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给了容寂。
“容总,你现在来海口了吗?”
大能集团的总部在北京,容寂难得到海口,此时听到解意的电话,他的声音如往常一般温和,却显得有一丝愉快:“还没有,我在马来西亚,视察这里的分公司。怎麽?有事吗?”
解意听得出他丝毫没有不耐的意味,心情轻松了一些,笑道:“是啊,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你什麽时候到海口来?”
“嗯……还有5天吧。”
凌阳只给了马可3天,解意略一思索,便道:“好,你到了海口以後跟我联络好吗?”
“行。”容寂说话向来简单扼要,从不拖泥带水。
解意放下电话,又想了想,一咬牙,又打给了林思东。他的态度却十分冷淡:“林总,听说你下周要去广州?”
“是啊。”林思东呵呵笑著,十分欢喜。“你很关注我的行动吗?”
“那倒不敢,我可从来没有窥探他人行踪的习惯。不过,有人似乎替你安排些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是吗?”林思东的口气大为好奇。“不可告人的,是什麽好事?”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解意瞧著窗外,眼神却冰冷。“林总,你想要马可陪你上床,是吗?”
林思东一怔,“哦”了一声,却没有下文。
解意冷冷地问道:“希望我来替他吗?是不是你的真实意图啊?”
林思东重重了吐了一口气,沈沈地道:“你就真的那麽爱那个马可?为了他你连自己都可以豁出去?如果要他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不相干的人呢?你也去陪他上床吗?”
解意冷哼一声:“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跟他也没什麽两样?”
“你……”林思东忍了好半天,才强按下怒气。“你明知道不是那样的。那个什麽马可,我是生他的气,可也不至於做那种事。你当我是什麽人?”
解意愣了片刻,才道:“我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现在你的合作夥伴,那个无耻的凌阳,正在逼马可,要他在你到广州之後陪你,否则就要如何如何。林总,这麽下作的事情,不应该是你这身份的人应该干的吧?”
电话里静了一会儿,只有电流微弱的沙沙声。良久,林思东长叹一声:“小意,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喜欢女人,圈内也有不少人是知情的。那凌阳,自然知道,如今想和我合作,可能才这麽安排的吧?唉,他哪里知道,我的一颗心,现在全在你身上。”
解意微一皱眉,十分不喜再听到这种暧昧的话语,於是便道:“那你去告诉凌阳,让他不要多事,这总是可以的吧?”
“当然,你的吩咐,我自然坚决照办。”林思东轻笑。
解意叹了口气:“多谢林总。”
林思东只有苦笑,半晌才说:“小意,我……我有件事想问你,可是……你……先答应我不会生气。”
解意从来没听到过他如此古怪的口气和措辞,呆了一呆,才道:“我自然不会生气,有什麽事你就问,只要不是个人隐私和商业机密,我都可以回答。”
“我……那个……我们都是……男人……那个……如果……我是说……我们不谈感情……只做……床伴……你……能……答应吗?”林思东似乎从来没有这麽吃力地讲过话,一番吞吞吐吐通过电话传过来,竟已含混不清。
解意好半天才听明白,倒也没有生气,略一沈吟,便道:“林总,分手就是分手,我不喜欢拖泥带水,再说了,既然说只是找床伴,只要手里有钱,哪里没有?多年轻多漂亮多动人多善解人意的都能找到。”
“我找过,不成了。”林思东闷闷地嘀咕。“我对谁都没感觉了,只能跟你在一起。”
解意一怔,随即淡淡地微笑起来:“算了,林总,咱们不谈这个,我对你的提议没什麽兴趣,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林思东也没再多说,便放下了电话。
不久,马可便接到了凌阳的电话。这一次,他讲话十分客气,说上次的话是跟他开玩笑,请他别介意,随後夸了他几句,说他一定会红得很快,并祝他前程似锦,云云。
马可勉强敷衍完,便兴高采烈地给解意打了电话过去,连声道谢。
解意只是愉快地微笑,要他好好工作,有什麽问题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他。
这一阵,海南的情况越来越糟,房地产业已发展迟缓,而国家对西部大开发却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再加上北京申请2008年奥运会成功,北京的地产业更是节节上升,上海的发展势头更是迅猛,於是,大家都开始打算将发展重心迁往内地。
林思东开始长期在北京驻扎,心里再是牵挂解意,到底是力不从心,无法将他拉到北京来守住,午夜梦回之时,心心念念的,仍然是那个倔强的妙人。
此时,解意却去了成都。
邀请他前去洽谈公务的,是永基地产的总裁段永基。
成都作为西部的中心城市,十分繁华,这一段时间在开房产交易会,更是热闹非凡,有许多已进军成都房地产行业的大型集团的掌门人也都来了,显然均看好这个市场。
解意本来就来考察一下成都的房地产市场,以考虑移师这边的可能性。因此永基地产的邀请函一到,他便欣然答应,带著路飞去了成都。
段永基是个40刚出头的男人,两鬓微白,身材瘦小,戴副金丝边窄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解意坐在闻名全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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