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宫九今天多正常,花满蹊自动把这件事归功于玉笙,把宝马大爷伺候舒服了,便翻身上马。马上有一整套马具,他抽出鞭子,甩了一个漂亮而响亮的鞭花,“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达那边的那棵树下如何?”
宫九忽然沉默下来,不等花满蹊觉得事情不对,也翻身上马,沉声道:“好!”
花满蹊这时候格外机灵,率先窜了出去。他的姿势很漂亮,只看过去就是一种享受。宫九的眼神暗了暗,紧随其后。花满蹊骑马的时候喜欢耍一些花活,好在他还记得身下的马他第一次骑,彼此间还不够熟悉,才没做出一些危险的动作,只甩着鞭子,在空气中打出清脆的鞭响,用以驱使着宝马。
宫九紧追其后,眼睛都快憋红了。花满蹊的动作在他自己看来不过是想要马儿跑的快一些,但于宫九而言,和勾引也差不了多少了。
花满蹊在前面跑的肆意,耳朵也是分出一只来关注身后的动静的,只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花满蹊又一扬鞭,打算加速。
这一鞭子,打实了。
花满蹊一个激灵,他骑的可是汗血宝马,这一鞭子打实了该有多疼。然而,就在他打算回头看一看的时候,腰间一紧,眨眼的功夫,他的视野一下子变了。之前还骑在马上高人一等,转眼间就脚踏实地,嗯,脚还有点软。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花满蹊浑身僵硬,低头便看见放于自己腹上的那只手。肤色莹白,五指纤长而指节分明,指甲是漂亮的浅粉色,有着珍珠般的荧光。
手控最爱。
然而花满蹊并不是一个手控,然而花满蹊已经反应过来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身后传来人体的温度,还有一具颤抖的身体。
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后,花满蹊一个激灵,手腕一动,鞭子便朝后抽去。
身后人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花满蹊身子一扭一缩,从宫九的手臂中脱出,再看宫九,他的表情已经很不对劲了。
神仙失灵了!花满蹊提气就跑。
然而,他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宫九。
“抽我……快点……抽……”宫九的声音断断续续,眼中却带着兴奋疯狂的光。
花满蹊在突围不成后,终于接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还有那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qiáng_jiā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让自己好过一点。哪怕到了这时候,花满蹊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他可以抽宫九一顿,等他冷静下来以后再论其他。
凭心而论,花满蹊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宫九也被抽的很舒服。
花满蹊只恨自己的鼻子太灵。
抽鞭子是个力气活,所以在宫九瘫在地上不再翻滚的时候,花满蹊也找了一颗树背靠坐下,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思考以后。
花满蹊没怀疑玉笙没有出力,只当宫九污力十足,非寻常能够洗白。抛开这点不谈,宫九其实一直很挑剔,从物到人,这次估计是他情难自禁下的一次意外,他不用担心自己再遇到宫九求抽打的时候。要知道,有这项殊荣的人只有牛肉汤和沙曼,其他人纵使抽过一次,也不过是被临时抓了壮丁,属于用过就被丢的那一种。
把自己的属性定了性,花满蹊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办法其实很容易,把沙曼弄过来就好。在沙曼身上,有着宫九恋母情结的寄托,有了她,宫九想必不会再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思了。
问题是,该怎么找到沙曼。
花满蹊觉得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因为他之前就向宫九提过这个问题,而宫九对这个名字毫无反应,反而问这是不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所以花满蹊断定,此时的宫九还没有在妓院中见到沙曼,更别提把她赎出来带到小岛上了。
他总不能带着宫九去逛青楼,让头牌挨个献唱来勾起宫九的恋母情结吧。
这个主意实在是下下策,花满蹊决定不到必不得已的时候不去用它。
不过,办法不止这一个。
对于沙曼的来历,花满蹊自认还是知之甚详的,能把陆小凤降服的女人,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注意,然后敬而远之。沙曼本是飞天玉虎方玉飞的妹妹,却自称姓江,被自己的哥哥从小卖进青楼,不需多想,就能脑补出一场狗血淋漓的大戏。不管这对兄妹间有着何等恩怨,方玉飞是必定知道沙曼的下落的。
飞天玉虎方玉飞,那可是能和玉罗刹相提并论的人物。尽管作为一个明眼人,花满蹊知道这里面的水分简直多的能填满太平洋了。
打定了主意,花满蹊一揉脸,单手撑地,打算重新站起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宽衣解带的九公子。
“衣服脏了。”宫九的声音很平淡。
花满蹊就一脸懵逼的看着宫九一个响指招来之前的坐骑,绝望的发现上面居然有一个包袱,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宫九从里面翻出xiè_yī、中衣、外袍。
妈蛋,这个变态果然蓄谋已久。
寻找沙曼的日程必须尽快进行。
然而,还是那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作为资深反派,就没有一个吃素的。宫九抬抬手就逼的金九龄自杀认罪,无花分分钟就把花满蹊翻得底朝天。他认为花满蹊大大的得罪了他,故意推延见宫九施加mí_hún术的时间,反而对花满蹊记忆力的沙曼燃起了兴趣,在花满蹊打算要去寻人的时候,他已经把人弄出来了。
作为罗刹牌的设计者,无花又弄出了一个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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