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客气地不断往上送腰,撞出啪啪声响,直到听见他带着哭腔说太深了受不了,才稍稍放缓了动作,吻了吻他的脸颊:“阿筠自己动好不好?”
“不要……”凌子筠蹭着他的胸膛,软绵绵地瞪他,“……自己动好累,等你老到动不了腰的时候再说……”
他简直可爱得没边,齐谨逸哑然失笑,认命地用力操劳起来,一步一步把人抽送上快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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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尽,凌子筠趴在床上任齐谨逸清理自己,迷蒙的视线追寻着他的动作,心想这次一定要撑足半个小时不搭理他,任他怎么挑起话题都当他是空气,看都不看他一眼——
“咔哒——”
耳朵上的耳钉被轻巧地拆了下来,小心地换上了另外一枚,凌子筠立刻破功,瞪着齐谨逸:“终于记得啦?”
说好送他耳钉,拖了这么久都不见踪影,他还以为他在空手套白狼。
“一直放在英国,妮妮帮我带回来的。”小妹沉浸在八卦的氛围中,全然不知自己被当成了快递员,还一进家门就惹得凌子筠误会,齐谨逸说得想笑。
他俯身亲亲凌子筠又开始泛红的耳朵,转了转那枚跟自己同款的钻钉:“你还太小,戴戒指不好,先戴这个订下来好不好?”
凌子筠想呛他订什么订,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先笑弯了眼睛,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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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八点时齐妮妮才补好了妆,穿戴整齐地来敲他们的房门,叫他们去饭厅吃早餐。
齐谨逸去应门,故意挡住她往自己身后张望的视线,笑着揉揉她的头:“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倒倒时差?”
齐妮妮好奇至极,又推不动他,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我来看我的表侄,你不要挡在这里!”
“什么表侄,没大没小,”齐谨逸侧身拉过凌子筠,把他搂在怀里,“叫阿嫂。”
远处有飞机沿着规划好的航线擦过天际,拖出的尾线把蓝天撕开一条白痕,近处有鸟雀在园中跳跃,啄食着艳红的小圆果。屋外是晴朗风景,屋内是餐桌前对坐的两人,落地窗前的隔光厚帘尽被拉开束好,微温的晨光将宽阔的饭厅照得通透,把人的发梢都烘得柔软,是一个再安宁不过的早晨。
只是人心都不似环境宁静,反而有些躁动。
齐谨逸穿着一套宽松柔软的家居服,捏着小匙搅动杯中的黑咖啡,心不在焉地翻过管家拿来的早报,在脑中删删改改地排着日程表。
近来的他暂时戒掉了懒病,办事效率突破新高,连日都忙着核账,昨夜也一夜未眠,眼下乌青淡淡。
不只是对公事如此,他犹如黄世仁再世,又似周扒皮附身,丝毫不顾james快翻到天边的白眼,日夜督促鞭策着他抓紧时间落实方案,装好的房子再过一个月即可入住,英国那边又发了邮件过来,该是时候回去一趟,
“——齐谨逸!”
齐谨逸听见凌子筠叫他,如梦初醒般转头过去,看见小孩微恼的表情。
“叫你几次都不应,魂飞到哪里?”凌子筠拉下他手中的报纸,瞪他一眼。
这几天齐谨逸似是有事要忙,都不怎么管他,又连着几天都宿在书房,让他也睡得不太好,他不想打扰他工作,但心里难免觉得被冷落,清早连叫他四次他都不理,他实在有些憋不住火气。
“抱歉,在想事情,”齐谨逸揉揉额角,又喝了一口咖啡,让自己稍稍醒神,“怎么了?”
凌子筠想抱怨几句,看见他眼下的乌青又把话咽了回去,推了张通知单到他眼前:“……学校开放日,要开家长会。”
齐谨逸一愣,接过那张纸细看了一眼,望见上面的日期,愈感头疼,顺手叩了叩桌子:“前天发下的通知,怎么今天才跟我说?”
这下好了,排好的日程又要改。
心情本来就烦躁,又听他略带责怪的说话,凌子筠心头火起,语气也冲了起来:“你天天忙得不见人影,我怎么跟你说?你不去也ok,我让管家去就好!”
二十七岁的人不似年轻人般擅长通宵,思维轻飘飘的,齐谨逸有些疲于应对他怒意,却还是好脾气地拍拍他的头:“好啦,我会去的。”
凌子筠眉头轻轻皱着,不再接话,垂着眼喝他的牛奶。
齐谨逸整理了一下心情,拿起手机发邮件改了视频会议的时间,又让管家续了一杯咖啡过来,捏了捏凌子筠的脸:“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
哪来的趣事!下意识地想把叶倪坚又开始纠缠他的事说出来,凌子筠薄唇抿了抿,又止住了话音,闷闷地终结了这个问题:“没有。”
也不能什么事都要齐谨逸来解决,再说,他被叶倪坚烦得一整个星期都挂着黑脸,齐谨逸完全没发现就算了,居然还问他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他到底有没有在注意他啊?
把自己想得越来越烦躁,好不容易舒缓下来的心情重坠谷底,凌子筠脸色如冰,也不等齐谨逸再找新的话题,推开面前的餐盘,径直出门上车去了学校。
他的动作太快,像一阵愤怒的旋风,齐谨逸端着咖啡杯的手僵在半空,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愤愤离去的背影,又看向上前来收拣餐具的管家:“……迟来的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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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日并没有特殊活动,只是让学生家长来参观学生平时上课状态,大家都拿书出来装作认真,平时睡觉逃课的学生也乖乖坐在课室里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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