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带刷子木奉儿。”
龙语低头,瞅见自己的小兄弟正硬挺挺的顶著袁振的後脖颈。
“洗哪门子澡啊,简直就是sè_qíng桑拿房。”龙语感叹。
“还不是你没正形。”
“谁先挺起来的啊?”龙语推了袁振脑袋一把。
“原形毕露了吧,开始虐待病人了吧?我还想呢,哪天你开始不耐烦。”
“你还真是念完了经打和尚──没良心!”
嘴上这麽说著,龙语还是俯身,右手握住了袁振的那话儿。
“我能更没良心点儿麽?”袁振亲吻了龙语的胸口,舌尖扫了一下他的r-u首。
“你想干嘛?”
“转过来动嘴吧。”
龙语没动。
“有意见?”每次都是龙语主动,这次换他主动要求一回也不算过分吧?
“不是,有句话我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什麽话?”
什麽话这会儿龙语也想不上来,於是决定不想了。不想了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袁振也没让他吃亏,事毕换他伺候他。龙语还是挺喜欢袁振的嘴上功夫的。当然,仅限於性事;说话就算了,比他还损。
甚至某一个霎那,龙语想,要是跟他一直这样,似乎也挺好的。没那麽些纠葛那麽些事儿,不是孤零零一个,也不是互相缠绕的两个。你快乐我快乐。当然,这只是霎那间的想法,还是最不可信的的那一霎那。
“我想起来了!”继续擦洗,龙语一拍大腿。
“想起来什麽?”
“就刚才我要形容你那话。”
“哦?”
“之前不是说到念完经打和尚麽。我紧接著想说的是,和尚打伞。”
“和尚打伞?”
“无法无天。”
“哈?”
“没头发啊,无发,可不就去了无法。”
“你知道你自己挺欠的吗?”
“知道。我从小属於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
“你妈打折过几根!面杖?”
“就是没打,我才最终这麽欠的。”
龙语这麽一说,倒给袁振说无语了。
“唉,我得想想让你怎麽起来。”
“我起来干嘛?左边,左边背痒。”
龙语的手滑过去,“起来洗屁股。”
“哈?”
“哈什麽哈,蛤蟆啊,洗屁股。”
“好好的我洗什麽屁股?”
“你没上过整托幼儿园吧?每天晚上睡觉前,阿姨都给挨个儿洗屁股。”
“这麽一会儿,你又成幼儿园阿姨了?”
“嗯对,我今儿玩儿角色转换上瘾了行吗?”
“闲的!”
不伦不类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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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振很是费了把子力气才把自己折腾到轮椅上,主要是床太软,撑的时候吃劲,再加上要保持绝对安静……
不想吵醒龙语。
他看上去太累了。
这会儿,这位打横躺在沙发上,头顶、脚下,分别是两条小巴狗阿花和来福。胸口上盘踞著虎子。掉在地上的两只棉拖鞋也被簇拥著,上面分别趴著的是三色猫春天和大黄猫妞妞,而小黑猫黑子则缩在暖气边儿,晃著尾巴同样闭目养神。
显然,龙语已经跟袁振其他的房客们混熟了。
袁振这里的野猫来来走走,相熟的就有七八只,但走走丢丢,到这会儿留下来的就还剩这四只。
小闫不喜欢猫,总觉得猫身上不干净,有跳蚤、虱子等等。每次他来,都会用手轰开它们。无论袁振如何解释都给他们配备了除虱项圈,那也没用。
龙语不同。猫不理他,他也不理猫。猫理他,他也不轰,大有来者是客的意思。所以一来二去,反倒是得到了青睐。
唉,你瞅他睡得。袁振滑著轮椅到龙语旁边,看著这人睡得卫衣都滚到了肚皮往上,多亏了虎子那大尾巴给他护著了。
这几天真是辛苦他了。袁振想。尤其今儿。大早上邮递员就来了,送来了挂号包裹单。龙语起来,去了趟邮局,抱回了一只大箱子。再躺下,没睡一会儿,赵昕又来了电话,让他采买一些东西。这家夥只得起来囫囵套上衣服又出去了。抱著一堆食材回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家里还有昨天外卖剩下的粥和面点,他热热就端来给他吃。吃完收拾好,往沙发上一歪,没出一会儿龙语就睡了过去。
袁振滑到衣柜处拿了张毯子出来,往龙语身上一盖,继而看那只包裹去了。是哥哥寄来的,老家的土特产,大概是年货的意思吧。
放在屋内的植物大多干涸了,袁振c,ao作著轮椅,一一伺候浇水。
结果,一个不小心,往後倒的时候,碰倒了刚刚挪到身後的那棵鸭掌木。
咚,一声闷响。
回头,袁振先瞅见了仰倒的花盆,紧接著就瞅见了坐起来的龙语。
他睡眼惺忪的,两只狗跟虎子也都起来了,往地上一跳。
“嘛呢?”龙语起了身,由於穿著的都是袁振的衣服,似乎都有些宽松。倒不是袁振的衣服有多大,实在是因为他平时总爱穿的紧绷绷。
“浇花……一不留神就……”
“你言语啊。我来不就得了。”他说著,走过来,扶起了花盆。
“我不是看你太累了嘛。”
“不累。”
“不累睡的那麽美?”
“昨儿晚上不是那啥了麽,乏,而且有点儿缺觉。诶,你这水壶没水了。灌自来水啊?”
“有晒好的水,跟厨房窗台上呢。”
“行。”
看著龙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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