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湿的一塌糊涂,还尿了一回。
他把我扛进浴室坐在淋浴头下拿热水冲干净,用手指头搅我软的不行的后面,还轻轻地吻我。
可惜我今天下午射了三回,一点兴致也没有。
他也不介意,把自己那根慢慢顶进去,也不动,从后头抱着我,就这么任由热水冲刷在我们身上。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最近玩的越来越凶,大有把我做死在床上的趋势。
不,应该说把我做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更贴切。
我心里慢慢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推翻了他所有的甜言蜜语,直直撞进我的脑子,让我觉得头疼欲裂。
周毅说是因为我很好操,所以喜欢我。
我看他到现在还会因为我的拳头瑟瑟发抖,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他让研究人员给我做了第二次实验,弄得我细皮嫩肉,白的像只白斩鸡一样。
我本来想安定了,回去看看生病的妹妹跟远在乡下的爸妈,结果他今天就把我锁在家里一下午。
虽然我没怎么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正常的情侣是不会这样相处的。
我猜他不喜欢我,他只是喜欢征服我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发寒。
我已经被周毅的爱语说的耳根子发软,也不再顾忌跟他做爱,更有他爱怎么样怎么样的趋势。
但是像今天这样,我差点被他弄得丢了半天命,他居然还插进来。
这他妈的叫对待情人的方式?
好像我越难受,他就越安心。
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死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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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了一点念头,不知不觉整个脑袋都会塞满这种事。
我不是个扭捏的人,什么事我都想照直了说。跟周毅上床很爽,真正干起来的时候我也不会故作姿态地喊什么不要啊不要的,爽就爽咯,可要是爽到影响我的正常生活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仔细算了一下,加上他这些天在我家的吃穿用水,还有我因为关节酸痛而导致的缺班少点,跟我的日常开销还有日薪一对比,我日他亲娘七表舅的小外甥,妥妥的我得找他要一笔误工费!
周毅这人,单靠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撂的过他的。
所以我寻摸着……给他下点药?
我这个人也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我觉得下药能有效地降低我俩发生口角后出现冲突的可能性,毕竟现在在我心里,这货的心理状况绝对有问题,起码也有一点施虐狂的成分——我这几天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没断过。
当然我不会承认就算这样我也被搞得很爽就是了,正常的做爱感觉爽是正常的,可是被他搞成那样我也觉得爽……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更让我直想一巴掌抽死他的是这货做起来真的跟狗一样的爱舔人,美其名曰我身上甜,甜我当然知道,可再怎么甜也不能……不能……
幸好这家伙的善后服务还行,我家的一个抽屉里塞满了伤药,每回的事后处理都是他搞的。
话不多说,我下午趁着他上班就去找了老王,问他能不能搞到那种能药倒人,还让人晕晕乎乎没力气的药。
也许是因为我的样子在他眼中还是我弟,他十分狐疑地打量我,“你要药谁?”
我估摸着,老王这人虽说有时候不咋靠谱,不过嘴巴还算严实,特别是我的事,他从不到处乱说,就老实地回答他道:“男的,别的你别问。”
老王神色不明,却又了然地点头道:“明白了,行,这事我能搞定。晚上就给你。”
我挺高兴的,说等我哥回来了我一定告诉他你帮我不少忙。
老王嘿嘿笑着,跟我寒暄几句就走了。
趁着还有时间,我上街买了点绳子,我家里倒是有尼龙绳,可那东西绑紧了不是勒人嘛。
杂货店的老板看我要买那种绑不疼人的绳子,一脸贼笑地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更刺激的?
我一头雾水,“什么更刺激的?”
他神秘兮兮地在店后抱了个纸箱上来,我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堆锃亮的手铐!
我赶紧把那玩意儿盖起来,“这种东西你怎么来的!”
杂货店老板轻松地嗨了一声,把那东西拿出来在手里耍了几下,“假的,你看,锡做的,轻得很,不过人要挣开可不容易,这里面还有棉布包着,保证不伤手,怎么样,来一对?”
没想到这个看似正经的老板底下还藏着这种东西。
我对着自个的手试了试,拍下一张老人头,“来两对!”以往万一,脚上也得拷着。
买完这些东西,我接到老王电话,他说弄到我要的东西了。
我特别关照他,“千万别给我整来有副作用的,这东西又不正规,到最后伤了脑子可不好,我就想让人晕一晕。”
老王满口答应,“放心吧,这东西来路有保障,那地儿常有人用,保证伤不了你……那谁。”
我听着糊涂,这老王怎么好像阴阳怪气的,难道被他知道我跟周毅有一腿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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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的时机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知道周毅上完一天班必定非常疲劳,他有个回到家先喝杯水的习惯,所以今天我在家里所有的饮用水里都放上了老王给的药。
天罗地网已经布好,就等某人来踩。
果不其然,周毅进门的头一件事就是喝水,而且一点戒心都没有,直接就拿起我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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