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脑子里的那根弦绷断了。他猛地扯开拉链,抽出r_ou_木奉,c-h-a进塞巴斯蒂安嘴里。塞巴斯蒂安咕哝着,因为嘴里那粗长的物什而忍不住干呕,他瞪大了眼睛,样子看起来几乎有点滑稽。这景象带给弗拉德极大的满足。显然他身下的这家伙只是想做做样子。既然他的小把戏已经被戳穿,接下来他肯定要挣脱了——然而塞巴斯蒂安并没有。他望着弗拉德,收紧了嘴唇,开始吸吮。
弗拉德爽得两眼翻白,一声低沉的呻吟从他唇边溢出。温暖,s-hi润,完美的力度。让他简直受不了。他突然忘了自己这么做的初衷是拆穿这个二椅子,好像从一开始他想要的就是这些:一张暖和,潮-u,n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他的热铁在塞巴斯蒂安嘴里不停地抽送。他感到有点恶心,同时又渴望狠狠地c,ao那张嘴。两种感觉在他体内交战,几乎把他撕裂。
他想叫停,但发不出声音。他的理智叫嚣着甩开那个变态,但他的身体拒绝服从。除了更深地把自己送进塞巴斯蒂安的喉咙,他什么也干不了。他低吼着,抽送着,感觉像是过了几分钟,又像是过了几小时,他全乱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太他妈完美了,唇舌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感官已经沦陷,他疯狂地冲刺,用手夹紧塞巴斯蒂安的腮帮,他就要——
恍惚间,他呻吟着s,he了,在塞巴斯蒂安的喉咙里。
好一会儿,四周只有一片静谧,以及没顶的快感。
接着,他的大脑再度开始运转。
他瞪大眼睛,喘着气。他沙哑地说:“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塞巴斯蒂安擦着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弗拉德已经崩溃了,于是没注意到那个眼神,否则准会感到不安。
“当然。”塞巴斯蒂安和善地说。他站起身,带着笑容。“感谢来访,很……有意思。好走不送。”
弗拉德转身就走。快走到门口时,他听见塞巴斯蒂安说:“很抱歉我让你女朋友体验了一回xìng_gāo_cháo,不过你们现在扯平了。”
弗拉德把门摔得震天响。
他走出酒店大楼,想吐的感觉让他腹内如绞。他咬紧牙关,直视前方,躲避着路人的目光。他这辈子头一回觉得这么不自在,这么恶心。别人是不是看出了刚才的事?他脸上是不是写着他刚刚c,ao了一个男人的嘴?他变成二椅子了?
“oluboy、pedik[1]”——一个尖刻、恶毒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荡,念着这些熟悉的词,在俄语中,这些都是“二椅子”的同义词。那个声音像极了他舅舅,那些几乎被遗忘的童年回忆再度清晰起来。
弗拉德在一个远离城市的俄罗斯小村子里长大。那里一贯守旧,在许多方面都落后时代好几十年。全村只有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他们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幼年的弗拉德对此没什么不满,他只知道这一种活法。整个童年时代,他和兄弟都在舅舅严厉的监管之下,在自家小农场拼命地干活。斯捷潘舅舅退伍前是一名中士,他的字典里没有“懒散”二字。
每当弗拉德和兄弟累得受不了想偷偷玩一会儿,斯捷潘舅舅就会冲着他们破口大骂:“别跟个二椅子似的,滚去干活!”从他记事起。“二椅子”就跟“孬种”划着等号。男孩们不知道这个词原本的意思,但他们都知道自己不想当“二椅子”。他们一抱怨冷或者饿,斯捷潘舅舅就会咆哮着让他们学学怎么当个真爷们儿而不是“二椅子”。在斯捷潘舅舅眼里。“二椅子”就是“真爷们儿”的反义词,而男孩们也从没质疑过舅舅的权威和学识。
在弗拉德十一岁那年。“二椅子”这个词有了新的含义。
有一家人从外地搬进了村里,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们是从莫斯科来的,其中有个比弗拉德大几岁的男孩。他叫菲利普,他不像弗拉德之前认识的任何一个男孩:他皮肤光洁,有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一点农活也不会干,或者说,他啥活也不会干。但是,弗拉德对他就是鄙视不起来。他人好,笑起来很美,还很会讲笑话。弗拉德总是不由自主地到处寻找他的身影。于是有一天,他发现菲利普在亲吻村里的另一个男孩,谢尔盖。弗拉德惊得目瞪口呆。他一辈子都住在这个闭塞的小村子里,他从来不知道男孩之间也可以接吻。他想不通,于是去问了舅舅。
村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弗拉德因为问了“这么个奇怪的蠢问题”,被打了个半死不活。菲利普一家当晚就仓促地搬走了。谢尔盖,那个和菲利普接吻的男孩,被亲生父亲打死了。
“那二椅子罪有应得。”斯捷潘舅舅的言语间没有一丝怜悯。“一群该死的东西,没一个好玩意儿。应该把他们圈起来,离正常人远远的。”
弗拉德的兄弟小声地附和着。十一岁的弗拉德没吭声,他坐在那儿,忍着不吐出来。是他害死了谢尔盖吗?因为他跟舅舅说了他看到的事?他认识谢尔盖,那男孩强壮能干,招人喜欢,看着不像孬种,也不该死。难道他被菲利普带坏了?“二椅子”真的会传染?
“别太内疚,孩子,”斯捷潘舅舅拍着他的头,粗声粗气地说。“那些变态跟你和你兄弟一点都不像。他们是男人的耻辱,他们跟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应该全抓起来杀掉,那样他们就没法再传播脏病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弗拉德刚刚c,ao了一个男人的嘴。走出酒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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