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尉洲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这人酒量这么差,又把他手塞进了被子里却被颜景祤一把拉住,顾尉洲的心不禁扑通扑通乱跳,浑身火热,看着颜景祤眼睛微闭,那两片薄唇像成熟的蜜桃一般粉嫩再也挪不开步,低头浅浅一吻,那唇就像涂了蜜一样鲜美,顾尉洲脱掉外套掀起被子也钻了进去,伸手把颜景祤搂怀里。
这么久了他终于把他日思夜想的人搂进了怀里,如果不是怀里的睡着了他一定要跳起来。
颜景祤此时的酒气不住的往散,他不安分的踹被子,手到处划拉,碰到顾尉洲身上就如点火般,他的yù_wàng在不断燃烧膨胀,直到无法忍受便再次低头吻住颜景祤的唇,一条长而滑腻的舌头撬他的嘴,如蛇般探索他的每一个角落,颜景祤似乎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伸手推顾尉洲,顾尉洲哪里肯管,抓了他的手放在底下,继续探索着他梦寐以求的世界,喝着世界上最醇香的酒。
床开始摇晃,颜景祤开始挣扎,但顾尉洲既已开弓哪容有回头箭,他逐渐把身下苦苦挣扎的人变成低无力的吟。
筋疲力尽后顾尉洲翻身下来搂过瘫软的颜景祤睡去了。
而欢乐过后注定要有一场腥风血雨。
颜景祤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睁眼看见顾尉洲熟睡的脸才发现自己躺在他臂弯,猛的从床上坐起牵扯着下半身某处剧烈疼痛,终于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此时顾尉洲也被他的动作惊醒。
“顾尉洲,你个王八蛋,你把老子当什么?”颜拉起被子就往床下冲,哪想到下身锥心刺骨的疼之间摔在地上,顾尉洲嗖的窜下来抱回了床上,焦急的问“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人。”
“我用不着。”颜景祤还是要翻身下床,被顾尉洲一把按住。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顾尉洲的人,听我的趟床上。”
“你就是个□□犯,乘人之危算什么君子,我从此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放开我。”颜景祤挣扎着,眼睛都红了。
“总理,有什么吩咐。”颜景祤看到有人进来立马变乖了。
“去把威尔逊医生请来,要快。”
那人应了声急匆匆的离开了。
“顾尉洲你个人面兽心,你乘人之危。”
“景祤,别闹,昨晚我看你也挺开心的,再说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顾尉洲一脸坏笑。
“你放屁,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流氓。”颜景祤拼命扯着他的手,顾尉洲就是不可放手,两人僵持着。
“景祤,景祤,你怎么来了,醒醒!”就是两人僵持时,颜景祤头一歪到床上,吓的顾尉洲抱着他使命喊。
恰好此时威尔逊医生来了,拿出听诊器听了下,转头用英文对顾尉洲说“病人是伤口发炎加上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暂时性休克,我先看看伤口。”
顾尉洲留学美国三年他是懂英文的,听医生说伤口赶忙问“伤口发炎,他哪里有伤口?”顾尉洲问出口后才恍然大悟。
顾尉洲只好撩开衣服让医生看了。
“先生第一次还是绅士些,你看看病人这里不但肿胀还出血了,我给他开点消炎药在打一针,他一会就醒了,不要让他在激动了。”
顾尉洲紧紧记住医生的嘱托,让手下领着威尔逊去账房值钱去了。
不多一会颜景祤果然睁开了眼睛,顾尉洲赶忙说“医生说你不能激动也不能动,有什么气等你好了再撒。”
颜景祤也不搭话也看他,直视这屋顶。顾尉洲叫下人端来一碗鸡肉粥,亲自端着碗来到床前几乎是用央求的语气“景祤,来喝点粥吧!”
颜景祤却毫不领情“不吃,我不饿。”
“我喂你吃!”
“不需要。”
“我不可不会看着我的你眼睁睁的饿死,你不吃我就用嘴喂你吃。”顾尉洲喝了一口粥就低头吻下来,颜景祤没想到他这么流氓,赶紧伸手拦住他“别恶心了,我自己吃。”气汹汹的坐起来夺过碗喝起来,**生疼,喝了半碗便不喝了,把碗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搁埋头又睡下了。
顾尉洲知道他还在生气,叫下人收了碗,也走了。
到了下午颜景祤感觉下身的疼痛有所好转,心里堵的慌就起床往院子里慢慢溜达,穿过走廊往后边去竟然还有花园,池塘里游着巨大的锦鲤,它们肥美的身体快活的摆动着鳍,金红色的身体在一池碧水中熠熠生辉。
他该怎么办,发生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所谓有权有势的人都这样有奇怪的癖好吗?他不想在看见他,那张可恶的脸。离开他,远远的,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还是曾经的颜景祤,然后重新开始,他还要找二姐找弟弟,他还有娶妻生子,不能为了高官厚禄用放弃自己的尊严来取悦自己上司,这一点颜景祤死都不会做。
☆、第七章
推开书房门,顾尉洲正埋头写着什么。颜景祤把一封信函丢到他办公桌上“我要辞职。”声音生冷不容拒绝。
顾尉洲扫了那信函一眼,脸立刻严肃起来冷哼了一句“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没我同意你休想踏出总理府半步。”
“现在是民国,堂堂总理要剥夺我人权限制我自由吗?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你圈养的娈童,虽然我没权没势但我也是有尊严的。”
“你以为你拿总理的头衔来压我,我就会害怕吗?”顾尉洲站起来一步步的逼近,眼神里全是狠厉,仿佛整个空气都凝固了“我顾尉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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