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要他再讲辈份敬着这满屋子的长辈,会是要开到天亮也结束不了,风波初定胜是胜了,但军心究非昔比,若此时处理不妥后患无穷,正急着脱身,听到王治平这样说自然感谢。
本是冲王治平的笑也落在圆桌前各省各部主事儿的眼里,明明刚才面容冷峻目光冰凉,语气神态全是命令,不容置疑的简直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就那么一转眼,分明还是他,这一笑澄澈清明也意外的单纯稚气。
东北的局势,最知根知底的人都在这屋子里,沉沉的,犹如此刻透过三开的大玻璃窗看到的天气,风雪欲来雷声隐隐,浓云墨滚压滞气闷。偏在这一片无望之中,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就如同搬走了心头巨石,能够暂时抛开无力改变的现状,在力不及人忍气吞声的窒息感中透一口气。
一笑,足以,又何须多言。
鲍聿卿本人显然对此毫无所觉,敛了笑容又是一派没有商量余地的决断言辞,“各位追究的无非是造反事大,理应重责祸首,但此事牵连甚大,多做追究弄到人心惶惶,根本无济于事更加于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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