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随手斟了杯茶,喂到晋枢机唇边,“重华,朕知道你恨于家,不止因为朕当初的确动了杀心,也因为,她始终是皇后。”
晋枢机偏过头去,“皇后很值得稀罕吗?”
商承弼手中茶杯被他下颌一蹭,险些打翻了。
晋枢机连忙回头,“烫到没有?”
商承弼面色瞬间和悦起来,“朕岂会连个茶杯都握不住?”
晋枢机却又怄起气来,商承弼将他圈在怀里,“朕喜欢你担心朕的样子,朕——”
晋枢机轻轻摇头,“你不必说了,天恩难测,哪怕是当年的韩子高——什么册封男后,不过是一句戏言。”他说到这里突然挺身而起,以浊酒为墨,狼毫画壁,朗声长诵,“绝世fēng_liú乱世娇,一朝侍帝未折腰。纵横起落前朝覆,剑定江山铁马骁。情深不寿空余恨,犹胜玉树後閮谣。千古艰难惟相守,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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