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强势无比地一路c-h-a入脆弱的身体内部,将后x,ue撑开到极致,又抵到最深处反复大力抽c-h-a,被发狠摩擦的黏膜传来烧灼般的疼痛感。
我心底明白只要照着这人之前说的在口头上服个软,说声会听话就能结束这一天的折磨。
但我不想。
我咬牙颤抖着被这人反复进入,不愿低头。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逐渐开始违背意愿地迎合起后x,ue的r_ou_刃,从无尽的痛苦中尝出了几分被掌控被侵犯而生出的扭曲又甜美的快感,甚至到了后来还被对方干得痉挛着又s,he了好几次。
然而意识却越发清醒。
这种床笫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仪式……有些虽然羞耻至极,但勉强算得进情趣的范畴,而另一些对我而言就是纯粹的折辱了,正如这人现在每个举动……都步步踩着我的底线,看似温柔,实则一直在逼着我逐渐习惯屈从。
可我凭什么要一次次放下自己的尊严去迎合这人扭曲的想法?又凭什么要像条宠物狗一样乖巧顺从地听他的吩咐?
我满头冷汗地撑到了这场侵犯结束,抗拒地侧过头以避开对方原本打算落在我唇上的吻。
羽毛般轻盈的触感便落在了面颊上。
这人将我翻了过来搂进怀里,没做第二次,而是轻轻叹了口气,亲昵无间地蹭了下我的鼻尖:“怎么这么倔……”
我心头原本只有满溢的怒意,竟无端被对方这句分明是恶人先告状,却透着无尽宠溺和温柔的话语勾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委屈。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不能看在我以前喜欢过你的份上,放过我?”我疲惫到了极点,枕着这人的胸膛,眼皮也不抬地问了句。
漫长而压抑的沉默过后,我被对方以三指抬起下颌,对上这人春水般温润柔和的琥珀双眸,莫名嗅到了一丝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
他垂眸凝视着我,轻声道:“放过你……嗯?那谁来放过我呢?我早就想把你囚禁起来了,但是守了那么多年还是舍不得动你,你倒好……先是去了国外和贺谨来了一段,回国后又当着我的面被谭尧按在怀里干到哭着s,he了出来,之后又和这俩人纠缠不清。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真的恨极了这俩人对你做出的事……你明明可以向我求助,或者借顾家的势力给他俩一些教训,再不济也能保护好自己。修明,你之前心狠手辣的样子去哪儿了?你心里对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怀抱逐渐收紧,我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沉默着咬住了下唇。
钟涵泽温热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唇形,神色温柔无比,眸底深处却是一片晦涩暗沉:“你说你以前喜欢我……这份喜欢到底有多深……你又能对多少人说出这句话?我确定不了这个答案,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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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除了你,我谁都喜欢——嘶!”我避开这人的视线,话刚讲了一半便被猛地一口咬上了喉结,登时倒吸了口冷气,被迫吞回了后面更伤人的话。
“修明,不要故意气我。”钟涵泽垂下眼揉按了会儿太阳x,ue,才复又攥起我的下巴,低声问了句,“真的不喜欢哥哥吗?”
喜欢?
还是不喜欢?
如果是在上学期间被这人问了这么个问题,我大概会坦然无比地回答……喜欢,甚至还想主动抱住对方,用力地亲上一口吮出打标记般的红痕,昭告这是我喜欢的人。
如果是在我反复暗示未果,气得跑出国的期间被这人追来问上这句,我大概会为了面子死撑着不松口,然后等气消了再埋进对方的怀里,委屈不已地咬这混蛋一口,再闷闷地答一句喜欢。
如果是在我回国一段时间后再被问这问题,我大概会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选择这人。
可这问题如今来得太迟。
手腕上的锁链还在,被不顾意愿地强迫与囚禁的经历也还历历在目,再加上突然知晓的血缘关系……
那么多的谎言与伤害横亘在我俩之间,一如难以逾越的天堑。这问题的答案也因此显得格外简单,我却在开口前迟疑了半晌,那个不字怎么也无法像之前的气话一般轻易出口。
但好像也只是不能“轻易”出口而已。
我攥紧了手指,刚要低声结束这段扭曲的感情,便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我还未反应过来,赤裸的身体便被钟涵泽扯来的薄毯严严实实地裹住,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都遮掩了起来。
门被推开的更多了些,我刚瞧见门缝里露出双有些莫名熟悉的琥珀色眸子,便被一把捂住了眼。
“……出去谈。”钟涵泽低声道。
等到门再一次合上的声音响起,这人才松开了我,面色冷沉至极地走了出去,随后用力关上了门。
我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人回来,起初的好奇被倦意消磨了大半,昏昏欲睡地半阖着眼休憩。后来门好像又被推开了次,快要睡着的我被惊醒,不满地嘟哝了声后闭着眼,继续将自己往毯子里缩了缩。
被铐在床头的手腕被用力攥住。
“喀嚓——”
沉重的感受就此消弭,我诧异地睁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的贺谨。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重获自由但由于习惯仍搁在床头的手腕,又抿着唇俯身掀开薄毯的一角。我猛地伸手攥住毯子,但力道不及这人,只能让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暴露在对方的眼前,包括狼藉一片还淌着浊液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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