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柏方时被压得起不来,本能地想把毛衣拽下去,盛约却已经伏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从他的腰腹滑到胸口,一路点火,直到咬住他胸前那一点。
柏方时浑身一凛,像故意配合似的,抬起毛衣的手不自觉松开,衣摆落下去,竟然盖住了盛约的头。
于是他们的姿势顿时变得有点羞耻,仿佛是盛约特意钻进他衣服里,用吃n_ai一般的动作,咬他的胸。柏方时耳根发红,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别闹。”
盛约不听,牙齿细细地磨着他,唇舌并用,柏方时被弄得很不舒服,好像一股火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烧得他半边身体失去知觉,已经不像自己的了。
“喂。”柏方时挣扎了一下,把毛衣掀开,推走盛约,“别闹了,我还有话要和你聊,你上次说已经向家里出柜了,跟你父母打赌,当时你们赌什么——”
盛约捂住他的嘴:“晚点再说,我现在不想聊天。”
“……”
柏方时还欲争辩,盛约哑着嗓子贴住他耳朵,抢先说:“别人怎么反对都不重要,随他们的便,我们现在应该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一下,你说对不对,哥哥?”
“怎么解决?”
“……这里。”
盛约弓起腰,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摸。柏方时摸到一团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份滚烫,他条件反s,he一缩手,被按住了。
“我什么都不做。”盛约一边说“不做”,一边解开皮带,把枪掏了出来。
然后俯身吻他,吻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甜蜜,撒娇一般轻轻蹭他的脸,胯下却不动声色地顶进了他两腿之间,哑声求:“可以吗,哥哥?我不进去,就这样……好不好?”
第十八章
柏方时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点了头,然后就被盛约折腾了一下午。
一开始是在沙发上,一次都没做完,盛约觉得不够舒服,他们就转移到了卧室。
这时柏方时已经被tuō_guāng了,盛约把他压在床上,用行动证明了即使“不进去”也能做得很激烈。他的腿和臀惨遭洗礼,腰差点被掐断,而盛约伏在他身上喘息,起伏的频率时快时慢,汗水沾了他一身。
他们换了几种姿势,正面的,背面的,盛约兴致高昂,柏方时有没有兴致这回事,他们有意忽略了。但是被盛约又亲又抱又蹭,还被灌了一耳朵“背景音乐”,柏方时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
这个反应对盛约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不过盛约没敢更进一步,只用手耐心地抚慰他,怕自己太过分,把柏方时难得的一点反应吓回去。
柏方时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像个阳/痿患者似的被人小心翼翼照顾,生怕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可情况就是如此,相比以前他们已经有了很大进步,至少柏方时不再排斥盛约在床上表现出的攻击性。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柏方时被弄了一身吻痕,尤其大腿根被磨得快破皮,隐隐有点发红。这是次要的,他最受不了的是全身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又s-hi又黏,迫切地想去洗澡。
但他走不开,盛约做够了还粘着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他身边,两手紧紧搂着他,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撒手,就是不撒手,护食似的,不让他动。
柏方时大概能明白,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满足盛约,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了,给了盛约足够的空间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几点了?”柏方时说,“我饿了,弟弟,你饿不饿?”
“给你吃。”盛约把手指伸过来,作势往他嘴里塞。
柏方时无奈:“别闹,该吃晚饭了,让我先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洗?”
“……”
一起洗的提议终于打动了盛约,然而这祖宗今天可能粘人病犯了,连下床也要抱着他,一进浴室,立刻把他压进浴缸,柏方时一点办法没有,和盛约在浴室里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数不清接了多少次吻,出来后有点晕头转向。
盛约比他更晕,连身上那股动不动就跟他找茬的劲儿都没了,整个人乖顺得仿佛变了一个人,还主动帮他做饭——结果这顿饭没吃上,他俩差点把厨房搞炸,不得不叫了外卖。
当天晚上,盛约没走,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继续聊之前没讲完的话题。
下午被打断的时候,柏方时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他们坐下来好好谈的时候,他却突然有点捋不清头绪了。
其实他和盛约很需要沟通,至少应该把以前的事情讲清楚,还有现在的困难,要摊开摆在明面上,他们将面临什么、该怎么解决,这些都特别重要。
“三年前——”柏方时看了盛约一眼,“我们分开之后,你就回国了吗?”
盛约点了点头:“我在学校呆了几天,听说你走了。……你走之前都没跟我打招呼。”
盛约的眼神斜过来,柏方时讪讪的,那几天刚分手,哪有分手情侣还像朋友一样道别?可盛约不管这个,当时他在学校生了几天闷气,还想再找柏方时谈谈,可回到他们的住处一看,人已经没了。
三年前盛约的脾气比现在大得多,差点没被气死。虽然他自己也清楚,这气生得毫无道理,可感情本来就毫无道理可言,不存在“讲理”一说,所以在他心里,即使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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