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一把将人抵在墙上,“看我这么难受你是不是觉得好玩儿?”
厉云天米分嫩的舌头舔了舔黎非然的下巴,“嗯,弄得我热血沸腾,当然好……”
话没说完,就被黎非然狠狠堵住嘴巴,未尽的语言全都变成了急迫与喘息。
黎非然整个人崩得如被拉满的弓一样,他额上布着一层薄汗,用仅存的自制力放开了差点瘫软下来的厉云天,“还差两天,真的没关系吗?”
厉云天知道黎非然说的是满月之期,便说:“奶奶不是说生女孩儿要休息满三十天,生男孩儿的话可以少一天吗?那我生俩,可以少两天。反正今天你不许躲!”
黎非然这么一听,也管不了厉云天的话是不是胡扯,更管不了外面的太阳是不是初升,直接把人抱起来丢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下。
为了让夜里休息不好的小两口白天能睡个好觉,一般情况下白天从来没人打扰,所以黎非然跟厉云天一直在床上折腾了很久,久到一开始生龙活虎的厉云天说话也不禁带上了哭腔,“停,行了黎哥哥,你、你够了啊!我不要了……”
黎非然挺-身的速度渐渐放慢了,但是每一次进入却重得仿佛要把厉云天的灵魂都撞出去。他一手握着厉云天的腰,一手拨开厉云天汗湿的头发,“真的?”
厉云天泪眼迷蒙,“真的真的。”
黎非然不久后终于完全停了下来。他的手还停留在厉云天的脸上,食指轻轻弯曲着,缓缓抚着厉云天的脸颊。半晌他轻声说:“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
厉云天被黎非然眼里过满而溢的宠溺弄得心神一荡,感觉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的。他将原本紧抓着枕套的手覆在黎非然的手上,来回摩挲着说:“感觉像飘在云端。”
黎非然噗哧一笑,瞄了眼床头柜上的小包装盒,“里头应该还有一个,干脆也用掉算了?”
厉云天登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狠狠缩了一下,“你别闹!”
一共六只装的小雨衣只剩下了一只!还闹!简直不知节制!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简直扯淡!
黎非然其实也有些累了,虽然力气尚存,但这么折腾终究不利于身体康健,便抽身而起,捏了捏厉云天的鼻子,“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
厉云天吐舌,做了个鬼脸翻过身,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黎非然去浴室放洗澡水,结果出来一看,厉云天早就睡得不知东南西北了。黎非然拧了热毛巾给他简单擦了一下,扭头一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了。他突然想起来,这么久都没人来找他们吃过饭……
想到这里,刚刚还一脸满足的黎副总突然在零上二十四度的房间里冻住了,因为他突然间想起来,这里的隔音,跟黎家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下好了,他还怎么出屋?!
厉云天娇媚的呻-吟和哭饶的声音排着队在黎非然脑子里飘来荡去,黎非然抹了把脸,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头扎进被窝里,狠狠掐了把厉云天的屁股。谁让这臭孩子弄得他神魂颠倒,居然忘了这里没做隔音措施!
不管了,还是先睡觉再说。
正常来讲,黎非然跟厉云天每天都是晚八点开始接管孩子,然后早上七点再给老太太和张圆圆看顾,两个长辈每天都会到时间就把孩子喂好了送过来。但是今天,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黎非然跟厉云天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十点多。
先醒的是黎非然。听到他的动静,厉云天也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黎非然说:“快十点了,你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厉云天打个哈欠坐起来,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不睡了,孩子呢?”
黎非然艰难地看了眼门口,“没送来。我们做的时候可能声音太大了,外面都能听见。”
厉云天呆了一瞬,往黎非然腿上重重一躺,哑声说:“听见就听见,我们是两口子,又没犯法,怕什么?”
这不是怕,是尴尬啊。而且古人不是都很矜持吗?怎么他这夫人就特别不一样?
看着厉云天满身的欢爱痕迹,大大咧咧地躺在他腿上,黎非然哭笑不得的发现,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忍不住心猿意马。
厉云天感觉到黎非然的变化,吓得赶紧下床,倒退了数步与黎非然保持距离,“你、你先平静一下,我去看看孩子们。”说着他从门口的衣架上随便扯了两件衣服胡乱套好,被猎人追赶的兔子似的蹿了出去。
黎非然去洗了个冷水澡,下楼发现厉云天已经坐在饭厅里吃上饭了。高达他们分散在四处,其中申展跟孟享正抱着孩子。
厉云天招呼说:“黎哥哥,快来吃饭啊,就差我俩没吃了。”
申展意有所指地笑说:“是啊少爷,您肯定饿了。”
孟享指了指桌上,“冬虫夏草炖乳鸽,补肾养肺还壮阳,少爷您尝尝。”
柯勇健闷笑,“再补,有人就要下不来床喽。”
厉云天抹了把嘴,“贱贱你想试试下不来床的感觉我这里办法多得很,你要不要试试?”
柯勇健当即闭上嘴巴装傻,他扑到申展那边逗孩子,“哦哦,小洋洋真乖,笑一个。”
黎非然这时才开口说:“那个是川川。”
柯勇健左右看了一下,觉得长得都差不多,他一直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事实上别说他了,连高达他们也时常弄混。
申展问:“少爷,您是怎么区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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