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肉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
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气将这段让他寸断的记忆重新封存,可大脑却不受控制。
“谬音.....”
褚承完全陷入迷幻的记忆中,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他缓缓地撑开眼眸,发现身下有一人,暗淡的光线下,身下的人好熟悉......
“谬音是你吗?”褚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蛋,触手的滑腻之感如此熟悉,让他沉沦,仿佛他找回了心底的寄托。
宋言初被突然的一个重量压住,朦胧着迷茫的眼神,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使不上力,他按了按脑袋:“这是哪里?”
“谬音,你终于回来了。”褚承迷恋地望着身下的人,温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贪婪地吻上记忆中甘甜的嘴唇。
“唔唔.....”
“别拒绝我......”褚承抓住宋言初的手腕,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迫切地腾出一手解开那人的衬衫。
宋言初微微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无意识地呜呼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出奇。
褚承一如从前那般温柔含情,不忍半分粗暴,他安慰般舔吻着宋言初的脸颊,很快便将对方的衬衫解去,柔软的嘴唇下移到光滑的肌肤。
缱绻温柔的亲吻带着天然的安抚与催眠,宋言初迷迷糊糊地轻哼了几声就重新睡过去,口中无意识地随着褚承的亲吻抚摸发出些碎碎的声音。
“谬音,我好想你,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褚承迷离爱恋地看着身下的人,充分的前戏让宋言初身体越发滚烫泛红,散发出迷惑人心的暗香。
“嗯.....”
宋言初在睡梦中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扭了几下又沉静下来。
“还好,你回来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褚承宠爱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脱下宋言初的裤子,拿走最后一层防备,掌心探索那更为敏感的胯下。
“啊唔......”
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处被突然的紧握让宋言初发出一声惊呼呻吟,身子开始艰难地扭动起来。
“谬美人生涩不少。”褚承在宋言初耳边暧昧地说道。
充满爱意的前戏让二人沉沦,加上酒精的催情,褚承轻柔地将身下的人儿抱到怀里亲了亲:“宝贝,我进去了。”
坚挺硕大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侵入那人柔软紧致的身体,炙热的guī_tóu横冲直撞地刺穿玉褶,肌肤摩擦,深深地捅进去密不透风地完全占有。
“嗯承.....胡闹.....”
“谬音........我好爱你......”褚承醉醺醺地亲着谬音的脸蛋,性器毫不松懈地深插着那娇小湿润的嫩穴,宠爱地顶住敏感的地带挑逗起来。
“嗯啊......以后嗯......不许喝那么醉。”谬音皱起眉心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教训起来,这人同事聚会回来一身酒气,刚洗完澡就霸道地压着自己要做爱。
“遵命,老婆大人。”褚承色气fēng_liú地邪笑起来,宽大的手掌握住谬音那白嫩的大腿撑开,精健的腰身有力地前后摆动带起那性器的chōu_chā肏弄,如饥似渴地驰骋掠夺着怀里的男人。
“呃啊......呜唔轻点.....我今天嗯好累.......”谬音瞪了一眼褚承,修长的腿顺从地敞开,mì_xué情不自禁地紧咬着进进出出的硬物,默契地配合着这温柔甜腻的xìng_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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