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皮,也不让我吐籽,我甚至还没来得急咀嚼碎,就被他们一颗颗地塞进我的食道,我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的胃里面了.
那些葡萄的酸水以及尖锐的籽混合着我胃的苦水,在我身体里面搅弄这,让我难受地蜷缩起来,他们没有听到宫主的命令,也不敢停,持续不断地塞着.
尤钰段一直盯着我看,木檀嘴角慢慢露出笑意,他小鸟依人似地倚着尤钰段,我最后瘫倒在地上,那两人动作依旧不停,我看着尤钰段,眼里是无法控制的泪水,我们两人四目相对,我想起我要对他说什么了,可我现在却不能说出来了.
那些冰凉的葡萄一会就让我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涨的我浑身难受,那些几乎囫囵吞下的葡萄一会就让我的胃翻天蹈海地疼,疼得我全身震颤.
尤钰段大概也是觉得没什么趣味了,叫了人抬我下去,估计也觉得我这种状态非常的碍眼.
我被抬到屋里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发青,手脚发白冰凉,他们放下我之后也不再管我,更不要说给我找来大夫了.
我一个人在屋里生生地忍下来,将被子咬在口中,竟生生地把那一块给撕了下来.
矢车进来的时候看见我这狼狈样子,脸上一惊,我只好对他笑笑,这些都是我自讨的.
他缓缓地看口道,你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才能离开吗.
我说不话来,沉默着,只觉得是心疼,疼过了身体上的痛楚.
他见我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些,又说,夜深的时候,我再来,你自己先收拾一下,明天是五七,大家都会忙一些,可能会发现地晚一些,成功率也大一些.
收拾什么呢,我这整个人早已不堪收拾了.
我低下头看着我方才为了见尤钰段特意整理的衣着,又扯了扯,哪怕它早已破烂肮脏.
待到矢车走了,我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拿起笔,铺开纸,手一直在颤抖,写的字也歪歪斜斜的,胃仍旧时有阵痛,待到疼的受不了了,我便坐着歇一歇,等到好些了,再继续写.耗了很久,才终于把信给写好,平平整整地放在桌上,出了门,看见外面一轮圆月,明亮的挥洒着光芒.
夜已深尽,听说尤钰段又去了萧老的墓上,宫里的人确实少了些,其他也都各自睡了.矢车悄悄地潜进我的屋子,问我是否好些了,还能不能撑住.
我咬着牙站起来,对他微笑,示意我还行.
他带我从一条隐秘的小道混出去,一路上并不惊险,也没有人发现,他将我带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估摸着宫里差不多也该发觉了,矢车便不再送我,他递给我一些干粮和盘缠.
我刚要去接,忽然手臂一痛,竟失手掉落了包裹.
捋起衣袖,看见手臂上有刀刻的伤痕,细小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来,一笔一划地慢慢显示出来,竟是两个字,回来.
我愣愣地盯着这字看,一时慌了神.
矢车看见我的神情,也看见了尤钰段刻的血字,替我捡起那包裹说,你快走吧,好好保重,别再回来.
他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认真,我笑了笑,自然不会回来.
接过包裹,告别了他,自己颤颤巍巍地慢慢走,也不知道去哪,去干吗,就知道这样自己向前走,不能回头.
大概尤钰段看到信的时候,手臂上的疼痛才停止,想着大概他也不会追究责任,也不会来追我了吧.
我在信里那样写,你若怕疼,乍疏便活着,替你承受痛苦和伤痕,你若要长生,乍疏即刻自缢,给你不死之身.
而我此时何去何从呢,我不知道.
我咬唇,我没有告诉矢车,因为喂食葡萄,我的喉咙和胃好像受了严重的伤,我现在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我的胃,也吃不了他给我准备的那些干粮.
自己瞎摸着走着,好不容易看见一户人家,心生一丝希望,扣了门.
门里探出一个乖巧女孩的小脑袋,看见我害怕着躲着,我低头看见了自己如同乞丐似的着装,心里一阵落魄.
屋里出来一个朴素的妇人,唤着女孩的乳名,也看见了我,忙走过来,我挥着手臂,向她解释我的困境,她思虑了一下,让我进了来.
让我洗刷一下,又换了她男人的衣服.
我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一亮,笑道,公子可真是相貌堂堂,想必是遭了什么强盗吧.快去歇着吧.
我还想着人家可真是热心,心里一暖,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来,她一开始还不肯接受,我便强塞进她手里,话是说不出来的,只好一直对他笑.
她男人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也是非常地热情,备了酒肉招待我,我连忙摆手,这酒我定是喝不得的,肉也不能怎么吃,可他们不解,还当我是客气.
我只好勉强吃了点,便摆手作势要去休息.
这一觉不知怎的,睡得非常迷糊,总听见有嘈杂的人声,以及隆隆的马蹄声,我想醒过来,却如何都醒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的光景,才觉得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又昏昏睡沉过去.
到真正醒过来的时候,早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抬眼看见四周的情景全都变了,纱帐萤幔萦绕,香炉烟雾环锁,我大抵猜得出是妓|院,还想着那对夫妇可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心里竟也不觉得难过,还想他们反倒解决了我不知去路的问题.
我从没想过我竟会这样淡然地接受我被卖了这个事实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进来一个虽老尤艳的女子来,猜着大概就是老鸨了.她进来看我醒了,又仔细打量打量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哑巴,客人都是喜欢听那娇媚的呻吟的.
我也盯着她看,不躲不顾,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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