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五六天,洛雪身子才不碍事了。这天曼卿写了个字条装进信笺里封好给洛雪道:“送去给吕公子,说我请他喝酒。”洛雪吓了一跳,不知是哪个吕公子。曼卿说就是那天说要跟我结交的那个,快去。
洛雪拿着信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自从三儿没了以后自己就猜不透少爷心里想什么了,一会儿温柔体贴一会儿高深莫测的,这几天都没听曼卿说这事儿以为少爷想叫自己赶快把这事忘了,谁知现在又要去请那个衰人饮酒,想起来那人一脸j,i,an笑的样子洛雪腿肚子都打颤,又不敢违拗主子。
走到那天的房间,洛雪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心里就盼着屋里没人。天不从人愿,吕公子还是一身耀眼的红衣,开门一看是洛雪,一愣随即笑了,道:“小宝贝儿,你想我了?”
洛雪j-i皮疙瘩掉了一地,赶快掏出少爷的信来递上,吕公子看了字条,又调笑道:“你家公子可长得如你一般俊俏?”
见了徐曼卿,吕公子魂都飞了,何止是俊俏,这人身长玉立,腰挺背直,眉若刀裁,目如秋水,鼻似悬胆,唇如涂朱输一点,面若敷粉滑三分,再加上彩笔难描的儒雅举止,文章难述的fēng_liú气度,真个生得是此人只应天上有,若是人间见了,不是祖上积德,就是宅中闹鬼。
徐曼卿拱手见礼道:“听僮儿说起公子风采,曼卿略备薄酒,请公子过来坐坐。”吕公子赶快把飞走的魂都拽回来,打着结巴道好说好说,心里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洛雪家少爷是这般神仙人物,说什么也不能先占下人的便宜坏了名声呀,也不知洛雪跟他家少爷怎么说的,偷眼去瞧站在一边伺候的洛雪,见他神色忐忑,自个儿也不安起来。倒是曼卿大大方方的请他坐下不要客气,桌上已经安排了酒菜,不奢侈也不寒酸。曼卿倒了两杯酒,说初到贵地,先敬吕兄一杯。吕公子见他言语谦逊,以为他听闻自己家里位高权重想要攀结,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二人多饮了几杯,吕公子有些酒意,话多起来,手脚也不规矩了,径自来摸曼卿的脸,曼卿不着痕迹的避过,又给他倒上一杯,有美人把酒自是来者不拒,吕公子喝着喝着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吕公子是被茶泼醒的,吐出了嘴里的茶叶棍子才发觉自己双手被拉高在头顶绑在床柱上,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想挣扎却发觉浑身无力,像是宿醉一般,可是明明才喝了不到一壶,自己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
曼卿还是风清云淡的样子,拿着酒壶的尖嘴挑逗他跨下分身,温言道:“吕公子喝酒看来不求甚解,怎不知白干兑花雕最是易醉呢?”
“洛雪小兄弟的事儿是我的不是,徐兄先放开我,咱们慢慢谈?”吕公子也是个聪明人,用一根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是主子帮下人找场子来了,也是方才听曼卿叫才知道洛雪名字,现在是r_ou_在砧板上,吕公子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
“小弟只是想请吕公子过来喝酒罢了。”曼卿伸手抚上吕公子小腹和大腿,不断摩挲抚弄,吕公子看着曼卿一张俊脸似笑非笑,被冰滑如脂玉的手一摸,竟然忘了自己处境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曼卿继续拿酒壶刮弄他的分身,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半眯起来气也喘不匀了,轻轻分开他双腿,道:“吕公子真是个娇媚的妙人儿呢。”吕公子听见曼卿说他娇媚才觉失态,赶快睁开眼来却惊觉一个冰凉之物挤入了后x,ue之中,下竟识的想夹紧双腿却发觉曼卿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双腿之间,他这一夹反而夹上了曼卿的腰,这暧昧的姿势使得吕公子脸上腾的一下烧起来,赶快把腿放下,可是这样大叉着双腿躺在衣冠楚楚的曼卿眼前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吕公子又小声求曼卿住手。
曼卿仿佛全然听不见,只将手中酒壶嘴儿慢慢在他紧窒的花x,ue中来回搅动,吕公子前面阅人无数,后面可还是处子之身,也亏得那壶嘴儿纤细才能进去,壶里的残酒顺着曼卿的动作流入吕公子谷道里,弄得吕公子万蚁噬身一般,又是麻痒难受又有些小小的快活,可是双手绑在头上动弹不得,只能难奈的微微扭动身体。
曼卿看他差不多了,把在一边惊得目瞪口呆的洛雪叫过来,道:“难为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老在下面,今天也叫你受用一回。”说罢弃了吕公子后庭c-h-a的酒壶,跳下塌来,搂住洛雪去摸他下身,果然硬了,咬着洛雪耳朵说道:“他无情咱可不能无义,你不要弄得太狠了。”
洛雪脸一红,道:“少爷,这使得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不去告官已经便宜他了,这个主少爷做了!来了京城这么久我也该出去走走了。”说罢留下洛雪和吕公子在房里背着手出去了。
吕公子听见曼卿走了,松了口气,心想这个徐少爷不知天高地厚,洛雪却像个会看人眼色的,便低声下气的求洛雪道:“洛雪兄弟,你看我都被你们弄成这样了,你就消消气放了我吧,我一定千金重谢。”
洛雪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自从自己十四岁被少爷强压在身下已经五年了,虽然少爷在床上许多温柔体贴,一番疼痛过后也有浪涛汹涌般的不尽快活,可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在上面征服驾驭的感觉,想要驾驭少爷那是一点戏也没有的,去征服别人又怕被老爷逮住了像对三儿那样一顿棍子打死。好容易今天有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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