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衫薄慢慢走向池边,静静看着池面上的锦鲤,轻轻叹息一声。一手执剑,一手捞起了那鲤鱼的尸身,剑鞘一滑,已旋出了个小坑。他蹲下来,无限怜惜地将那锦鲤的尸身放入小坑中,掩上了土。
他众目睽睽之下挖坑葬鲤,竟似丝毫不把刚露了一手绝学的铁判官放在眼里。一只,两只,等他葬到第七只时,那虎目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你的剑难道是用来挖坟的吗?”
景衫薄葬了最后一只鲤,目光掠过虎目少年腰间佩剑,“是把好剑,可惜了。”
虎目少年刚才见景衫薄剑鞘抵地落成坟茔,划出的土砾细如沙尘,他虽知道这人不简单,可又有哪个少年人受得了这样的讥嘲,是以他还来不及想,腰间佩剑就已出鞘。
风动,影沉。
那少年的剑已随着他的人一起沉入水里。
没有人看到景衫薄如何出手,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出过手。
“虎子!”铁判官大吼一声,判官笔一挑,直取景衫薄膻中、俞府两处大穴。景衫薄身形甫动,只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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