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沧水的过去,本已有蛛丝马迹浮现眼前,却被我如此匆匆的忽略了。
那日回到法租界的住处,陈沧水便邀我去他家吃饭。
我看了他半晌。
路灯下面他的轮廓那麽的完美,以至於我不停的联想起那双明亮的黑眼。那双眼睛从记忆中,每让我看多陈沧水的眼睛一次,便勾著我心动一分。我自知这样的情感非常危险,却完全无法克制。或者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才不愿意克制。
谁都容易被危险的罂粟所诱惑。
最後我拒绝了他的邀请。
我知道我没办法把持再多。
“不去了。”我故作冰冷的说,几乎是跑著离开。
那日歌女们唱的那首《假正经》从楼下的唱片店里漂了出来:
“想爱我,要爱我
你就痛快的表明
不要那麽样的扮起
红著脸,跳著心
你的灵魂早已经
飘过来又飘过去
在飘飘的飘个不停……”
到了楼下,心跳还不曾放缓。几乎是喘息了许久,方才平静下来。
杨子正在门口等著我,看我那样,道奇怪:“沈哥,你怎麽了?”
“没什麽。”我道,“你什麽事?”
“局座在楼上……”杨子指著我住的楼层,做著鬼脸小声说。
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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