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久涉风月,c-ui情的药物和手段都见过不少,哪能看不出他有异,叫他进被子里去躺好,把得宝唤进来问他药是哪来的。得宝见问,犹豫了一阵说是跟胡延风拿的,还说寨主严令,曼卿这边的一切用度都必需报给他知道。
曼卿心下顿时了然,叫他出去了。原来胡延风为人小心谨慎,防着曼卿耍什么手段又怕江少龙倔强木讷不讨钦差大人喜欢,所以得知曼卿要退烧药时特地多在里面加了些c-ui情助兴的药物。江少龙周身的x,ue道一解,血流气息无滞,这药也发作的愈加快起来,不一时就满面通红,额上沁出细汗,气息也粗重起来。江少龙咬紧下唇勉力克制,不想在人前出丑,可是胡延风只当他x,ue道被封血脉不通所以药也下得特别霸道了些,哪是全无内力的江少龙克制得住的。
曼卿见他眉头紧锁忍得辛苦,眼神渐渐涣散,下唇都咬出血来,偏生这副样子最是媚入骨髓惑人心智,忍不住低头吻住他两片薄唇,咸咸的。江少龙现在的情形就是一堆干柴,被曼卿这点火星一ji-an立刻烧起燎原大火,喘息着将曼卿拉到塌上热烈回应起来,唇齿交缠,身体相贴,十指交扣。曼卿双手所到之处便如火焰山上降下甘霖,但一离开火就又重新烧起来,江少龙引着曼卿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走,恨不得能与他合二为一揉成一团才好。
胡延风此刻正在窗外驻足细听屋里的动静,他总觉得这个钦差大人有些不对劲,又不敢贸然得罪。听到屋里先是传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没过多久就听见江少龙像是遭受到极大痛苦似的一声惨呼,仿佛还有床塌摇动,窃窃私语之声,再后来又是江少龙接连不断有些模糊沙哑的痛苦呻吟声,听得胡延风耳根子发烧,脊梁过电似的一阵酥麻,脑中都能想象出来二人在塌上纠缠欢爱的情景,知道米已成炊,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得宝来回禀说吕大人又要金创药,胡延风面色一红,轻咳一声,道:“多拿些好的送去。”早听说男子之间做那事时,行妇人之道的那一方将痛苦异常,还时常受伤见红,想起昨夜听见的那惨烈情景,自己那义弟性子傲过天上苍鹰,让他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定是饱受折磨伤得不轻。
接下来的几天胡延风日日盛宴款待徐曼卿自不必提,余下的时间曼卿除了在山上走走就在房里陪着江少龙。听得宝回禀说钦差大人日日亲自在江寨主床前端汤送药,殷勤服侍。胡延风心中暗道这人虽好色倒还是个痴情种,几次想去看看江少龙但一走到j-i,ng舍门口就抬不动腿了。他毕竟是自己起过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的金兰兄弟,将他弄成废人就已经心中有愧了,还把他送去当男人的娈童,哪还敢去看他那双凌厉的凤眼。
这天胡延风趁曼卿散步又走到j-i,ng舍门口来,得宝说江寨主还睡着,胡延风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屋里,到床前见江少龙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双目轻闭安静的睡着,本来丰神如玉的一张俊脸瘦了许多,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脖颈间刺眼的点点新鲜红痕仿佛昭示着这身体的主人昨夜经过怎样的激烈情事。
“你可不要怪哥哥狠心,那个吕大人是好人,你以后跟了他吃不了苦。”胡延风说着鬼迷心窍的伸手去替他掖被子想将那不齿的痕迹盖住,手刚一碰到被子,床上睡着的江少龙突然倏地睁开眼睛,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双臂施展分筋错骨的手法一拉一扭一拽,登时将他两条臂膊卸开了,然后再出指如风迅速封住他胸前神封玉门两处大x,ue,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待滞。门外的得宝听见声音冲进来看时只见胡延风胳膊搭拉着被江少龙用一支发簪抵在喉咙上。
“江寨主,你……?”得宝惊见赤着上身的江少龙锁骨下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了,原先铁链穿入的地方只剩两块深红色还没完全愈合的狰狞伤口,一时呆住了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妙啊,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少龙,你看,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的对不对?”徐曼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附掌大笑,星眸流光眉飞色舞叫江少龙也看得呆了一呆。
“你们……”胡延风看看徐曼卿,又转头看江少龙,发觉他只是在脖颈显眼处有几处红印罢了,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穿琵琶骨的铁链也没了,才反应过来,“你们唱得好双簧,连我也骗过了。”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钦差大人为什么要帮助绑架朝廷命官的江少龙来害他这个忠心耿耿要接受招安的一等良匪。
其实江少龙的身子还很虚,琵琶骨被穿岂是十天半月就能养好的伤?若公平的单打独斗根本不是胡延风对手,刚才的那几下几乎使尽这几天辛苦聚集起来的全部真气,幸亏出其不意才一举成功。江少龙看了倚在门口的徐曼卿一眼,不禁佩服他的神机妙算,想起那一夜的事他心里还莫名慌乱,也多亏他不是趁火打劫的小人。
那一夜江少龙被欲火烧得神智模糊,只想有人拥抱疼爱,徐曼卿却知道自己这时只要一步踏错就出不了这金风寨了,虽然给吕相国写了信,但招安的圣旨哪是说下就下的,少不得要先要弄清状况再在金殿上讨论一番,即使皇上真的封了胡延风一官半职,等圣旨下来怕不得一两个月?何况吕剑吟又不是傻子,还真的去找五千石粮食来把皇上派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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