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一次他都因我而死,那么,这一次倘若将其放过会有什么不同的结果吗?
自从来到逐城,往日的记忆便似泉涌而出,不受控制,而一遍一遍的杀戮都适可而止。所有的记忆,在斩杀完结后便灰飞烟灭,仿佛看到那个句点,这种教导似的背叛多少让人心动,而梦境在一次次的完善,这是启示,还是轮回?纠结的心,是因为他的不离,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弃?没来由的感情化作细雨,滋润着不解的干涸,化作清风,抚摸着堤岸的杨柳,化作暖阳,普照着闭塞的心田。这样的场景,都停止在最为尴尬的地方,双手颤动着,心境的提前入戏,带着血液的味道,竟然,不曾后悔。是呢,不曾后悔,这是最后的答案,也是最令自己觉得恐怖的答案。所以,这次,需要的是,后悔。所以这次,要忍住,忍住梦境的干扰,直面这个人,直视他的存在。放任他,看他跟自己没有关联之后的表现,看他独自舔舐伤口的模样,这样,剪断所有羁绊跟前缘,或许,尝试之后,才真正将可能后悔的一丝悬念彻底掩埋。
凌鸿然本不是一个动情的人,可是这样纠葛数十载的梦里,魂牵梦绕的所谓的有缘人的面庞渐渐清晰可见,这是一场不得不谈的延续。
好笑的是,明明就在眼前,明明都是一同开始回忆,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依旧犯着同样的错误,明明就是这样再一次推动自己走上灭亡的道路。
萧月夜,每当绚烂之后,你看到的就只有死亡吗?你距离生命的开始与终结那么近,近到几乎可以忽略中间绽放的过程,而这一次,又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花开。而你,也将再一次令我失望而已。
只要有机会,你都会远离的是吗?为何我会带有这样的执念,期望你的归一?
凌鸿然一言不发的坐在堂口,看着四扇双开的大门外的石刻屏障。
突然,到底是一件事情令其猛然惊醒。奇怪的地方,对,这么显而易见的奇怪的地方……
可能被依偎的成了习惯,一旦习惯就自动将一个危险当作保护的对象加持。而所有的祸源或许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第产生。可怕的嫉妒心,女人的嫉妒心。
为什么我愿意将她放在一个乖巧的位置,放在一个愚笨的位置,算了,换言之,我为什么将她放在一个防守的位置,明明所有的迹象都标记着她是一个进攻者。
如果那梦境是神隐,如果那梦境是启示,如果那梦境是上一代的恩怨。如果,真正拉动彼此矛盾的丝线就是所谓的村长的女儿的感情线,那么,到底谁才是村长的女儿?谁又替村长的女儿报仇的呢?
两名学者,一名富商,一名警察助理。其实,月夜跟我之前一直是警察身份,而学者不过从来都是他们村子召集的流动性岗位。
暂且将我与月夜的相互怀疑放置。如果双方都不曾背叛,那么事情就明晰了。
记得自己跟月夜初次相遇的时候,是在山脚下一个警卫厅办公室,他正从档案室走出来,见到我直接开心的打着招呼,叫出了我的名字,“很高兴凌,你没有迟到的毛病。”
我本身一直从事建筑行业,因为长期各地奔波有些吃力,特别后期得了胃病,于是想着谋取一个稳定点的岗位,就报取了警务助理,只是没想到,可能因为专业不符,就被发配到这个荒郊野地了,不过,还好提供宿舍,也算终于稳定了下来。
那天,他跟我一起聊了很久,晚饭时候一直左顾右盼,我奇怪,便问他,“你在看什么?”
月夜眨巴下眼睛,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道,“我觉得有人看着咱们。”
我当时不以为意,这里几公里就那么几个村落,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活人,还有什么值钱的值得来人惦记。于是,便道,“小心野兽就好,你别吓唬人了。”
这时,月夜突然心事重重,我见状没有理会,而后,他又说,“我看档案室都是灰尘,原来这里的助理警跑到哪里晃悠去了,这都一天了,也没见着。”
我稍显疑惑,问道,“不曾听说这里还有别人啊?”
月夜道,“我来的早,看了这里的档案人事方面,确实还有一个人是继承他老爸的岗位,也因为这里都没有什么案子,无法升级,一直都是实习来着。哎,前途啊,你什么时候休假?”
我当时没有留意,只是好奇道,“这里的人都是无法升级的吗?那怎么能继承?”
月夜道,“这个继承方式只有一种,就是必须正式岗位保住才可以,所以,你看看,不混个几十年,哪里有机会,可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呢。”
那天就在这样的聊天中结束,可是,后来所谓的另外一个警察助理,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我当时以为那肯定是吃空饷,虽然这件事直到后来的小贾在那帮村民的前簇后拥下出现,我还以为只是一种民间组织的核心人物而没有记起月夜开始的话语,选择了麻木。
最后,我一直以为当时是他脑子不好使,现在想一想,或许得了间歇性失忆症的人是我……
那天之后,每当月夜出门巡查,我独自值班的时候,值班室里就渐渐开始有了人流,起先是打听旅游景点的,然后就会来往一些附近村子的人,可是,每次等到月夜会来,这些都仿佛跟从未存在过一样,特别是月夜刚从一些荒无人烟地地方归来,他总是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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