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到炸裂!连汪峰的歌都好听了起来!请吃下作者君这碗充满诚意的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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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太过于感情用事,那与我无比尊重的理性是水火不容的。钟灵最近对此感触颇深,同时他还发现,感性与理性通常是此消彼长的关系,一方一旦增强,另一方必然减弱,就比如赵悦突然给他打电话的那天晚上,他的感性就跟被施了强效化肥般疯长起来,长得欣欣向荣,本深末茂,甚至…一柱擎天,而他向来赖以生存的理性则没了一贯占尽绝对优势的风采,被打压得奄奄一息,其落魄之相惨不忍睹。
所以他当时才会说出那些话来,简直像他在眼巴巴地盼着赵悦回来似的,这怎么可能?或者说,这怎么可以?
而赵悦在那天之后再没联系过钟灵,他就是要把钟灵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的心情再次搅乱,然后再吊着他,给他点期待,但又绝不明确,说什么回到滨南之后一定会联系钟灵,鬼才知道到底要他等到什么时候,其用心之阴险,手段之恶劣,可见一斑。
钟灵中午在食堂吃饭时依然找了个没人的空桌坐下,电视里的老电视剧已经播到了最后一集,抗战结束,亲人朋友终于团聚,然而唯独女主人公的情郎仍没有任何音讯,每天都有一批又一批的士兵从战场上归来,女主人公带着一颗饱含思念与焦虑的心,日日到车站等候,企图在人潮中寻见情郎的身影。
终于在那一天,情郎拖着一条伤腿出现,二人在空荡荡的站台深情相拥,哭得涕泗滂沱,眼眶都能当鱼缸,情郎苦着一张脸在女主人公耳边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几千几万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钟灵没来由的一阵恼意,握紧了筷子,腹诽道:整天播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三俗。
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一个多星期,其实钟灵并不是不能打听到赵悦回来的时间,只要他一个电话打到刑二庭,以工作为由,问一句赵悦什么时候结束培训回来上班,就不必再承受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煎熬了——不,他绝不承认他在受着煎熬,哪怕连吃饭都没了味道,哪怕天天关注手机到快要神经衰弱,他也绝不承认。
如果真的打电话去问赵悦的消息,那他才是真的再也无法否认他对赵悦的牵挂了。
周五下午几个年轻的女检察官已经抑制不住周末即将到来的喜悦,叽叽喳喳地讨论起了下班后的安排,钟灵正全神贯注地在写起诉书,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钟灵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他不由得心头重重一跳,难道是赵悦又借别人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来了?钟灵深吸了口气,平复心跳,这才划开了屏幕,用自己最平静无波的声音道:“喂。”
那头是个大嗓门的小伙子,声音差点震破钟灵的鼓膜,“喂!是钟先生吗?!”
原来不是他啊,钟灵一阵失望,却也有些松了口气,“我是。”
“我是花店送货的,你们单位不让我进门,你赶紧下来拿一下你的东西。”
钟灵有些莫名,“花店?”
“嗯啊!我就在大门口这呢,你们这查得也太严了吧,不带身份证就不让进门啊!检察院了不起啊!”小伙子似乎很是狂躁。
“我这就下去。”
钟灵走到大门口,看到那里确实站着个带着棒球帽的年轻人,身后是一辆小面包车,年轻人看到他就朝他大声问道:“钟先生吗?”
“对,我是。”
小伙子打开门从车里拿出一束花来,虽然并不是很大一捧,但那鲜红艳丽的颜色实在太过扎眼,“呐,花给你,麻烦在这单子上签个名。”
一束热情如火的红玫瑰被塞进了钟灵怀里,他有些不知所措,“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能弄错吗,我们是专业的!再说了,你们单位有几个叫钟灵的啊?”小伙子有点忍不住想笑,“而且还是男的。”
钟灵仔细看了看递到眼前来的那张单子,发现上面写的确实是自己的信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住问:“订花的人是不是姓赵?”
“对啊,有个赵小姐昨天晚上到我们店里来订的。”
钟灵觉得奇怪,“赵小姐?昨天晚上?”
“可不是吗。”小伙子用胳膊碰了碰钟灵,嘻嘻笑道,“长得可漂亮了,我可不会记错,钟先生艳福不浅啊。”
与此同时,吴辉在办公室里突然打了个喷嚏,小熊轻声问她:“吴辉姐,感冒了吗?”
吴辉摇摇头,“没事。”
钟灵可没那个脸皮拿着这么一束红玫瑰回到办公室里,他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身进了门卫室,“麻烦帮我暂时保管一下,我下班之后再来拿。”他数了数,红玫瑰一共有九朵,每一朵都艳丽馥郁,似火似焰,花朵间还夹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早春花店”的花体字,钟灵取下卡片,翻开,里面是一行打印出来的句子:明天这个时候我就回到滨南了,好久不见,无比想念。
钟灵轻哼了一声,“这个人。”脸上却情不自禁地绽出笑容来。
次日下午,赵悦终于结束培训杀了回来,他一下飞机,立即就被湿冷的空气冻得一寒颤,虽然地处南方,但自己的家乡也不见得就比首都温暖啊。他先拖着行李回了父母那里,晚上赵母给他做了好一顿大餐接风洗尘,吃饱喝足后,赵悦洗了个澡,洗掉了一路的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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