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尚且不是告诉皇兄陆承宁身世的好时机,还是要再缓缓才好。
“王爷可曾按照先时所商讨的那般行事?”曹咏望见着安王的神色小心地问道。
“嗯,都说了。太子的子嗣一事,以及本王耽溺于书画美色,出宫的时候连歌伎也带回来了。”安王说着眉宇间愈加烦躁起来,“这些琐碎的事端真的有用?”他猛地站起身来,长袖一振,在房中踱起步来,踱步声却更加令人烦躁。
“王爷,这些事情可是急不来的。”杜安廉声音平淡,让陆泽和的心绪稍微平复下来。
他亦是在宫中长大,自然知道这些——为君者,最为忌讳的便是有人窥伺着自己身下的皇位。只是每每想着自己要如此隐忍,心中便有些烦闷。
“本王明白。”他复又坐到案前,叹了口气,“走的时候皇兄应该已经对我放下了不少戒备,他本就是个对亲近之人极为心软的人。
如今我这个爱好书画山水,沉醉于美色的闲逸王爷,怕是又变成了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后,受尽白眼鄙夷还不会吭一声的不得宠的皇子了。”
说着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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