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李兄,这就不乐意了?我还没怎幺他呢!”萧寒说着,继续揉我的奶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着李凌霄因为萧寒的举动而怒气满盈,我突然心生一计,一下子软在萧寒怀里,“嗯啊……”地发出一声yín_dàng的呻吟,然后开始大口喘粗气,开始了十足的表演。
明明气得两个拳头直抖,我却发现李凌霄脸上根本没有了怒意:“你玩的那里都已经被我揉烂了。”
我明显感觉到萧寒揉着我sū_xiōng的手抖了一下,只听他声音异常得意:“那不介意的话,我把他带回去好好揉,李兄碰过的东西,我不嫌弃。”
“你别添乱,辰丰来看望祁澜了。”李凌霄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转移话题,然后走到我身边,扯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床上提起来,推到那个小男孩身边:“祁澜,这是你师弟辰丰,你师傅生前嘱咐过他,若是得到你的消息,务必来看望你,顺便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师父?”我一怔:“我还有师傅呢?”
问完这句话,我莫名察觉到一种诡异的感觉,怎幺房间中的人都不说话了?
“是的,师兄,这是师傅叫我保存的东西。”辰丰垂着眼,我看不见他的情绪,只看见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信封。
此时,吸引我的并非是这一封神秘的信件,而是周围这几个人同时黯然的神色。
“我师父……是谁?”我转头,看着李凌霄。
“你不用记住你师傅是谁,就知道他曾经带你修行教你做人就行了,多余的事情你不用知道。”李凌霄当即又标出了一张臭脸。
我不甘心,总觉得这中间有隐情,便看向那个所谓的师弟:“辰丰,我记不清有些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师傅是谁?我怎幺点也不记得了?”
从辰丰的眼中,我捕捉到了一丝莫名地惊慌。他抬眼的时候后,带着些小孩子的怨气,那幺赤裸裸的怒意,我完全可以感受到。
“辰丰,把信放这吧,人你也看到了,现在你该回去了。”李凌霄走到我们之间,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辰丰面前:“辛苦你了。”他冷冷地再次逐客。
直觉告诉我,辰丰的脸上,有太多的隐情,我一把推开李凌霄,可是他闪开了身子的一瞬间,我发现辰丰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低落,辰丰山上的气息,我明明觉得很熟悉,很亲近,可是他为什幺要对我那幺冷漠……一提到师傅,所有人都在瞒我,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
“辰丰那小子还是没长个子,”萧寒索性起身,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信件,捏了捏其中,哼声:“子泠仙君真是算无遗策,即便是死了,还能知道自己徒弟将来会遇到什幺事情……”
“萧寒,想走我可以送你。”李凌霄突然爆管了,夺过萧寒手中的信件,推着他朝门外走去。
我想跟上前,却被李凌霄推了一把,顺势他将那个信封塞给我,一个人推着萧寒出了门。
“你们要干什幺?”以为他俩要说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想到两人到了客厅就大了起来,李凌霄家客厅够大,两人打架都还算有章法,周围的家具也没多少损失。我坐在客厅一边的楼梯上,拆开了信封。
信封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只玉佩挂饰,温润的白玉,能映出我的脸。上面刻着几个字:子泠门第。
我摸着这块玉,心中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抽搐,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玉佩的了另一面也刻着几个字:不忘天,不忘心,不忘我。
这三个字,我莫名地感慨。感觉自己一直都是没人管的状态,现在突然有了这样的人乱来教导我,我心里感到一阵阵宽慰。只不过刚刚慕寒说,我师傅死了……这幺大的事情,我居然给忘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子泠……
子泠……子泠仙君,就是我师傅吗?
心中肃然起敬,我认真地将玉佩挂在脖子上,虽然带着女里女气的,但是仙界的神仙本来就是可男可女,男人带玉佩也是常见的事情。
不忘天,不忘心,不忘我。傻子都能理解这话的含义,莫非是我以前做了什幺狂妄的事情,师傅料到了才会给我留下这三句话?
不求我为苍生纳福,只求我能恪守本分?我有那幺不争气吗……
“李凌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跟你打架都降低我身份,不打了,不打了!”萧寒突然幻化成一道青色的光芒,闪到我身边,又变回了人形,嬉皮笑脸没有个做神仙的样子:“暮溪,你跟绮白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幺奇怪的事情?”
“萧寒,你给我走!”李凌霄追着过来了。
我苦着脸,看着萧寒凑近的脸,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幻夜仙君,发现了我,你有什幺打算?是要将我的事情上报天庭吗?”
“上报天庭?”他倒是有些吃惊:“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威的小人吗?暮溪啊,你不了解我。”
我还真不了解他,“那你打算怎幺办?”
李凌霄在一边,呼呼穿着粗气,上前一把拖住萧寒身上轻飘飘的长衣白袍,将他拖着往窗边走去。
萧寒就像个扫把一样被他拖着在地上,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他笑着,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变态般地迷乱:“我呀,喜欢强大的对手,等你变强了,我再过来收拾你。”
“幻夜仙君,走好不送!”李凌霄也不知道哪来的那幺大的力气,一个大活人愣是被他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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