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了揉太阳穴,还颇有些头疼要怎么跟尹畅解释。正思忖着身边的人就有了动静,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瞬间清醒,一脸严肃探了探他的额头,皱眉开口,“有些烫。”
白尘应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尹畅起身倒了杯清水,喂白尘喝了,白尘呼吸有点热,看尹畅心情不太好,自知理亏,轻轻扯了扯尹畅的裤管,“没事的,只是低热。”
尹畅当然没办法真跟白尘置气,拿了枕头来让白尘靠坐,禁止他下床,绞了帕子帮白尘梳洗。白尘几次欲言又止,尹畅无奈,说叶清池这会好着呢,在照顾归尘。白尘又小心翼翼问了句他没事吧?尹畅冷笑,皮糙肉厚揍的一顿不打紧。
白尘有些担忧,但尹畅明显不爽,就没敢继续追问,任由尹畅把他和自己收拾停当,在尹畅要去准备早饭的时候拽了他的手腕,能不能帮我瞒着?尹畅直接一眯眼,白尘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又小声说,不瞒也行,没关系。最终尹畅还是顺应了他的意思,把归尘完全交给叶清池,让他无暇分身没得到机会来看白尘。
白尘浑身没力气脑袋热乎乎,睡又睡不着,也不敢抱归尘怕过了病气,就由尹畅陪着窝在床上。午后退了烧白尘精神不错,也不管牵扯到伤口行动不便,趁着尹畅不在下床走了走,才推开房门就被抓包,对上尹畅眉头轻蹙的怒颜,白尘讷讷,余光却越过尹畅扑捉到一抹金黄,高高束起的马尾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愚蠢,叶清池正在哄归尘,小家伙总是对他极不满意,要哄好一阵子才肯乖乖睡觉。
一切如常白尘真正放下心来,跟尹畅说只是想透透空气,尹畅闻言去房中拿了件披风,两人在廊下坐着说了会话。白尘没哄过人其实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就从记事起开始说,那时候他还是有家人的,很简单普通的三口之家,老来得子,却莫名生了这种畸形……
说到这里尹畅环了白尘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白尘倒是无谓,瞥了一眼院子那头焦头烂额的叶清池,回给尹畅一个微笑,其实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都快不记得了,也不是那么悲惨。父亲是嫌弃他生得不男不女,动辄喝酒发牢骚,但是从来没打过人,母亲倒是真疼爱他,还时刻叮嘱他不能把身体暴露给别人看。
白尘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是被别的孩子用激将法逼得脱衣下水游泳,清一色的熊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纪,白尘理所当然被奚落嘲笑了一番,满身狼狈哭花了脸逃回家,父亲见了又是大怒,母亲只是默默流泪。
那个晚上父亲摔门而去,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据说是喝醉了一脚踩空,掉进河里淹死了,尸体被水泡得浮肿,狰狞可怖,白尘远远看了一眼,不太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母亲为了生他身体本就不太好,相思成灾积郁成疾,没多久也跟着父亲去了,临终之前还一个劲地跟白尘说对不起。
白尘再无依靠,跪在父母坟前不吃不喝,不可避免地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生了这种畸形的身子,所以老天降下了惩罚,一场大雨过后白尘昏倒在坟前,再醒来时,已经被师傅带回万花谷了……
话到这里白尘没了声,尹畅当他心里难受,偏头一看却是白尘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阳光温和地洒在他脸上,睫毛都染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脸上一些细小柔软的绒毛清晰可见,微风一吹发丝从肩后滑落至胸前,
白尘睡得很安静浑然不觉。尹畅觉得特别美好,痴痴看了一会,这才抱了人回房。
晚上白尘又烧起来,除了脑袋有些重其他倒真没什么异样,尹畅却略显焦躁,亲自熬了药让白尘喝下,又着手想处理下面的伤势,白尘羞窘,被叶清池弄伤的哪能让尹畅上药?这不是给人添堵么!几番抗拒惹恼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人,尹畅低低吼了一句,“想让我把你绑了就接着折腾!”
于是白尘老实了,万般无奈忍着羞耻自己打开双腿,眼睁睁看着尹畅眉头一皱一拧,白尘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上药的时候疼了也不敢吭声,好不容易熬过去自己直接去搂了尹畅的脖颈,示弱,“你别气了,我心慌。”
尹畅颇无奈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想想实在气不过,挥手在白尘屁股上揍了一巴掌。
“哼……疼……”白尘脑袋热乎乎的不怎么清醒,一边吻着尹畅颈侧一边撒娇,用鼻尖亲昵地去蹭尹畅柔软却有些凌乱的发,尹畅拿他没办法,捏了臀瓣揉着刚刚被打的地方,“你倒是真出息了,主动也就罢了还敢弄伤自己!”
白尘自知理亏,也不言语,被尹畅揉得还挺受用,环抱尹畅在他腰背轻抚似是讨好安慰,吮着颈侧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时不时还轻咬韧性十足的肌肉感受那下面的脉动,尹畅呼吸微沉,原先只是用掌心轻揉臀瓣的动作也变了质,一抓一捏带着qíng_sè的挑逗。
尹畅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轻动,白尘抓着不放舔弄了一阵,舌头比平时要烫,尹畅理智回拢几分,挣扎了半晌没舍得把手从白尘屁股上拿开,却是稍微用力推开捣乱的人,蹙眉还没来得急说别闹,就被白尘堵了唇。
烫。这是尹畅脑中浮现的第一印象。白尘的吻难得有侵略性,舌头伸过来捣乱似的搜刮翻搅,夺走不少唾液,尹畅没办法拒绝只能回应,白尘特有的凛冽甘甜入侵过来,很快让人意乱情迷,尹畅的手不受控制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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