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吗?”
“饱了。”
“慢走。”
“嗯。”还是不要再说这个话了,没有答案的。
“你好好待在家里,我上工去了。”
“早去早回啊。”
“知道了。”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不知道少爷怎么样了,有没有向老爷求情。只有先去桔园等消息。
出了倾沐阳的家,心若沉海的大石。这么多年,两人在一起,都没有谈及男婚女嫁。为什么沐阳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每每暗示想法,就被‘朋友’二字带过。
还是说,沐阳早就发现,只是在逃避?
自己哪里不好,沐阳为什么要逃避?
算了,即使沐阳不接受。维持现在这样,也可以过一辈子。不会有分开的时候。
看见前面的家门。对了!转身去桔园,那个工人应该在等自己的消息。
慢慢踏进园子。
“少爷!”
“嗯。你的妻子没事吧?”
“没事的,少爷。”
哽住实话,拿出胸口的钱袋。“这个你收下。”
“少爷,这怎么使得!”
塞到中年人的手里,“你带这些钱去请个好大夫,好好治你妻子的病。”
“多谢少爷!”
“没什么。”
揣好银两。“少爷,那个--怎么样了?老爷同意让我回来干活了吗?”
“大叔,对不起!”
“少爷?”
无奈地说:“爹他说什么都不让你们再回来干活,我没有劝动他--”
“那怎么办才好?我以后该怎么办?”
“你别着急!我爹不答应,但你还可以找别的地方。总会找到的!”
“找?你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少爷懂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哪是说可以就可以的!”
“我--”
“你们这些有钱人,哪里懂我们百姓的苦!我都在桔园干了大半辈子了,现在我老了没用了,你们就要赶我走!还有人性吗?”
“大叔,您说这话,我们也有难处的。”
“你们有什么难的!什么事情不做,就坐享其成。苦的只有我们这些当牛做马的下人!”
“总之,您在别的地方找找看吧。”
“我一个老头子用不着你这小毛孩儿说教!”转身跑走。
嘭!
“咳咳--咳咳!”
“老婆子!你怎么了!”
“你回来--咳咳--回来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大夫!”摔门而去。
“别--别去--咳咳!”颤抖地张开手,红色的液体很粘稠。
“你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
“大夫!对不起!您看看我家那口子吧,她又难受了!”
“我知道了。你有抓药的钱吗?别又连诊金也付不了!”
“有的!我有钱!”推开门,“老婆子,我带大夫回来了!”
“你今天情况怎么样啊?”走到床边,总感觉有股怪味。
“大夫,我没事。只是咳了几声而已,老头子太急性子了。”
“手伸出来。我先替你把脉。”
“大夫,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到底还要不要看病了?别耽误我的时间!”
“要看的!”掀开被子,拿住妻子的手。“大夫,您看看!”
捏着脉搏,摇摇头。“张开嘴。”没办法了,再次摇头。“你还是替她准备后事吧。”
“大夫!她到底是什么病?您开药吧!求您救救她!”
收好药箱,“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她的病情很严重,就算是吃药,也不会好转。”
“这不是真的--大夫!您开药吧!要最好的药,只要能救她一命,多少钱我读给!”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的话?她没救了,再名贵的药也救不了她!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没用。”
“胡说--你这个庸医!”
“哎呀!”从地上爬起来,“你干什么!以后别再找老子!”嘭!
“咳咳--咳咳!”
“你怎么了!”慌忙坐到床边,扶住抖动的肩膀,不知道怎么办。
“我没事,咳咳--咳咳--”
“喝点水,先喝点水!”端来温水,“快喝水!”
喝下几口水,却更加难受。“咳咳!”
被喷了一脸的水。用毛巾去擦她的嘴,“喝慢点--儿--”不是水,是血!“老婆子!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老头子,我没事--反正都要死,我就先走一步了。”
“老婆子,你怎么也说瞎话了--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别的大夫!”
“别去了!”一把拉住衣袖。“瞒不住你了,咳咳--这个病,我心里有数。不要找大夫了,浪费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这个工人的事情算是很倒霉。不过也就是这样了,因为家里有生重病的妻子。平凡人都是这样,只要威胁到一点自己的利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过错全都怪在别人身上。也不会替对方想想。
还好这只是一个个体,做不了什么。如果是一群愤愤不平的工人,他们有共同的目的,那可就不好控制了。就像中国无论什么事,闹的人多、事情闹大了才会有人出面处理。
当然了,李永生可没什么意思。本人也就是个小平民,也是自私的。没资格说别人----好像扯太远了哈----)o~
回到文中来,梁棋害怕自己说些醉话。是怕说出心里话,让倾沐阳知道的话也许他会对自己敬而远之。
那个大夫,很现实吧。李永生同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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