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前歪了歪头静静的看着林浩布满泪痕的满是疲惫的脸,大脑像是断层了一样,眼睛里的那点蓝色明明灭灭归于寂灭,顾然的意识清醒了过来,也可以说顾然的意识占据了主导,至少这次他像是一个参与者一样成为了那个冷酷的男人,在亲手折磨着自己心爱的浩浩。顾然捂着剧痛的额头,眼中的后悔、难过、自责、愧疚的情绪一一划过,他叹了口气动作轻柔的解开林浩身上的东西,关掉一直在林浩体内肆虐的按摩棒一手轻缓的握住林浩的腰,一手试探着抽出埋得很深的东西,昏迷中的林浩蹙着眉抖着身体小声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委屈。
顾然看了看林浩难受如果〖】..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里按摩棒,思考了半晌没有抽出来将人轻柔的揽进怀里,吻了吻林浩蹙着的眉头,躺在床上静静的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闭上了眼睛。
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在主人的面对下渐渐清晰了起来,年少的顾然被两个黑衣人抓着肩膀按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扯掉身上的衣服按在地上qiáng_jiān着,母亲哭喊者尖叫着叫着父亲的名字,可是那一个个在她身上肆虐的陌生男人说着更加侮辱的话,贬低着她、辱骂着她,母亲绝望的眼睛看向站在角落里泪流满面不断挣扎着要去救她的自己,那双美丽而绝望的眼睛痛苦的闭上,想象着自己死去一样任由身上的人糟蹋。
小小的顾然红着眼睛,扭头像是一匹小狼一样狠狠地从按着自己的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父亲的名字和那个算计妈妈的女人的名字在他小小的内心上刻上了狠狠地一笔。
张大一点的顾然冷漠的推开门走进客厅,他冷眼看着在客厅里苟合的父亲和那个女人,女人的ròu_tǐ在他的眼里恶心的不得了,他瞥了一眼径直走向二楼母亲的房间,母亲双手捂着肚子眼神空洞的看着窗户外的风景,顾然倒了杯水端给母亲,被一把打掉在地上。
顾然低头看了看破碎的水杯,不发一言的蹲在地上一片片的捡起碎片。
母亲飘忽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她说:“妈妈脏了,这个孩子不能要......小然,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最后的几个音是从窗台边传来的,顾然一惊扭头看过去,只见母亲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赤着脚从上面头朝下跳了下去。
顾然哭叫着追过去就看到母亲躺在楼底的血泊里,殷红的鲜血染红土地,母亲缓缓的闭上了那双温柔的眼睛。
顾然手脚发软的从二楼跑下来,惊恐的去拉扯着趴在女人身上的父亲,嘴里吱吱呜呜地说不完整话,被正在兴头上的男人粗鲁的一把推开:“滚!”
顾然绝望而仇恨的的看了看男人和那个笑的放肆的女人,握紧拳头扭头自己跑了出去,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轻轻的碰了碰略带温热的母亲的手臂,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珠抖着手指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后,扔下手机缓缓的趴在母亲的胸口听着她渐渐消失的心跳,嘴唇哆嗦着微弱的喊着:“妈妈......醒醒...谁来救救她...”
恨像是一颗恶毒的种子被深深地种进了小小孩子的心底,整个世界昏暗血腥起来,他安静的像是个木偶一样麻木的参加着葬礼,听着周围的嘈杂一双眼睛幽暗的盯着站在人群中一派假惺惺的男人和女人,少年低头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的性格越来越孤僻,行为越来越古怪,他像是幽灵一样没有什幺存在感的出没在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神志迷糊而冷静的策划着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弄昏了那个女人和男人,他在房子上泼上了汽油扔上了打起火的火机,熊熊的烈火映在他的眼底,那种红是那幺美,那幺热,那双的黑色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蓝光静静的站在房子正前方欣赏的看着他最恨的人付之一炬。
一个出乎他意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得意的视线中,那双苍老而慈祥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他的心底,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不顾生死的冲进火海,干瘦的两只手将必须在昏睡中死去的人救了出来,他的脸上被那只干瘦而烧伤的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顾然的意识清醒过来,他茫然而惊慌的看着老人倒在自己眼前。
“爷爷!!”
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那双眼睛漆黑中带着微蓝,x大口喘着气从回忆里醒了过来,他推开被自己揽进怀里的身体坐起来捂着脸深深地喘息着,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哑声道:“还是个废物!”他从床上站起来,动作一顿,随手扯了一把被子歪歪扭扭的扔在林浩身上,径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黑暗的房间里
女人紧紧的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只只的抽着烟平复着自己恐惧的心情,她神经质的一遍遍摁着手机屏幕,仿佛在等着什幺人的电话。
电话如她期待的“嗡嗡”震动起来,她激动的夹着烟接通电话:“说!”粗粝而沙哑的声音像是摩擦在玻璃上一样难听,她抬起手指摸了摸嗓子,眼中满满的都是刻骨的狠。
“刘女士,受您的委托我们查到一些旧事,关于早年您和您先生遇到的大火,好像并不是警方声称的意外,我查到的是这样的。”
女人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嘶哑阴森的笑了起来,笑的脸上不断滚下泪水:“哈哈,小畜生......早就想弄死我啊!”
声音一低:“给我把证据传过来!”
她伸出左手磕了磕烟灰,嘴角勾起一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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