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端着手里找到的防身武器走在了最前面。
西莉亚端着拖把小声问道:;老娘好像听到了哭声,不像是艾德琳的声音,倒像是个小孩子。;
维纳轻轻嗤了一声:;偏偏等到和艾德琳一起哭出来,还真是选了个好时机。;
奥兰多镇定冷漠的声音插了进来:;已经是第十一分钟二十三秒了,注意安全。;
看来第二人格不太喜欢群居生物啊;,维纳开了个玩笑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恐怕并不成功,随时都濒临死亡的状态让这里的空气黏稠得推挤不开,化不动的冷凝和猜忌充盈着一切,似乎在慢慢凝成固体。
维纳就在这种气氛里端着手里的阿尔瓦微型枪,谨小慎微地挪了过去,这微型枪射程不远,但胜在体积较小便于携带,近距离攻击还是很占优势的。
随着拐角的临近,那个哭声越来越大,似乎还因为抽噎而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女孩还未发育的声线如同被撕裂般凄凉恐怖,淌出的血水即使没有形体,也如同流过了这拐洼地,把众人的心脏都浸在了腥气里。
这个声音,为什么越听越觉得熟悉?
维纳端着枪疑惑地前移几步,路过拐角的瞬间就狠狠举枪瞄准,冰冷的枪口染着怒意,直指声音的来源。
克莱西亚?;维纳立刻放下了枪,看清这里的状况后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倒在哭泣的女孩旁边的貌似是她的母亲,因为两人穿着同样风格的母子装说是;穿着;应该已经不够恰当,因为那具破碎的形体只能勉强称作是个人,炸了半个的腰椎滚了遍地,红色和白色的血肉混合在一起,黑白相间的眼珠里爆开着血丝,正直勾勾地紧盯着他们。
艾德琳尖叫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而克莱西亚似乎也被她的叫声吓了一条,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见到维纳后便带着泪水对他张开了怀抱:哥,我妈妈突然爆炸了;
维纳手里的枪突然掉在了地上,他狠狠地闭住了眼睛,用力甩了几下脑袋,想要把什么东西驱逐出脑海。但很显然他失败了,因为他的双脚已经不受控制地飞奔出去,几步就跨到了克莱西亚面前,将她颤抖的身体给拥进了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克莱西亚,妈妈去了另一个世界,她变成了天使,但还是会守护在你身边;
克莱西亚伏在他的肩头大声哭泣,脚下的血水淅淅沥沥地沿着楼梯滑了下去,水声缠绵环绕在一起,似乎在恐怖中生出了一点久违的温情。
维纳只顾抚着她的头安抚她的情绪,从奥兰多这边,只能看到她瘦小的身躯抽搐着抖动,似乎受了什么惊吓般起伏不定地抽噎。成为悲惨的殉葬品的母亲,因为被恐惧侵袭而痛苦不止的孩子,还有如同一个温柔的兄长般抚慰着妹妹的维纳,这一切都太过和谐了在这种诡谲的氛围里,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奥兰多并不能明白维纳突然冲过去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行为显得太不成熟太不理智,作为一个久经训练的机动队成员来说,必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但也并不排除曾经有心理创伤的因素。
到底是哪里不对?
西莉亚长长呼出一口气,把晕在地上的艾琳娜架在了肩膀上:;虚惊一场,我们还是继续往主控室走吧。这里又诡异又阴森,实在是不该久留。;
跟在后面的韦尔伯和波文点了点头,他们二人是新婚不久的伴侣,均是登山旅行家,在攀登阿克罗蒂高峰时双双被困在了雪峰的半身腰处,在共处的五天五夜里发生了感情,成功脱险后很快就步入了婚姻殿堂。如果是在平时,奥兰多一定会对他们这种荷尔蒙紊乱所造就的错觉发表一堆长篇大论,但是此时他却只是紧抿着唇,随着众人慢慢向上走去。
再往上走的两层楼依旧相安无事,此时已经走到了五楼,在奥兰多的脑内地图里,这里有一道安全门正对着楼梯,如果从这道安全门进去的话,就会有另一条路通向八楼。
此时距离刚才已经过了七分零二十三秒,还有一分零十四秒钟,下一个人就会自爆成一滩腐烂的碎肉。
奥兰多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刚刚已经走在了最前面,此时在五楼的缓台处转身向下望去,整个人的身影都显得高大而瘦长,他半埋在阴影里的脸焕发着森冷而诡异的气息,而在手机的绿光里暴露出来的半张脸,却勾起了一个裂纹状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第八字母小盆友越来越近了···哪位亲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放它出来么?
☆、r17
奥兰多站在缓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几个人,他的笑意太冰冷了,几乎沾染不了人类的气息:;西莉亚,你的口头禅呢?;
西莉亚被钉住了一般跳了起来:;你在怀疑我么?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空说什么口头禅啊?老娘的魂都要被吓出去了!;
奥兰多挑起眉毛想要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撇过维纳,他的瞳仁儿瞬间就竖成了一线,原本横在胸前的手臂如同生了弹簧一般狠狠弹了出去,这一下若是甩到谁的身上,足以把那个人的头骨碾碎
只是还是晚了。
趴在维纳怀里的克莱西亚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那些口涎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淌落下来。她对着奥兰多缓缓裂出了一个笑容,弯开的唇角好似有人拿着刻刀深深划了过去,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已经满是神志不清的喜悦,而那口尖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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