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酒液,脸颊红透索性装醉。
尹畅知道白尘脸皮薄,抱着人越过白尘肩膀,冲众人笑得坦然,要不,你们给腾点地方?
沉默片刻之后,不胜酒力,改日再聚,告辞告辞,众人须臾退了个干干净净。
白尘嘟囔了一句无耻,两人的唇瓣便贴得密不透风,明明没喝酒却被尹畅身上的酒香熏得意识朦胧,唇齿交缠再没什么自制力可言,抽散衣带架起一条腿被进到深处,尹畅难耐的喘息和衣服摩挲的悉索声都是最好的催情剂,舒爽和颤栗席卷全身,白尘仰起头眯着水汽朦胧的眼,被含了喉结,终于也轻哼出声,放纵沉沦。
清风明月,花瓣飞舞,繁星闪烁。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34.
事后酒兴退了尹畅是有些诧异的,白尘居然如此纵容他在人前乱来,而且还配合他幕天席地做尽了荒唐无礼之事,白尘借口说自己醉了,尹畅其实有些理亏就没继续刺激逗弄他,生怕白尘又提起什么红颜蓝颜的话题,在巴陵住了没两天,便匆匆带着人回去。
走走停停,收到了叶清池的飞鸽传书,父子两人在藏剑一切都好,归尘已经能走路了,见人就笑大家可喜欢,就是,整天咿咿呀呀还不太会说话,发声完全没问题, 男孩子学说话本来就比较晚,应该不用太担心。
春光明媚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烫,白尘把头发撩至胸前用发带松松绑了,露出雪白的脖颈,隐约还有一层薄汗,看了手上的信,提议要去藏剑给叶清池一个惊喜。尹畅自是有些嫉妒,这么大人了耍起赖来一点也不害臊,抱着白尘亲昵地蹭,说着什么不依要补偿。
白尘也是无奈,心想月余了天天都在一起尹畅难道一点也不觉得腻?不等他想好要怎么回答,马车里尹畅就将他扑倒,一开始只是亲亲,后来擦枪走火两人都热起来,尤其白尘,这两日也不知怎么回事yù_wàng总是很强烈,闭了闭眼没有阻止,任由尹畅挥手放下帘子,做了全套。
听着外面不时车声辚辚,根本不可能不羞耻,白尘却顾不上,男人精虫上脑哪有一点道理可言,要上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拉开双腿让他正冲车门,眼睁睁瞧着那帘子一掀一掀,白尘惊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却偏偏,食髓知味莫名兴奋异常。
前后穴不用触碰已然湿淋淋,白尘拼了最后的清明,求着尹畅用后面。尹畅不疑有他,两指在软化的甬道内随意翻搅了一下,在白尘耳边低语居然这么饥渴,白尘努力压抑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一寸一寸进到深处。
一番chōu_chā浑身都颤栗舒爽到不行,前穴里空虚发麻其实很难受,白尘死死咬着唇才阻止自己说出求欢的话语,尹畅却没打算放过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上回绑在性器上铃铛,手指分开雌穴花瓣,轻轻松松把铃铛塞了进去。
“唔!!!”一阵冰凉激得白尘大腿痉挛,潮湿的花径对于异物的入侵只有欢愉,手指将铃铛推进更深处,指尖拨弄铃铛弄出些闷哑的响声,伴随着水声咕叽,让白尘不由自主绞紧下体,“啊……别……唔恩——!”
马车颠簸根本不用尹畅刻意动作,性器就深深浅浅在后穴里进出肆虐,极点的软肉被戳刺撞击,几乎要让白尘魂都丢了去,前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把铃铛顶到深处,然后拉着红绳扯出来,卡在穴口将出不出,非要让他自己收缩下体将东西吞回去,才会再次推到深处给白尘一个痛快。
唧滋唧滋,水声泛滥,淫液甚至从穴口溢出滴落,白尘脑中一片空白,性器颤抖几乎就要缴械,尹畅眼明手快一把握住根部,白尘瞪大了眼身子紧绷,“嗯啊啊——!放……放开……”
尹畅慢条斯理用连接铃铛的红绳将性器绑住,促狭一般用指腹将顶端溢出的粘液涂抹开来,然后握住一番爱抚,白尘混乱颤抖得厉害,后穴自发吮吸不停,几乎啜泣出声,尹畅喘着粗气伸手探入白尘衣襟,“每次都这么快,这次先忍忍。”
“不……不行……啊……”拒绝的话语绵软无力,被尹畅扣住大腿连番顶弄,雌穴里铃铛虽然暗哑,可是中心的小石子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震颤,细小纤维的触感有如涟漪,内壁越发瘙痒难耐,熬得白尘几乎发狂,除了火烧火燎奔腾不息的快感,再也没了别的意识。恍惚中尹畅将两指塞到他口中,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叫太大声了。”
“呜呜……!!”白尘这才意识到眼下的境地,羞耻感再度泛滥,想要顶出尹畅的手指却好像在卖力舔弄,津液顺着唇角滑出,整个人都被玩弄得湿淋淋软绵绵,后庭的进攻一刻也没停止,yù_wàng在叫嚣白尘理智少得可怜,什么时候尹畅的手指拿出去了也不知道。
“啊……唔……快……给我……”几处敏感被反复作弄不得解脱,白尘全然没了章法,尹畅撵着他的乳首掐玩,白尘只好自己去安抚酸麻的雌穴,手指埋入全无阻力,一番抠挖蜜水泛滥,白尘脑中隐约有个意识羞耻得想哭,怎么会这么多水,却瞬间被名为快感的浪潮淹没,铃铛被自己顶到宫口,绷直了捆绑性器的红线,勒紧压迫的痛感让白尘尖叫出声,“啊啊啊——!!不……放……疼……哈啊……”
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不一时伴随着大量汁液从雌穴里涌出,白尘身子瘫软下来,居然是前穴小小的高潮了,尹畅的声音在耳边带着笑意,骂了一句yín_luàn,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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