻声说:“那我们开始吧?”
现场的设备非常简陋,连解剖都做不了,夏雨帮着打下手将小孩抬到了海边一块大石头上,程羲又找来了一根火把,从头到脚查了一遍后,姚阿姨和牛叔唯一能确认的是这个孩子没有外伤,其他的,都不明确。
听牛叔自己说,他是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也不怎么懂病理学;而姚阿姨自己说曾经学过法医,但毕业都20多年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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