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礼佛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三皇子嗤笑一声。
谢无渊俯身,从背后揽住三皇子的腰,一只手握住三皇子的手,缓慢下滑,直至彻底覆下。
三皇子的一只手,尚且握着朱笔,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底下。
“做给我看,宝贝儿,”谢无渊收回自己的手,侧头亲了三皇子一下,“你总要找点东西,吸引我回来。”
三皇子一愣,“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回来?”
“看你表现。”谢无渊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朱笔,谢无渊再次制止他:“你不是说批折子很重要么?”
“照你说的,右手批改折子,左手在底下动作。”
三皇子有些踟蹰,最终还是照谢无渊说的,左手伸了下去,先是解开腰带,而后是里衣。
动作缓慢,而且十分的不熟练,三皇子皱着眉头继续。
左手本就不是常用的手,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三皇子的左手在不停动作,右手坚持在批改折子,有时候稍不留神,甚至会弄疼自己。
谢无渊倒没怎么挑剔,只是抱臂靠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其实谢无渊选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三皇子的椅子,也压根没拉出来。
谢无渊之前的确是对三皇子有了不一样的冲动,也实实在在的想看他自渎,不然也不会下功夫帮三皇子找到感觉。
只可惜,后来三皇子的一句“先让我把折子批完”,谢无渊的什么想法就都没了。
谢无渊的确是想在离开前确认一下,至少也要确认,三皇子到底值不值得他从京城再回来。
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谢无渊,”三皇子仰头唤他,面露难色。
谢无渊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谢无渊想了想,换了个措辞,“想和我在一起——”
“那么,只要想想我在一旁看着,你就能硬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触碰,都没有反应。”
三皇子开口反驳:“我只是因为——”
“你会这样,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谢无渊打断他的话,
“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一种情趣,我以为,我在一旁,你会更兴奋,有更大的快感,显然,我想错了。”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也用不着为难。”
“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很感动,”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微阖,“所以我今天才想试试。”
“试什么?”三皇子低声发问,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瞧着他,面色平静的解释:“如果今天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京城回来。”
“我就想试这个。”
莫名的心痛。
三皇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渊面前。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情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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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欲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交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情。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阴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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