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是描不尽的喜悦。
“就这么高兴。”元子进屋正看见小鱼数着自己的脚丫子,打趣着。
小鱼闻声立刻滑进木桶里,让水淹直嘴唇。元子退下自己的衣衫,也踏进了木桶里。
好在一路奔波总算在山野林间找到了一家农户,随农妇不情不愿,但老农却以礼相待,还古道热肠的烧水洗澡让他们驱寒。
“人间的水和天界真不一样。”元子捧着水洒在自己的胸间。
小鱼缩成一小团,尽量腾出地方给元子。
元子极为领情,在狭长的木桶了伸直了手脚,碰到小鱼的肌理还磨蹭着:“丝滑般的触感,没化成女孩子真是可惜了。”说完“噗嗤”笑出了声。
小鱼每每被戳到不似男孩到是女孩的痛处,总是立马拉下了脸,闷不吭声,圈着自己的眼珠子不知道该落还是不该落。
元子一看小鱼低了头就知道又说到了小鱼的伤心处,收敛了脾性软语着:“小鱼不要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像女孩子了。”说着,元子又用自己的脚背摩擦着小鱼的大腿以示道歉。
小鱼嘟囔着,侧了个身,一头乌丝滑落肩头落到水里飘摇。
元子急忙倾身拾起小鱼的乌丝握在手里道:“都湿了。”
一个倾身,一个侧身;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一个双目透亮,一个双目清明。水波被震荡的余波开始归于平静,握在手里的乌丝迟迟没有交付。
离小鱼这么近,帖小鱼这么紧,元子握紧了手里的乌丝,心间跃动着一种欢喜,好像就这么看着小鱼,也是满足的。
小鱼捞起元子的头发道:“你的也湿了。”
一回神,元子木然觉得自己的脸热热的,立刻扔了小鱼的湿发坐回了原位。小鱼则起了身,出了桶,拾起布料擦身。
接着昏黄的灯光,元子看到了小鱼纤细的背影,滴滴水渍顺着脊梁滑落至。。。腰间、臀间。小鱼的肌肤就像锦缎,水渍笔直而下,没有犹豫,没有困顿。修长了的双腿更是让水渍一泻而下,拉长了元子的飘渺神思。
一件粗布衣衫掩了这一春山妩媚,元子才回神,眼神飘忽不定,时而看看自己,时而看看小鱼,□□的脚踝,桃瓣的色泽,都让人浮想联翩。
小鱼系好带子,转身正对上元子投来的眼神。可是才一对上,元子就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移开了眼神。
小鱼赤着脚走近询问着:“怎么了?”
元子红着脸,飘着眼,瞟到了小鱼□□在外的小脚,心痛身动,一身怒气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抱起小鱼将他扔在了床榻上,训斥着:“怎么鞋也不穿,不是还伤着吗?”
元子抬起小鱼的脚,看着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小鱼羞愧的不敢造次。
元子看着小鱼羞怯的神情,重重地扔掉小鱼的脚,呵斥着:“下次不许这样了。”
小鱼不敢言只能点了点头。
教训完,元子心情舒朗才发现自己正□□,羞愧着澡也不泡了,扯了衣衫裹上,躺在小鱼的身边。
小鱼看事态稳定,想吹了灯入睡,正待下床却被元子抓住手腕。
“干什么去?”元子一口的怒气。
“熄灯。”
“你躺好就行了。”元子松了对小鱼束缚,自己穿了鞋吹灭了灯。
小鱼躺在里侧,元子靠着床沿侧卧。
“元子不怕摔下去吗?”小鱼摸了摸自己和元子的空隙,还有很大一块。
元子一个翻身,正对上小鱼晶亮的眸子和飞扬的嘴角。
“我,我睡了。”元子对着小鱼说完就平躺闭目。
小鱼也安然入睡。
偷偷地,元子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胸口,那里跃动猛烈,似要从胸口跳出来。
林葵听着二人的气息均匀了,跃进了主家房,看来得给他们指条明路,天界也快发现元子下界了,倒时时机已过,一切白费。
第二天清晨,元子醒来正看见小鱼睡在自己的臂弯里,自己搂着他也不觉得怪哉。这么近,这么明亮,元子细细看来,小鱼果真俊秀,尤其是樱桃红的唇瓣,越看越诱人。
“嗯。”小鱼被迎面的气息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模糊着元子的样子。
元子立马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坐直了,严肃着:“我们该起床了。”就自顾自地下床了。
小鱼揉了揉眼睛,懵懵懂懂的下了床,歪七倒八的穿好自己的衣衫,自是没有注意元子时不时投来的异样的眼神。
“你们醒了。”主家农妇高兴地迎着他们二人入座,端上白米粥,体贴着:“昨晚睡得还好?”
“谢谢你们好心的收留,给吃给住还给衣服。无以为报,这是一块玉佩,权当感谢。”元子解下自己的龙纹玉佩递给农妇。
农妇已经答应了林葵不能多嘴、不能收礼,自是不敢要,连连谢绝:“说哪儿的话,出门在外,遇上就是缘分,这个可不敢收,小兄弟你自己留着,破衣破裤,粗茶淡饭,我们还是给得起的。”
看农妇不收,听得也在理,元子想是人间都这样热情好客,民风纯良,也不再纠结于此,收回自己的玉佩,转而问其他:“大叔呢?”
“砍猪草去了。”农妇殷勤的为他两人添饭夹菜。
“这么早。”元子佩服有加的感叹,又问及其他:“听闻外面妖魔当道,苦不堪言。我两兄弟才出家门不谙世道,何处能避开妖魔,不害性命。不知大婶可否告知一二?”
农妇等的就是这一茬,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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