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的毒箭上淬的是他们一派最烈的见血封喉,摘星子要不是星宿派出来的,从内而外在□□里泡大,早就死了两百次不止了。给他的解药也因为错过了短暂的治愈时间而成了废品,几个月以来,他都是一边极力奉承木婉清,一边暗地里运动,企图以自身毒性化解外来毒质。好不容易折腾的初见成效了,正在脑海里自补星宿派十大酷刑妄图报复木婉清的摘星子悲哀的发现,消失良久,几乎被他遗忘了的萧峰和段誉居然回来了。
段誉被妹妹的美貌闪花了眼,炫晕了头:“大哥,我头疼,眼睛疼,胸闷气短呼吸不畅。”长兄如父的段世子抖得犹如风中落叶,萧峰两只手一起上都没把他的颤抖频率控制在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区间。
被段誉的颤抖带的也跟着被动颤抖的萧峰声音还是十分稳定的:“段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星宿派是邪派吗?”就算你妈没告诉过你,我也交待过了啊?“而且,这个摘星子,几个月前还指示他的师弟们轮番截杀我们。”就算你听完就忘,事实总是亲眼所见吧。萧峰不相信以木婉清炸毛的频率和易怒的程度,能心胸宽广到把这些笔帐全当浮云。
木婉清的面罩早就在当日和摘星子对打的时候被烧成灰了——而且黑色的布料烧完的灰烬居然是诡异的蓝绿色——她倒是想买块布再自己做一个,但是这地方小的压根儿就没有布庄——这里的居民都穿朴素的家纺布——摘星子曾抱着保命的欲|望,讨好的给她找了一块农妇纺的足有手掌那么厚的灰布,但是带不到一个月,就在闷热的夏季气温中变成擦脸布了。后来,摘星子某一次溜须木婉清,写了一篇长赋称颂她美貌之时曾用骈四俪六的文采呼吁木婉清应该摘掉面纱让芸芸众生一饱眼福彻底理解何为天人之姿,给予卑微的二脚兽们一个难得的瞻仰天上一个地下无双的下凡仙女的机会,好不容易从一团乱线中理出头绪的木婉清花了三天时间才想明白,摘星子是说让她别再带面纱了。彪悍威武易怒嗜杀的木姑娘难得的保留了三从四德中的一少部分,她遵从摘星子的意愿,把面纱和锥帽一起递到他面前,告诉他:“夫君,你要是不爱看我带面幕,就再放把火把这些东西都烧了吧。”摘星子被那声“夫君”给雷的内力倒流,气血翻涌,诚惶诚恐的搓搓手拿星宿派独门小绿火把两件饰品给烧成了红色的灰烬。木婉清看的拍手称奇,摘星子惊的冷汗潺潺。
段誉也听不得木婉清对摘星子含情脉脉的呼唤,跳着脚声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统,摘星子这个妹夫他不承认。摘星子巴不得他能把他妹子领回家去再教育呢,结果他大舅哥不给力,被木婉清的小毒箭一吓就结巴了。
萧峰上。摆事实讲道理,试图纠正木婉清脑中被她不靠谱的亲妈教导的混乱的认知——那是你自己挑老公,不是你妈挑,更不是你面罩挑。看个脸就得嫁?你妈自己都没那么廉价?秦红棉给你老爹看过的何止脸?十多年前睡了又睡还至今没当上小妾呢。
木姑娘很听劝,哥哥的话可以当放屁,但是哥夫的话还得给点儿面子。木姑娘对于自己小姨子的地位把握准确,在萧峰的说教告一段落之后,木婉清扭头吩咐摘星子道:“给你师父说一声,找个时间跟我去见我爹娘。”摘星子哆嗦了一下,恳求的目光透着那么股惹人怜爱的忧伤。段誉没看懂,萧峰假装没看懂。
摘星子见唯二的两个指望都漠视以待,抽了抽鼻子,含泪给星宿老怪写了封信阐明自身处境。
认真说起来,整个星宿派里就没有人发自内心的尊敬爱戴星宿老怪。连他最为宠爱的阿紫都心心念念着弄死他自己当掌门,其他诸如摘星子、狮吼子、出尘子等等优待连阿紫都不如的弟子们就更加盼着星宿老怪早日归西了。当然,归西之前要记着把本门秘笈留下来,他们保证不会去坟头上制造噪声影响师尊驾鹤的平稳性。要不然,他们还得效仿摸金校尉去挖坟盗墓、掘地三尺探索星宿秘籍,也需要挺拼的。星宿老怪本人其实也明白这一点,作为人品底下到杀师屠兄叛门出派的先驱,他对于弟子的节操基本没有要求,反正他老人家制的住,不怕他们沸反盈天。
段誉和萧峰都对摘星子那令人发指的节操值表示或愤慨或不满,但是作为被只许自己放火不让闺女点灯的低节操大妈秦红棉抚养长大、后来见到无节操色鬼老爹、又跟着在当时堪称性向奇葩勇敢无畏的哥哥同行数月的木姑娘,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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