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时,他已经将炉子开了,换了一块蜂窝煤,问我:“吃辣的麽?”
“还、还好。”我一头雾水。
“那我来做鱼。”他竟然从水缸里捞出了一条福寿鱼。
“局、局座,这……”我说话已经结结巴巴,手足无措起来。
他回头道:“小沈,这大上海里,真的认识多年的贴己人,不过你我二人而已。明天家里吃团年饭,太闹。今日我们一起过了吧。”
他这样说完,我心情便安定了下来,笑著答:“好,局座。”
秦沛霖炒菜似乎很有一手,他说当年在重庆一个人做饭已经习惯,我什麽都不会,只能打打下手,摆摆碗筷,不消一会儿饭菜皆好,两个人吃完了後,我将碗洗了。
他道:“收拾好了上楼。我在书房看书。”
我正在抹桌子,手下一僵,勉强稳著声音答道:“是,局座。”
待他上楼的脚步声消失,我才松了口气,瞪著干净的桌面发呆。
其实以前也是这样,吃了饭最後便一定是要上|床的,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感觉厌烦抵触。我怀著这样的想法,将桌子又擦了一遍,接著又又一次。
直到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慢慢上楼。
那盏橘黄灯光的台灯下,秦沛霖似乎永远都是那个姿势,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戴著金边眼镜低头看书。
我安静走到他的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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