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应该陪在他的身边。”说完,不再理会安峥茗,转身离去。
回到学校,老师在讲台上讲的滔滔不绝,庄南坐在座位上思绪又飞远了。虽然对以前的记忆很模糊,可是,庄南清晰的记得,自己生病期间,每天躺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每天最长见到的就是郁尔凡那张讨厌的温柔的脸,每天都在期待明天,爸爸可以来看望自己。可是就算爸爸来了,交流最多的却是郁尔凡,每到那个时候,庄南心底不是不怨恨的,可是他根本无法拒绝庄嘉禾的任何示好,仅仅是摸摸他的头发,庄南都会从心底满足并且原谅庄嘉禾对他的忽略继而期待更多。每天就是在失望和希望,得到和失去之间徘徊,如果不是自尊心强烈,不想在郁尔凡面前示弱,也许他会拿起郁尔凡柜子里的手术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癔症到了放学,庄南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安逸的病房楼下,庄南现在对安逸不止是友情,也有同病相怜的感慨,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孤独绝望的滋味,庄南真是受够了。认命的走上去,虽然只陪安逸一会儿,也算聊以安慰。
庄南因为回想起自己孤独的两年病床生涯,一路上懵懵懂懂,到房门前没有敲门就推开门,结果看到的就是安峥茗压在安逸身上,庄南吓了一跳,做贼似得悄无声息马上掩上门,庄南站定,又开始疑惑,自己心虚什么?再推门进去,更让庄南惊吓的一幕出现,安峥茗的手也许在庄南关门的时候已经伸进安逸被子里,安逸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别,在医院呢,我还不舒服。”然后是粘腻濡湿的像是在吸吮什么的声音,安峥茗手也不知道按住安逸哪里,安逸突然哼哼两声,庄南全身毛都炸起来,碰的一声关上门落荒而逃,可把安逸又吓了一跳,惊叫道:“有人!”安峥茗丝毫不在乎,吸住安逸嘴唇,说:“别怕,不管是谁,已经跑了。”手上a动作a也不停,把安逸揉a的又攀a上云霄。
庄南因为安逸的那一声哼叫,身上跟附上鬼魂似的浑身不舒服,需要开车半个小时走完的路程,他硬给双腿走了回去。回到家,庄南虚脱的趴在沙发上,家里黑乎乎的,慕青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早出晚归,庄嘉禾加班不在家,明明以前也是不常见两人的身影,可是,这样的夜晚,庄南却又莫名的不习惯。
庄南腰酸腿软,特别想让爸爸像上次那样给他揉揉,纾解一下身体的酸疼。庄南郁闷的头埋在抱枕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安逸和他哥中午还仇人似得,怎么晚上就难舍难分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庄南以为两人至少要等个两三天才会和解的,庄南愤愤不平,安逸也太好拿捏了。其实这就叫单身狗永远不懂情人之间吵架也是情趣也是增进感情的磨合剂的真相,说多了都是泪。
四周一片寂静,望着铺到地板上的月光,庄南的心,也像这月色一样寂寞起来,突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腰,庄南吓得尖叫一声,立即翻身就要起来,结果一个结实的身体压上来,庄嘉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南。”嘴里的酒气喷了庄南满脸。
庄南听到声音是爸爸,身体放松下来,问道:“爸爸,你喝酒了?”
庄嘉禾含糊的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庄南,庄南有些喘不过来气:“爸爸,你弄疼我了。你这样我不舒服。”
庄嘉禾把庄南翻过来面对自己,庄南闻到庄嘉禾身上的酒气更加浓重,问:“爸爸,你喝了多少?”
庄嘉禾拧了一把庄南的脸蛋,说:“不多。”庄南心说,还不多呢,平时可不会这样。
庄南抬手摘下庄嘉禾鼻梁上的眼镜,想要给庄嘉禾按按穴位,刚伸手要放到桌子上,结果被庄嘉禾的手按住,庄南转眼看庄嘉禾,这一下移不开眼睛,庄南从来不知道,原来庄嘉禾的眼神专注起来,如此深邃迷人,庄南不知不觉就看呆了。更要命的,庄嘉禾额头贴上庄南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也贴上庄南的,嘴唇只差一厘米就碰上了,庄南的心砰砰砰急速跳动,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安峥茗和安逸之间的那个声音,庄南脸颊通红,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
庄南闭上眼睛的睫毛像蝴蝶的双翅,轻轻抖动,十分惹人怜爱,庄嘉禾抬头,轻轻的在庄南眼睑上印了一个吻,轻柔的对庄南说:“爸爸抱你去睡觉。”疑问句直接说成陈述句,不容庄南拒绝,可这个状态的庄嘉禾,庄南哪里敢让他抱,说:“不行,爸爸,这样会摔倒的。”庄南的话让庄嘉禾犹疑了几秒,随后斩钉截铁的说:“不会。”说着就掐住庄南的腰把人腾空抱起,让庄南双a腿a盘在自己腰间,向庄南卧室走去,庄南惯性作用害怕自己掉下去,双a腿紧紧缠a住庄嘉禾的腰,可是这个姿势让庄南十分羞耻,庄南抱紧庄嘉禾的脖子,喊道:“放我下来!”庄嘉禾不为所动的已经抱着他上到三楼,把庄南仍在了他的床上,庄嘉禾也顺势倒下去,就这样压在庄南身上睡着了。
庄南推了几下,庄嘉禾也没有醒,总不能让庄嘉禾这样睡一晚,庄南起身,去楼下把庄嘉禾的睡衣拿上来,替庄嘉禾把西装外套脱掉,解开庄嘉禾的衬衣,庄南才发现,原来自己爸爸身材这么好,胸肌大大滴,腹肌数一数八块八块滴,庄南一直梦想自己可以拥有这样完美的身材,可惜现在还是个小鸡仔的身板,对庄嘉禾的身体上摸摸下摸摸只差流口水,庄南挠的庄嘉禾不舒服,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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