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往前顶,他的几巴就会滑过我的手。顶了一会我就低头咬他的rǔ_tóu,我咬下去就感到他的pì_yǎn收缩了,然后他低吼着射了。前后花了十五分钟。技师都尽量不要做太长时间,时间长了,真有其他客人就没戏了。
冲洗完之后,他一面穿衣服一面说,你很厉害,搞得我很舒服。看来肌肤之亲能拉近两人的关系。我说,我也很来劲。他说,你把电话给我吧。我下次来可以预定。我说好啊。就想找个东西记号码。他说你直接打到我电话里就行了。然后就告诉我电话了。他是第一个给我电话的客人。连落红哥和张哥的电话我都没有。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客人了,落红哥还对我那么好,但是他们没有主动给我,我也没有问。我怎么一点没有留住客人的心?浩哥常说的话,这时都出来了。如他所说,我就是那种很懒的卖pì_yǎn的mb,操一个是一个,没有考虑维客的需要。这时小伙子又说,我姓陈,你叫我小陈吧。你有没有微信?我说有,小陈。他听到我叫他小陈好像挺高兴。我就过去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我。他说,过几天再来找你。我说好啊。方便的话先告诉我,我替你留个好房间。他说好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来?反正今天就当是自己练习贩卖感觉吧。
我是技师25
我带小陈出去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前台闹。闹得挺凶的,好像是说我们这里技师服务有问题。第一次在这里看到客人闹的。他在那里指东划西,我就用背对着他,护着小陈出去。小陈回头看看我,到了门口就跟我说再见了。我也说再见,然后叮嘱他要再来。然后我就回休息室了。回到休息室听其他技师在说前台那个人。他们说没有技师愿意接他,本来阿荣是进去了,可是闹得很不愉快出来。我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们就说这人几巴特大,没人愿意接他的活。我忍不住笑了。阿荣肯定是半路逃出来了,客人就不高兴了。这也难怪客人,可也难怪阿荣。问题是既然都接受服务了,必须付钱。就是不满意也得付,那就当然闹了。除了阿荣和浩哥,大家都笑得前仰后翻。
这荒唐事给我们晚上送别小兰的酒宴做了很好的铺垫。大家情绪高昂,齐步走到小摊上一字排开,占了整整三桌,二十好几人。小天也不小气,直接上了四十八瓶啤酒,外加各式烧烤。公的母的在两杯下肚之后就都有点失态了。公的也能母一把,母的也能把国骂运用得轻灵可爱。路人为之侧目。特种兵特夸张地走到小兰旁边说,姐姐,姐姐,姐夫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去把他的老几巴割了。旁边人就起哄说,是你想拿回来自己留着玩吧?笑声中星光灿烂,烦心事暂时先放一旁。
技师的全部家当基本一个箱子就能处理好了。长时间住宿舍,谁都不会多买东西。小兰把一些衣服和小东西都送人了,自己拿着皮箱走了。阿荣说希望小兰能坚持下来。特种兵就骂他,说他说丧气话。大家既替他高兴,也舍不得他离开。自此一别,还会不会再见都难说了。幸好现在有微信,大家还可以隔空打屁。过了几天,小兰给我们发了他和老刘的自拍照。两人都满脸笑容,背景是一个宜家组合柜。上面除了电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家。反正他们高兴就行了。
好久没有出现的张哥一天晚上来了。他是我最初的客人之一。为人得体客气,如果必须上钟的话,我愿意客人是他。但是技师和客人的关系就是性关系,没有长久的。就是你再帅技术再好,客人玩腻了,就不再点你钟了。张哥算是很长情的了。断断续续都一年多了。我看到他还是挺高兴的。我带他进房间帮他脱衣服,然后就淋浴。我问他怎么最近没来。他说自己去上海了。最近在上海有点事经常住那边。我说哦。想起小兰也是去了上海。他用手掐我的脸说,想我了吗?我说是的。这也是真的,没有骗他,只不过不是经常想罢了。
洗好之后他没有要我推油。他让我把灯都开了,一面摸着我的身体,一面说,好喜欢你的身材。然后就低头舔我的胸。既然他想马上做,我说把灯关了吧。他说别。我想看清楚你。虽然从前张哥在床上也是挺能折腾的,但是今天似乎他特别来劲。他抓住我手臂举起,从rǔ_tóu一直舔到胳肢窝,痒得我发抖。等我受不了想推开他,他就又换个位置。就是这样我发现自己大腿内侧原来也很敏感。他从大腿内侧一直舔到我的蛋蛋,再往上走到我的小腹,然后才从guī_tóu开始套我的几巴。我忍不住硬得不行,真是不一样的刺激。不知道他从那里学的,从前没有这样过。他一面叼我,一面手指头刮我的pì_yǎn,然后试着往里插。我觉得自己身上发热,并不抗拒张哥的手指头。自从在这儿上班之后,我发现自己也开始觉得男人的身体性感了,并且对男人的身体有yù_wàng,不再单纯的是为了钱。回想起来,自己在师兄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就是说,我是跟男人一起才体会了爱情。我想是不是自己其实是同志,只是从前没有机会罢了。这一刻,这个男人在玩我的pì_yǎn,而我一点不抗拒,只觉得整个人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
当他抬起我的屁股舔我pì_yǎn的时候——他从前没舔过我pì_yǎn,一般客人都不会——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一种既爽也让我受不了的刺激,我突然想,你ch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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