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被李弈一把抓住:“路先生,我劝你还是冷静点。在这里闹,小心被拍。”
路思尧脾气不好,但也没那么蠢。知道现在的情况发难,两头都讨不了好。
“这里恐怕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李弈说:“请你喝茶,真的。”
他们在附近的一个茶楼要了个包间。路思尧冷着脸,一言不发。
“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是故意的。让你受伤,我很抱歉。”李弈心平气和地说。
路思尧冷哼一声。其实事故发生的一瞬间他能感觉到李弈并无恶意,但他受了伤,角色拱手让人,又被唐先捷甩了,情感上不愿承认而已。
“但是鉴于之前你做了不厚道的事,我觉得这可能是老天给你的现世报。”
……路思尧的肝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所以,我因为你丢了工作,你因为我受伤,咱俩扯平了。”
“谁要和你扯平,”路思尧冷笑:“你也配。”
李弈不理会他,倒茶,“至于你和唐总的关系,唐总和其他什么人的关系,那些都和我无关。”他突然有些疲惫,喝了口茶,觉得精神了点儿:“小路——介意我这么叫你吗?我比你大了快十岁,这圈子里的风风雨雨,我也见得多了。”
他叹气:“说真的,我很羡慕你,你年轻,形象好,虽然演技还差些,但可以慢慢磨练。别把一时的得失,看得太重。”
路思尧抱着肩膀,“谁要你说教了。你自己混成这幅德性,还有资格教训别人。”他戴上墨镜,小声嘀咕:“装什么豁达。和唐总那样的极品睡过,谁能不在乎。”
他说:“我也劝你,你不过也就是个迟早被甩的小角色而已。赶紧趁着现在还有点儿资本,能多捞几笔是几笔,免得晚景凄凉。”说罢连再见也欠奉,拍拍屁股走人。
李弈坐了一会儿,自嘲地笑笑,把盘子里的糕点吃了。然后回酒店,上楼。
他洗了澡,没穿睡衣,只着一条内裤,躺在那张与唐先捷厮缠过的大床上。床单还是那个样式,但显然换过了,是全新的,散发着淡雅的香味——陌生的味道,不属于唐先捷。
他朦胧地想,在这张床上,唐先捷又换过多少人呢?自己是第几个?
他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很舒服。他下意识地贴过去,轻轻蹭着那温暖的掌心。
手掌移开,他不满地咕哝一声,翻个身醒了。睡眼惺忪,看见唐先捷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笑着举起自己手:“这是给我的回报吗?”
李弈挣扎着坐起来。他正处于刚睡醒的真空状态,一时间想不起该如何跟眼前这个人正常交流。
唐先捷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袍,结实的胸肌顺着领口若隐若现。李弈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由衷地钦佩道:“唐总,我要是到了您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么棒的身材就好了。”他平时也经常去健身,但和唐先捷这种天然的结实还是有些差别。
“我这个年纪?”唐先捷失笑:“我什么年纪?三十八岁的男人就该皮肉松弛油光满面,挺着个大肚腩?”
李弈想,别说三十八岁,现在二十八岁就一副自暴自弃的腐败相的男人也不要太多。不严于律己好好保持的话,身材走形简直是命中注定。
屋里只开着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他看向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他睡了几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
他倒没觉得饿,就是有点儿口渴。床头柜上摆着一杯菊花茶,他拿起来喝了几口,滋润了许多。
“现在八点二十。”唐先捷缓缓解开睡袍带子,露出结实的腹肌和蛰伏在黑色丛林中的巨物:“今天时间很充裕,咱们可以慢慢来。”
李弈一下子清醒。他什么都没说,乖顺地俯下`身子,将唐先捷的阴`茎含住。
无师自通的天才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要靠熟能生巧。
生涩地舔弄了几下,还未等到完全勃`起,唐先捷却抓住他的后颈,将他拽起来。
李弈擦擦嘴,与他对视,眼神清明。
唐先捷面色沉静地盯着他,突然将他按在怀里,嘴唇贴了上去。李弈侧头挣开,唐先捷强硬地将他扭过来。这一子吻得实实在在,舌头伸进去,变换着角度,搅动,吸`吮。李弈被吻得舌尖发麻,伸出手揽住唐先捷的脖子。他用力回吻,舌头激烈地纠缠着。
嘴唇终于分开,李弈垂下眼,急促地呼吸着。唐先捷松开他的胳膊,拿过润滑剂,拧开盖子:“趴过去。”
李弈转过身跪趴着,将内裤缓缓地退到膝盖的位置,稍微张开双腿。他感觉一丝冰凉沾在后`穴。然后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了片刻后,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敏锐的而陌生的触感让他不由得颤抖。那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先是浅浅的抽`插,然后深入,偶尔在内壁刮搔,一室寂静中只闻淫靡的水声,听得李弈面红耳赤。他难耐地扭了一下腰,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里面微微发胀,却不觉得疼痛。抽`插的过程中偶尔会带过一点,让他突然一阵的腰酸脚软。
他自上次在影视城做完后就上网做了科普,知道那是男人的前列腺,可以获得另类快感的器官。
说实在的这种快感很陌生,在舒服,爽的层面之上,他更觉得可怕。因为这体验实在太强烈,让他本能地有一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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