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良抓起□□,扯断枪绳、装入裤兜里,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在里面听见枪声早就吓哆嗦的郑继英和吕跃进,蜷缩在桌子下面不敢啃声了,王忠良抓住两人的脚,一把就拽出来扔到地上,“饶命呀!饶命呀”郑继英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哀求着,同时还不忘提醒恐吓着王忠良:“我舅舅是魏政委呀***”,吕跃进更是扯直嗓子,变了音的嘶喊着:“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这个小子真是流年不利,冥冥之中,好像知道了自己作孽的下场一样,想当初在□□张玉凤时候,自己逞强的诡辩着‘有本事杀了我’,其实这句话,他是在质疑王忠良敢杀了我吗?那就看你小子坏事敢做吗!做绝了吗?今天是死道临头了,恐怕又被自己冥冥中喊出自己暴毙的下场了。在两人的哀嚎中,王忠良反而冷静的坐下,拿出香烟点上,接着掏出老婆的遗书,扔到地上,让这两个小子眼巴巴的看着,只吸了几口的香烟被王忠良按死在郑继英的脸上,这个小子立马杀猪一样嚎叫着。
王忠良拿起遗书,划着火柴举在手里点燃了,自己的脸上暗暗划过了一个诡异的冷笑。他掏出别在腰里包着布的菜刀,抬脚就踹向吕跃进的肚子啪啪啪地几脚,面部青筋抽搐着哭喊着的吕跃进看着他拿出铮亮的菜刀,顿时只觉得自己脖子冷飕飕的,王忠良踢出去的都是像铁锤一样的有弹性的击打,没几下肚子里面就烂如泥了,只见吕跃进伸着自己的脖子,死命的咳嗽着,一直没有啃声的王忠良冷青着脸,抬起左脚踏住吕跃进的后背,举起菜刀就剁下去了,“僻” 一刀湔血了,‘砰’再一刀,就砍到了地板上,呲着黄牙的吕跃进的脑袋,就脱离了他那臃肿、一肚子坏水的臭皮囊。“嗷嗷嗷***” 另一边蜷缩在地上的郑继英亢奋而又凄惨地哀嚎着,自己死命地按住不听话往上一窜一窜的脖子,可能自己的末日来临了,脖子倒是有了几分先知的感觉,不争气的身体瘫软的不听使唤了,裤裆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了。眼瞅着吕跃进的脑袋一挺,冒出呼呼的红血哆嗦着滚下来,自己的胃袋立马翻了过来,里面的食物、一股脑地奔腾而出。眼里高大的王忠良提着鲜红的菜刀抬脚象山一样的踏来,郑继英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杀红眼的王忠良奋力举刀就砍断了郑继英的小细脖子,抓住蓬松的大背头上的头发,一把就扯断了连带着的一点皮肉,由于用力过猛,使刀剁到水泥地上也卷了印,两个犯有□□妇女罪行的qín_shòu,就这样没有了性命。杀气腾腾的王忠良倒是出奇的冷静,抓起两个还在咕咕出血的人头塞进带来的布袋子里。
大开杀戒后的王忠良下楼骑上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径直来到了农机厂的大门,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容易的王忠良,进门还向传达室的保卫人员挥挥手,他形同上班一样的镇定从容到来,可是接下来的一小时后的县城农机厂,发生的却是翻天覆地的大动静。王忠良提着嘀嗒着红色血水的布袋子,冲破进医务室一把就把滴血的袋子扔到大夫们的桌子上,大夫和几个护士吓得纷纷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观望着,王忠良把带来的汽油瓶子放下后,把布袋的人头摆在桌子上,把自己两人的结婚照,立到墙前,又拿出准备好的一把香点上,跪倒在桌前大声地哽咽到:“玉凤看看这两个‘猪头’,我给你供上了”,接着自己头拱在地上呜呜呜地痛哭着,空荡荡的医务室里被嗡嗡的像狼在悲鸣地哀嚎声震荡着。
听到王忠良杀了厂长和科长的消息,厂里的工友们都陆续围上来,听着里面一个男人悲愤的哀鸣声都默默的沉寂着。突然‘滴滴哎呀哎呀’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呼啸着涌进厂里来,下来一大群的公安干警和联防队员们,驱散工人后包围住了医务室的平房,这些人听闻屋里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勇闯公安局砍杀了政委的外甥,大家谁也不敢贸然进去,最后赶到现场的肥胖的魏忠贤政委,跳下吉普车大叫着:“冲进去,抓他,还反了他了”听到命令后,两个联防队员手持警棍和后面手里端着枪的三个公安人员,簇拥着推开了房门,一阵生猛的血腥夹裹着汽油味扑面而来,王忠良毫无反应的还是跪在地上悲鸣着,看着桌子上的人头,进来的几个人心里立马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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