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没用的…师父们也想让我身子变好点,可怎麽吃怎麽补都没甚麽用的。」说著,推了推他,表示今天你别想!「等下要守夜吗?」
「不用,费蒙知道路,而且还有煞带路。」
「是吗!呵呵,它们俩作伴就好~」说著,男人抱著他回床上躺好,还来不及抗议,男人也躺到一边,沉声道。
「时间不早了,快睡。」
闻言,也感觉到自己累了,缓缓闭上眼,一只温热的掌心就轻贴著额间,像安抚似的,奇妙的令人感觉到安心。
不过这一晚,他又做了恶梦,睡得相当不安稳,辗转在男人怀里不停地哭,哭得男人心疼到最後乾脆压著人狠狠吻著,全身上下都吻了一遍,引得人儿不住呻吟,不过却很有效的不哭了…
「鸣…」一声低鸣响起,睁开肿疼的眼,然後有双手就揽著入温暖的怀里。
「醒了?」
「眼睛疼…」
「你昨晚做了恶梦哭了一整晚。」冷严脩说著,双手将人搂得更紧些。
「喔…」也不否认,感到疲倦的闭上眼。
「多睡会,中午我再叫你。」他也不问到底是做了甚麽恶梦,只是低声要他多睡,然後轻柔的在额间落吻。
「饿…」
「我煮点粥。」
「嗯…」点点头,可身子很不想离开男人怀里,连著两天都做了恶梦,虽然直觉不是预知梦,可也很不好受,格外的想要这人陪著自己。
「怎麽了?」感觉那手似乎不愿放开自已,以为他有甚麽话要说。
「没有…」也意识到自己异样,闭著眼将手松开,把脸埋到被子里,忽地,他感受身子的异样,没由来的拉开被子一瞧…
「天…我怎麽没穿衣服!?」
「六弟呢?」冷烈一见父亲下马车就问道。
「风儿昨晚睡得不好,现在才好睡。」
「是吗…你手上怎麽有伤?」冷烈说著,就瞄到男人手上有伤,再看清楚点,是相当明显的牙印!
冷严脩挑眉,想起刚某人一得知他昨晚哄人睡的“法子”,是气到直接咬他,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反正咬不疼,他也任他咬了。
「没事。」淡然的道,全然不把长子眼中的疑惑看进眼里,不!应该是说,这种对手,他不需要放进心里。
中午时,马车没有停下休息,说是要赶往下一座城,所以中餐就在马车用,幸好,冷沐风有多准备。
睡眼惺忪的下床,冷严脩也正好走进来,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算准了进来的。
「醒了,要吃点甚麽吗?」说著,目光深暗的看著那穿著短裤的雪白修长双腿。
「随便…」才刚睡醒的人儿一脸傻气,伸手抓了抓脖子。「甚麽时後了,我不会又睡几天了吧?」
「没,才睡一上午,换了衣服,外面有些凉,我去外面等你。」
「好…」说著,青年就伸个大懒腰,他这几天睡睡醒醒的,骨头都懒散了!
「还有多久到下一座城市?」出了马车才知道还在赶路中,到马车口和男人坐在一起,好奇的问著。
「不清楚,这里我没来过,不过依照地图上来看,最快两天,最慢五天以上。」
「要那麽久?唉,希望这几天都没事的好,这阵子真是一堆问题…唉!」说著,又想到甚麽似的发笑。
「怎麽,有好事那麽开心?」
「嗯!我有预感快突破宗师药师了!」
「恭喜。」闻言,男人也勾起温和的笑意。
「呵呵~」听到人道喜,冷沐风脸上染上不好意思的红晕,谁叫以前只有师父们会向他说不错!
看人难得一见的脸红,一旁的男人喉头一紧,突然很想吻他…
冷沐风才转过脸,熟悉的气已经扑来,瞪圆了眼,温热的唇贴上,身子一瞬间僵硬,只能任由那唇含著他嘴tiǎn_shǔn一会才分开。
「你、你、你…」傻了的人讲不出完整的话,结巴。
「我甚麽?」看那表情,冷严脩失笑不已。「不要大叫,你大哥在後头。」
「…」青年闻言一惊,一张脸涨得更红,哀怨的瞪著他,无声抗议著。
「靠过来点,我替你揉肩膀的伤。」
「咦!?」
「你那伤已经伤到根了,平常药物比较没效,更好的药难找,所以现在只剩下这法子了,我用内力替你疗伤。」
「咦咦!?傻孩子被这话砸了满头星,要抓没半条。
「六弟的伤还没好?」忽地,冷烈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令青年一顿,转头看过去。
原来冷烈的马车已不知何时跟在一边,某人恶汗,那他们刚刚的亲吻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阿!?
「嗯,落下些毛病。」冷严脩淡然的道,在某人看不见的视线下,温热的大掌握住发冷的小手,似乎在说方才的亲密没人看见的样子。
「父亲,我这边正好有位药师,是宗师高阶,要不让他看看?」
「不了,这孩子的伤除了药皇,都没甚麽效果。」一听宗师,冷严脩就暗地里一叹,一方面是不想让这人的身子给别人看,一方面这人的身子又极需要治疗,可一听到那品阶,这一切矛盾都不见了。
因为病人本身就是药师宗师高阶!而且还要突破了!
冷烈闻言,眸中闪过异光,就见那男人身旁的人儿拉拉男人的袖子,脸别过去让他的方向看不见。
「让人看看也好…」
「…」看人儿一副不想让他们俩父子之间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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