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你,好想好好爱你……”
夏征被他的手段折磨得几欲在这一刻将他勒死,过于强烈宛如要窒息般的快感令人眩晕。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xìng_gāo_cháo的时候掐住对方的脖子,要让对方窒息。
原来,他此时此刻也有这种控制不住的yù_wàng。
向死而生。
这发了疯一般的迫切yù_wàng几乎令他死亡。
他在一轮高过一轮的快感中,居然低头咬住了杜萌的肩,他也要让他疼。
杜萌果然被他咬住了之后立刻高声亢奋地叫了出来。
那一声声音,压抑不住,又逐渐缠缠绕绕,最后好像是挽留和满意的叹息。
夏征死命地干着他,攻击着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温柔和绅士风度,仿佛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相互角力。
但是就是在这样退回到原始交媾的状态的xìng_ài,让两个人都在身体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快感印记。
被迫逼出来的jīng_yè一股股缓缓地在不断抽送的动作中,源源不断从那处处冒出来,杜萌的柔软的后穴包裹不了那么多的jīng_yè,早就从后面滑了出来,弄得身下的床上满是。
性亢奋之后的shè_jīng反倒不是最舒服痛快的时刻了。那一股股的热流打进杜萌的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兴致阑珊,仿佛是攀登过了yù_wàng的高峰,最后的风景再美,也抵不过那种在挣扎之中取得的滋味。扭曲,满足,宛若窒息,但是又令人彻彻底底地品尝到了性的甘甜和魔力杜萌累极瘫软在夏征身上,夏征正一点一点地舔着他刚才被自己咬过的那一处伤口。
带着齿印和血迹,已经破了皮。
他们大抵就是这样誓死缠绵,xìng_ài的甜美让他们退化回了最原始的婴儿状态。
夏征感到有些抱歉,大概真的是高潮来临让人太控制不住了一些,不免让杜萌受了伤,皮肤上也出了一层汗。舔上去是咸的,也是凉的。
他温情脉脉地为杜萌舔舐伤口,就好像是冰天雪地里两只孤独的动物。
击败了外面的所有,冰天雪地之中,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
回到那温暖的巢穴中相互舔舐,相互安慰。
夏征觉得这一刻美妙极了。
安静的雪重重地落下。
高高的树枝因为飞鸟的猝然离去,而砸下一坨白雪。
他和他所爱的人,退去所有的伪装和面具,回归最为天真蒙昧的美好时刻。
天地之间都安静极了。
杜萌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仿佛在那一刻,他听到了小鸟叫的声音。
他躺在他所爱的人身边,沉浸在安全,温暖,颓废,奢靡,满足,还有一片美好的虚妄之中。
他仿佛在那一刻,终于平常到xìng_ài的甘美。
犹如清泉的甘冽,带着甜。
爱是不死的yù_wàng,是不灭的性欲。只有品尝过,才算得上结结实实地活过一回。
尾声 69.
柳明跳着脚对杜秉之说,“这样的天真是冷啊,赶快回屋去。”
杜秉之从车厢里拿了从国内买过来的食物和年货,同样冷得跳脚。
他抓起东西匆匆忙忙,躲过了突如其来加大了势头的雪花,连忙跳进房子里。
那里面,是另外一幅景致。
杜萌抱着小小的嘤嘤,呵斥着满屋子乱窜的哈士奇和江天,“你们两个别再玩啦!闹得我的头都晕啦!”
江天毕业之后和杜萌开了一间只做熟人生意的移民公司。
靠着江天的背景,他熟识的圈子里很多人急着移民,洗钱,躲避人民的制裁。杜萌和他搭伙做这门生意,可谓适销对路。
过新年,杜萌的爸妈还有姑妈都聚集到了夏征家里。
杜秉之还奇奇怪怪地说,“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加拿大买房?该不会是被萌萌说动心了,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才买了这房吧?”
因为杜萌和江天的事业刚起步,总归都是做朋友熟人的生意。
没有人愿意购买房产,自然他们也抽不到佣金。
杜秉之看着杜萌天天和夏征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在温垛购置了别墅,他感到神奇。
这萌萌的游说能力也太强了吧。
居然能说动夏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买一套高价的别墅。
江天一把抱住跟在自己身后傻痴痴追逐的二哈,悄声问杜萌,“欸?还没穿帮吗?”
杜萌和夏征的关系只有他一眼就看了个明白。
只是无奈柳明和杜秉之看了几年了都没看清楚,实在是可谓睁眼瞎。
杜萌抱着夏征的侄女嘤嘤,看着她啃巧克力啃得一身都是糖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没,我们没几个时间碰到一起,如果真有一天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呗。”
江天暗暗给他比个赞,觉得他这心态实在是好,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去了。
之前上学的时候和粒粒玩,后来玩大了肚子,本来打算结婚的,结果粒粒实话实说了,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另外一位白人哥们儿的。
敢情他二十四孝了一把,还冒着父母的压力,差点没把‘三无人员’粒粒弄进家门,结果她自己倒先一步和有身份的白人哥们儿结婚了。
世界变化太快,弄得江天愣是没整明白这事态的进展速度。
他毕业了之后不想回国,正好杜萌打算留下来,于是两个人就叨叨着计划做点能养活自己的事。
想来想去,也就只剩下吃回扣这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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