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感到一阵冰凉,那种锋利的刺痛感一下子就让他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他眼前的则是一张莫明冷冽的脸。
男人有着一张极为惊艳的容颜,但那冷漠的表情却使得他浑身上下带着危险的气息,尤其是赵启生的视线正好落到对方带着白手套的那只手上,修长而又骨干的手放在平常不管做什么动作都有着难言的魅力,只是当这只手上还握着一个手术刀的时候,那种魅力瞬间就变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泛着冷光的手术刀刃还在自己脸侧轻轻割着,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更重了。
赵启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两个看守他的人会称呼眼前这个男人为“医生”。
“在这儿也呆了两天了,想必对于我们的来意,赵老板已经清楚了吧?”弯腰凑到他身前“医生”突然笑了笑,唇畔的弧度一下子就打破了原本他那冷淡的神情,却没有让赵启生感到丝毫善意。
“赵老板是生意人,我们原本是想好好请您过来的,但又怕您看不上我们这些小本经营的,所以才出此下策,还请赵老板原谅则个。”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男人手里的手术刀却在赵启生脸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两刀,正好画成一个斜的红十字。
赵启生吃痛,那种神经被挑断的疼痛使得他在陡然睁大了眼眸的同时瞳孔却微缩,“操!”
这个疯子!
他暗骂着,一边却咬紧了牙,被捆住的手更是死死握住了椅子扶手。
似乎是不大高兴看到他这个样子,男人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收,语气也随之变得凌厉起来,“南京来的那批货烫手,希望赵老板能够把它交给我们,只要我们能够拿到那批货,到时候赵老板自然能够安然回去。否则的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男人手上反而不用力了,明明已经在皮肤上贴了有一会儿的手术刀还是那么冰凉,锐利无比的刀尖却是逐渐往下抵到了赵启生的颈侧动脉处。
他的话音落下后,马上就有另外看守他的人接着说话,一看就是其中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赵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难道还不明白钱财没有生命重要这个道理吗?荣景商行生意这么好,如此大的一笔家产,您真的舍得吗?”
“舍得?”被刀子抵住要害的赵启生突然笑了起来,他抖动的脖子不小心蹭到了锋锐的刀尖,顿时在上面留下几道小口子,“钱财当然没有命来得重要,不过这也要看做生意的对象是谁,否则要是钱和命都没保住,那我到时候要怎么哭都不知道呢。”
听明白他言下之意的“医生”神情不变,原本离赵启生挺近的身子却突然后退了些,“所以赵老板其实是在打听我们的根脚咯?”
赵启生浑然不怕地抬头看他,身子虽然虚弱,但语气却很强硬,“自然,做生意当然是要把对手的底细都摸清楚了才能做生意嘛,不然的话谈何生意,嘶……”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左边脖子被狠狠划开了一刀,然后紧跟着则是一股热血流出来的感觉,“你这是要杀人吗?!”
依旧牢牢握着手术刀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手继续果断利落地在赵启生胸前划着,一边则是语气冷漠地道:“恐怕赵老板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让我提醒你一下,我们之间不是在做生意,这是单方面的谈判,谈判懂吗?”
“……你放屁!”已经痛到极点的赵启生额头上青筋暴起,居然还能忍痛骂人。而且他一边骂着,一边还努力挣扎了起来。只可惜绑在他身上的都是很粗的麻绳,以他的力气完全挣不开。
被骂了一句的男人只当没听到他骂人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把手术刀翻转间简直就像是一只只翩然起舞的蝴蝶,而与此同时却是赵启生身上的长褂子被逐渐隔开,露出里面受了伤的血肉来。
边上的看守顿时插话,“赵老板您还是快点把那批货的藏匿地点说出来吧,也好免得遭受这痛苦。”
差点都可以把扶手捏断了的赵启生痛道:“老子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什么货不货的?老子……老子都不知道!”
“就是从南京运过来的那批军火,赵老板前几天才刚经手的生意,难道就忘了吗?”
“老子真不知道!我操……你他妈的有本事直接崩了老子,也好过这么折磨我……”
赵启生原本身上还是有几两肥肉的,但此时在男子的刀子下却被一片片地片了下来,淋漓的鲜血混合着薄如蝉翼的肉片,那种残忍而又血腥的场面让即便是有些了解“医生”手段的看守都不由得想吐,然后男人的神情却淡然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专注的眼神就像是朝圣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凌迟足足持续了有一分多钟,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内,赵启生的胸前已经快不成人样,而他终于是熬不住这种痛楚,两只手青筋暴起道:“我说,我说!”
手中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反手将手术刀收到手里,然后又从褂子中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把刀上的血迹一丝不苟地擦干净,男人冷淡道:“在哪?”
赵启生于是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报出了一个地名,边上的看守赶紧记下。
随手将手术刀收回口袋,另一只手里的手帕则是随意丢到地上,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边上几个都不敢说话的看守,“地址已经问出来了,剩下的就不归我管了。”
可怜被吓到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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