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上官瑾横坐在他表哥腿上,两人深情对望!
“阿瑾!”叶轩文有些忸怩开口道。
自己不能因为他和沈如风的关系而连带着对别人的关系也开始怀疑。
何况是两个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块儿的人!
“阿文!果然是你!”上官瑾掩饰不住眼中的激动吼道,一边作势要站起来扑过去。
很意外,柳相离居然放开他了!
那还等什么!
上官瑾立马扑了出去,但是还没碰到那人,眼前便一空,害他差点栽倒!
回神一看,沈如风正将叶轩文紧紧地搂在怀里,瞪着他的眼神中,满是警告!没错,是瞪!明目张胆的瞪了他一眼!
上官瑾双手握拳,扁了扁嘴,转身委屈的望着柳相离:他居然瞪我!
柳相离嘴角噙着一抹谑笑,端起茶吹了吹,抬头看了某人怀里红着脸的少年一眼,给了那人一个知会的眼神:你懂得!
沈如风淡淡的瞥了上官瑾一眼,了然回视:懂!
“阿瑾,你们怎么来了?”叶轩文走到上官瑾身前高兴道。
“败寇说你一定在这儿,我本来还不信!”
“败寇?”
“就是相离!他不是成王嘛!”
“哦……!”
哎等等!相离?!!
不能多想!嗯!叶轩文掐了自己一下!
柳相离原本还有点不悦,一听到上官瑾改口‘相离’,顿时心花怒放!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所有人看向柳相离。
柳相离悠悠地喝着茶!
秦雨赫在其身后顶拳咳了声。
当然是他的功劳!其调查过程的艰辛恐怕是无人能懂了!想到这里,他顿觉自己高大了许多。一脸得意!
云泽在他身旁不懈的白了一眼!
沈如风此时看向柳相离的目光却多了一丝复杂:就算是王爷,他也并不简单!
“你们来找轩文什么事?”某人蓦地开口。
柳相离放下了茶盏,敛起了所有表情,走到叶轩文面前,沉声道:“王爷被关押进狱邢司了!”
……!
狱邢司是绍央王朝专门用来关押犯了错的王公大臣或贵族元老的地方。
其内设施较一般牢狱条件要好一点,但毕竟是牢狱,少不了三餐简陋,酷刑上架。
一旦进了狱邢司,下场不是老死在内,便是问斩街头。
叶轩文站在牢门外,望着一个多月未见的老父,那人身上只穿一件白色囚衣,头发散乱,两鬓发白,额头生皱,看上去竟是那般沧桑老态。仿佛他离开的,不是一个多月,而是十几年!
“成王殿下,皇上下旨不准任何人探望叶大人,您看……”狱监官在柳相离身后为难道。
“皇兄那里,自有本王去说,你怕什么!下去!”
“是,下官多嘴!”狱监官说完带着所有狱卒退了出去。
“爹!爹!”叶轩文抓着牢门向里面的人喊道。
叶勋此时正靠墙低头而坐,闻声抬起了头。
“爹!”叶轩文已是带着哭腔。
“阿文!”叶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蹒跚着走了过去。
“阿,阿文!真的是你?!”
“爹,阿文不肖!阿文对不起你!”叶轩文哭着跪在了牢门外。沈如风忙上前扶着他的肩膀。
“别,别跪。站起来让爹看看。”叶勋老泪纵横。双手微抖着去摸叶轩文的脸。
沈如风扶着叶轩文站起来,双手搭着他的肩,不曾放开。
“阿文!果然是阿文回来了!我的文儿还好好的,好好的……”叶勋一时泣不成声。
叶轩文又能好到哪里去,握紧他爹的手哭作一团。
天涯与共(二)
不能怪他没出息,从小到大,他从来乖巧顺从,不骄不逆。
十七年来第一次任性,便造成这般后果,是这个一向简简单单的少年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
“爹,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你不在的这些天,爹想了很多。”叶勋哽了一声,“爹只要你能好好的,好好的!就行了。”
“爹……”叶轩文泪海翻波。
“阿文,关于你和相国千金的婚事,爹其实并不怪你。”
“可是……”
“韩相国的心思,皇上应该是知道的。爹当时也只是在气头上,才逼你答应。事已至此,说那些早已没用了。”叶勋说完看了柳相离一眼,柳相离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韩相国?爹,皇上为什么把你关押起来?当初为什么答应赐婚呢?”
“皇兄并非昏庸无道之人,他这么做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阿文,你不涉朝政,很多事都不知道。”柳相离在一旁说道。
“搞什么呀!”上官瑾扁嘴。
“你逃婚算是抗旨,皇上现在把我关在这儿,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就算我逃婚,抗旨,哪里需要做到把您关在这儿?孩儿不明白!”
“阿文,你都抗旨了,皇上能不动怒吗”
“阿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爹,犯错的是我,您是一品大员,又是绍央的功臣,阿文真的不明白……”少年急得又一次泪如雨下。
叶勋右手不停擦着他的泪水。
“皇上与韩相国各怀心思,只是韩相国的野心潜在表面,皇上如何来应对,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能猜透的。阿文,政治风云,本就变幻莫测,尔虞我诈。区区棋子,奈何生死!”
“爹……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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