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把一条獒犬牵了过来,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站在了君莫问的身后。这是一条成犬,被喂过药之后,兴奋的性器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但是它看着君莫问紧张得不住收缩的pì_yǎn,眼中似乎有十分人性化的困惑。眼前对自己撅起屁股的动物,皮肉光滑没有毛发,跟它操弄过的任何一条母狗都不一样。
君莫问被抹过媚药的pì_yǎn十分敏感,回忆起被滚烫的yáng_jù暴烈chōu_chā的痛楚和快慰,蠕动得更加厉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獒犬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后庭上,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条獒犬羞辱,被黑色的畜生将粗壮的yáng_jù插进后庭,像操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凶狠疯狂地捣弄肠子的可怕事实。
不,与其受到这样的羞辱——君莫问一头撞向面前的铜镜。
在君莫问撞第二下以前,拓跋磊抱住了他。mí_yào和媚药让君莫问脱力,这一撞伤势并不严重,他甚至没有破皮,只是额头一角泛青肿胀起来。拓跋磊却因为君莫问心存死志的一撞面色难看起来,他压制着在怀里不住挣扎的君莫问:“还不把芝兰修竹给覃将军用上。”
“这芝兰修竹药性太烈,”君莫问一求死,顿时把那内侍吓得面如土色。到了嘴边的劝解的话,触及拓跋磊内里暗流汹涌的黑眸,立刻一转,“也只有覃将军这样武艺高强的武将才能消受得住。”
说着,内侍取来一根竹签,勾了些浅绿色的软膏。拓跋磊紧紧的抱着君莫问,君莫问在灰鹤将帅坚实的臂弯里无处动弹,内侍便得以细细地将软膏匀在君莫问的pì_yǎn上,肠道上。
那软膏药性极其霸道,君莫问还没来得感觉到软膏贴上肌肤本身所带有的凉意,便觉得身体腾地烧起一把火来。那火又烈又急,焚得他口干舌燥汗如津出,更可怕的是后庭剧颤,连肠肉深处也瘙痒地蠕动起来。君莫问甚至觉得后庭在紧张的收缩中,如女子的yīn_hù般自己生出些许潮湿水意来。
“唔,唔,唔唔,唔唔。”看着被内侍引着走向自己的獒犬,胯下黑色的巨大孽根随着走动地微微摇晃,透明的黏液长长地滴落在熊皮地毯上,君莫问骇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
拓跋磊亲自给君莫问抹上最后的黏液:“覃将军莫怕,这是母狗的骚水,獒将军闻到这个,就会明白你是专为服侍它准备的,不会咬你,只会与你操穴了。”
獒犬闻到骚水的气味,果然兴奋地吐着舌头,眼中凶悍散去,只余急切想要发泄yù_wàng的蠢蠢欲动。
君莫问忽然肩头一重,那是獒犬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獒犬的腹部压在君莫问的屁股上,又湿又滑的孽根便挤在臀缝里,壮实的狗屁股一挺,粗大的狗jī_bā便狠狠地抻进了君莫问的pì_yǎn。
“唔——”锐利的梭形头部快速地穿过pì_yǎn,刮擦着收缩的肠道狠狠操进后庭,潺潺的狗yín_shuǐ如同温泉淌过颤栗的肠肉,最后膨胀的肉刃死死地卡住后庭深处,完完全全地充满了细小的后庭。几乎被撑烈的强烈异物感并不让君莫问觉得疼痛,大狗饱胀的囊袋抵住屁股蛋子,反而让他感到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
终于被狗jī_bā插入了,君莫问浑浑噩噩地对自己说。
“覃将军不要胡乱挣扎,獒将军的yáng_jù会卡在内里,不到出精是拔不出来的。”这样说着,拓跋磊放开了君莫问,以给予在xìng_jiāo中对伴侣存有极强独占欲,连被主人触碰也会变得暴躁的獒犬最大的自主权。
君莫问也没有想要挣脱,伴随着獒犬孽根撑裂后庭的饱胀,他最后的抗拒土崩瓦解。强力的媚药终于展现出它的可怕,所向披靡的药力如拉枯摧朽般粉碎了君莫问所有的理智。
“唔唔唔唔——”在獒犬疯狂的chōu_chā中,君莫问费力地仰起脖子,从被塞住的嘴里溢出快慰的闷哼。
是的,快慰。他没有办法思考,完全胀满的后庭,只能感觉被疯狂搅弄的快慰。他双眼迷离,双颊潮红,被孽根chōu_chā后庭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pì_yǎn在蠕动,yáng_jù骄傲地挺立着,在被迫的耸动中不住甩落透明的黏液,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君莫问几乎要因为被狗jī_bā操干着后庭而发出放浪的呻吟。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绸裤被割成破碎的布条,苟延残喘般垂挂在腿弯处,除了膝盖和小腿残留的护具,嘉云关主帅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他的后庭被抻大到没有一丝褶皱,随着不断的chōu_chā而感到纵欲的欢愉,甚至为了配合着兽类粗长的性器的侵犯而做出回应的律动。
拓跋磊看着跪在地上,雌伏在獒犬身下的中土武将,这一刻,武艺出众兵法如神让他几乎要引为宿敌,逼得他不得不答应议和的嘉云关统帅,也不过是条在媚药奴役下渴望被操的母狗罢了:“覃将军伺候得如此周到,连最下贱的娼妓都自愧不如,不当母狗实在是可惜了。”
娼妓,已然是君莫问极力排斥内心煎熬无比矛盾的羞辱。
现在拓跋磊却给君莫问戴了一顶更加难堪的帽子,母狗。
可是不是母狗又是什幺?被黑色的獒犬压在身下,被鼓胀的狗睾拍击着腿根,粗长的湿淋淋的孽根穿刺着后庭,pì_yǎn里满是黏滑的淫液,蠕动的肠子也变湿淋淋的。如果这样还不是母狗,那什幺才是sāo_xué盛满狗精还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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