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才出此下策。
小薛有时还得意洋洋地想,幸好他胆子大,从不信什么这世上有什么鬼怪。要是换了别人,“卧底”殡仪馆这种工作还真扛不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小薛喜滋滋地看着微博底下久违的评论以及数量一直增长的粉丝数,乐的睡不着觉:
“卧槽,这人长得跟老鼠似的,说真的,不是对死者不敬,在大街上遇到的话都要吓尿了。”
“主真·男人。殡仪馆都敢去。”
“卧槽,主太缺德了,发这么少!”
“谁在转发,被举报了谁都看不成!”
“主讲一下在殡仪馆的经历吧,前排出售瓜子汽水!”
“排队,主下次去请带上我!”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张脸 鼠脸(2)
这一天殡仪馆放假,云禅被通知不必去上班。私心地想睡一个懒觉,黑猫趴在他怀里,他睡得比以前更加放松。
华清川清晨的一个电话把云禅从睡梦中拉了起来。被电话吵醒的云禅的意识还不完全清楚,整个人很木然。
华清川换了便服,准备出校门:“刁禅,我有两天假,今天就回s市,咱们出去玩吧”
“怎么样?回来的票我都让人帮我订好了。马上就能出发。”
云禅:“......”
华清川:“刁禅你怎么不说话?”
“喂喂”
云禅:“.......你,什么时候到。”
“大概得中午。”华清川听云禅终于有反应了,但声音有些呆滞,于是趁火打劫道:“我中午到了,你可得给我准备接风宴啊。”
“毕竟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你说是吧?”
云禅毫无防备地说了一句:“吃货。”
华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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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两鬓斑白,满脸愁容的妇女在s市殡仪馆大门口徘徊了许久,在殡仪馆外面不停张望,但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老康从监控里看着中年妇女快有十几分钟,他不停地扇着扇子,纳了闷儿了,这大妹子打哪儿来的?看这面貌,也才四十几岁,怎么头发都快全白了。
现在殡仪馆人很少,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时候还在上班,实在是无聊透顶。本想着去馆子里下几个菜,喝两杯白酒消消愁,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他肯定不能现在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康按捺不住了。他把门随意扣上,出了大门。
“我说大妹子,我看你在这附近转悠,是有啥事吧?”老康试探着问。
那白头发的中年妇女看见来人,急匆匆上前一步,却又欲言又止。
“大妹子,我是这殡仪馆里的看守,做了好些年了。今天只有我上班。有啥事你跟我说就成。”老康性子虽然平时糙了一点,为人却还是可靠的。
中年妇女手里捏紧了布制的手提包,道:“大哥,我是来找我儿子的!”
由于职业关系,老康脱口而出:“活人还是死人?”
中年妇女眼神一暗,心里一绞:“他...他应该是死了。”
老康顿时知道失言了,“对不住喂大妹子,你看我这嘴,也没个遮拦的。”
他安抚了一下妇女的情绪:“你那儿子叫啥名字?长什么样?我帮你问问。”
“我儿子,叫袁路。”妇女说起儿子,脸上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他长得,有些难看。”
老康想了想,道:“我本打算等他们上了班再帮你查一查,可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来这么一个人。你儿子的脸,是不是被火烧过。”
闻言妇女急忙点头:“是,是,他的脸被大火烧了。那孩子总以为我不喜欢他。他,他...”妇女说到伤心处,哭了起来,一大颗一大颗眼泪直往下掉:“他就离家出走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大妹子你别哭啊。”老康这人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纸巾递给妇女,“给,你快擦擦吧。”
妇女哭着道:“谢谢,谢谢大哥。我想见见我儿子。能行吗?”
老康:“您今天可来得不巧,除了我,其他人都放假了。您要认领尸体,可能要等下午了。不过你放心,我早上看了工作表,管理遗体的老张今晚要来清点遗体。”
大城市里的殡仪馆全年无休,任何时候都有人上班,只是s市殡仪馆就不能和这相比了。殡仪馆的领导看员工辛苦了,工作性质又特殊,也就酌情多放了几个人的假。
看妇女站着不动,老康好心道:“大妹子,你有住处没?你总不能在这站着干等吧。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那可就太热了。”
妇女连忙道谢:“谢谢大哥,我,我从外地过来的,现在住在宾馆里。现在见不成,那,那我下午再来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老康看着十分瘦弱的中年妇女道:“那您慢点哈。”
看着妇女越走越远,老康纳闷儿道:“那鼠脸原来有人来领啊。”
“啧,也怪可怜的。”
摇摇头,老康又进屋继续吹他的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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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川很守时,中午十二点果然到了云禅所住的青藤小区。
看着笑容满面的华清川在门外使劲敲门,云禅忽然有些不想开门。
黑猫的胆子有些大,它用爪子挠了挠门:“喵~”——这谁,你怎么不开门。
云禅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黑猫,又看了看猫眼里的正拿着手机整理仪表的华清川,顿时无语,开了门。
“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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