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抓住这个万世魔棍才是最要紧的不是吗?”
话语吐一半吃一半是最好的把人带跑重点的技巧。
皇上不禁赞叹,双手啪啪鼓了两下掌,“看来我确实该和你合作了,那你的条件呢?”
“我助你抓获曹希煜,事成之后你赞助满春楼的‘花魁大会’,让我当花魁!”
第32章 悬案
“花魁?”前面刚条条精细,分析有据,语句间都是慷锵有力振振有词,扫尾却突然来着这么陡转的一个结尾,让在场的庆柳包括央珂在内都没能想得到,庆柳实在不敢相信面前不过数天就把所有事情都串起来的厉害人物,执着的竟是这么虚华缥缈的东西,“未莨公子还真是与旁人不一样,索要之物也真是别出心裁啊。”
宋天奇干笑的扯了扯嘴角微微抽搐,“见笑了见笑了,人生在世总有些难以启齿的奇葩爱好,还望殿下莫要嘲笑贱民。”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好伐。
“呵呵呵,未莨公子还真是有趣,既然未莨已然把事儿都说开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个条件我能答应,但是我倒想听听未莨公子你到底对此事有啥见解可以换取这个条件。”庆柳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你没有‘料’,到哪儿有的资本来和皇上谈条件。
宋天奇也不着急,看了看迄今为止还没说话的央珂,顿了顿,整理一下思绪。
庆柳坐在一旁看了很不是滋味儿,这个未莨还真是熊心豹子胆,在他帝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宋天奇其实没多想,就是见央珂没出声,心里惦记的慌,无意就去瞄了两眼可没想到这么多复杂的心思。
央珂一直都是如此温润如玉、淡雅如风,不会因为谁露出一丝慌张,明显和前几日还耍过流氓的公子判如两人,要不是两幅面孔都是宋天奇真真儿切切见过,要谁和他谈起央珂还有那么一面,纵使磕破他脑袋他也是不相信的。
这两眼瞄完宋天奇也收回神,对着庆柳俯首作揖,答道,“这法子嘛甚是简单……”
满春楼自那日被砸之后不过一夜便恢复如初,客人还比以往多了几批,就宛如那一天发生的事如同梦境。
头牌们今儿刚编了新曲儿,欢喜这几个头牌的老顾客们包了上下第二层和第三层尽兴给自己专宠的人儿捧场。这第一层是些散客,都是来喝喝茶水听听曲儿,再找几个看得过去的小倌陪在一旁聊天的客人们。
散客很多,地盘不够大,于是几个人拼在一桌磕磕瓜子剥剥花生,再喝喝小酒,不是很熟的人经过一轮酒水也基本能称兄道弟了。
“你听说了吗?最近官府又重新查起了五年前的那庄大案?”一糙麻布灰色质地平民装相的男子换了个话题在一张拼桌上聊开了。这种粗麻布质地的衣服多半是社会底层民众的装扮,有着闲钱能来这烟花之地,还是这个点来,应该是在这附近街道摆摊的小贩。
“五年前大案?‘岘乙山庄’那起?不是说现任庄主死了吗?怎么又重新查了?”另一个绸缎质地面料装束的男子,手握一把折扇,普通世家公子的模样,应该是家中有些小钱。
“你这消息不够灵通啊,这庄主死了,本身就是别人瞎传的,是逃了,一夜消失了,官府追踪了五年都没结果,怕民众人心惶惶,发出来的假消息说是人死了,当我们民众傻,怎么会死了呢。”另一桌一个青年听着这桌在谈五年前的悬案纷纷来了兴致,凑到这桌开始分享自己知道消息的版本。
绸缎公子不相信这青年的说辞,提出质疑,“瞎传?谁知道哪条消息是真的呢,万一说庄主没死的才是谣传呢,就为了吓你们的吧,又没人见过这位庄主,几年官府都搜出声儿来,不是死了才怪呢。”
“谁说没人见过,我外村有个远方亲戚是个山村贫民,那边荒芜贫穷,前些年小孩儿的父母饿死了,前来投奔我家,说是见过隔壁山村村民吃人呢,你说这‘食人兽’都被官府灭了一只不剩,怎么会又出现呢,肯定是那曹希煜没死,又在搞这些惨无人道实验啊。”不知哪桌的少青也是一副公子模样,突然插了一句。
绸缎公子听此说辞有些动摇居然开始半信半疑不再坚持自己的观念,倒对那‘食人兽’来了兴趣,“你说真有‘食人兽’这玩意儿吗?我也是听人说,可是没见过这玩意儿啊。”
“公子不知也正常,这‘食人兽’五年前在京城郊外出现过一次,我父亲打猎误入一个村庄的时候曾经看到过,我父亲说是人不是兽,当时只是看到模糊的样子只知在撕咬什么活物,看得并不真切,所以到后来怎么传成食人兽的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个答案,大家纷纷唏嘘,“还真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啊。”“这曹希煜也太丧心病狂了吧。”“这算什么,人家还弑父杀子呢。”
“等等,弑父大家都知道,可我记得当时岘乙山庄被灭门的时候曹希煜没有孩子,哪儿来的杀子?”另一桌青年问道。
那个突然插嘴的仿佛知道这事儿很多,好奇者越来越多,小小的桌上已经聚了一半第一层的散客,其中一个仿佛知道事情,开口回道,“你不知道?这个好多人知道吧,曹希煜把父亲丢进食人村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吧,第二天又丢一个婴儿,据说是他义兄的儿子,其实不然,那是他曹希煜的孩子啊。”
随后就有附和,“这事儿我知道,当年岘乙山庄出事,一姑娘牵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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