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旁敲侧击一番,得知咪缇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搬离有一天一夜的事,最让他心碎的还是咪缇最后一句话。
是吗?哦,搬走了也好,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他在睿的心中,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除了这两件事,还发生了件有趣的事。
一日,展战走进临时病房,例行站在病床前,陪展睿聊天,聊着聊着,视线不经意放到展睿的手掌上。
展睿的手指非常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干净白皙,是一双属于艺人的手。可是因为无法正常补充营养以及长时间不曾运动,消瘦的似乎只有一层皮包裹住骨头。
看到这,展战心脏一揪,自责感一上来,负面情绪排山倒海的涌来,全是些见不得人的黑暗。出街逛了一圈,顺手揪了几个倒霉鬼送进警局,心情才得以平复,回到家中。
苏浩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咪缇则投来担忧的目光,展战走过去,将毛茸茸的小家伙抱进怀中,柔软的触感,温热的体温,安心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的苏浩宇嫉妒地牙痒痒,遥控器成了他发泄工具,用劲按了几个台,泄气的停下。展战松开拳头,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拿回遥控器,刚想换台,里头的内容却吸引了他。
原来电视里正在播出民间走访节目,今天报道的是一个女人瘫痪在床二十年,在丈夫不离不弃的细心照顾和深情地呼唤下,终于在二十年后睁开了沉睡的眼睛。
现在,记者正在采访那位伟大的丈夫,电视里,衣着寒酸满目沧桑的中年男子眼眶泛红,边留着男儿泪,边告诉记者,自己每天是怎么照顾妻子的。
听到这里,展战陷入了沉思,男人后面的话,已传达不进他耳里。
第二天,展战跟陈护士长在阳台上嘀咕了好一会儿,神神秘秘的,彻底勾起咪缇的好奇,一等他走出阳台,迫不及待的问他与陈护士长在聊些什么。
展战却把他当透明的,从他身前走过,头也不回的走进客房,并把门给上锁了,显然是不想受到打扰,然后一关就是一上午没有出来。
可把咪缇气得不轻,他这是漠视还是漠视么?
所以在午饭的时候,故意不肯亲近展战,一副不爱搭理他的高冷傲,昂扬着高傲的脑袋走到苏浩宇身旁,可把苏浩宇乐坏了。
睿终于明白,对他最好的还是自己。
苏浩宇把咪缇抱在大腿上坐下,端起碗,学着展战喂食的姿势,把勺子凑到咪缇嘴边。这会儿,咪缇哪能吃的下去。
没瞧见那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在做什么,径自边吃饭边专注的想着事情,从头到尾就没往这边瞧过一眼。
咪缇胃口顿失,生着闷气看那个人收拾桌子,然后又一头扎进客房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一直都只有他不睬别人份的咪缇,这下可尝到了被视为无物的滋味,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心情变得焦躁,见什么什么不顺眼。一个下午,时而来回踱步,时而无精打彩地趴在沙发上。
傍晚,展战从房间里走出,沙发上的咪缇立即抬头,看着他朝自己走来,想起这被忽视的一天,性子上来了。扭头冷哼,好让他知道,他咪缇可不是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的猫,不对,是人。
岂想
展战经过他,走到苏浩宇面前:陪我练两手。
咪缇,╰_╯!
好,算你狠!
两只小巧的猫耳朵却悄悄动了动,拉的老长
陪我练两手。
可怜苏浩宇有阴影,听到这句话,小心肝顿时一颤。这人太过分了,他今天明明没有招惹他,怎么还想着法子来揍自己。
我、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去,我忙着呢。
真不肯?展战蹙眉。
不是真的难道是煮的不成,苏浩宇没好气的说:谁理你。
展战眉间的褶子又加深了,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表情的苏浩宇见了,咽了咽口水,真后悔,当初没有听睿的话,去俱乐部练几手。不然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要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担心被压着揍。
展战看上去似乎很失望,咪缇看了不忍,走过去,爪子搭在他手臂上,要不,我陪你练练?说完苦笑,就自己这模样,要怎么陪他练?
展战伸手摸摸他,抱起放到腿上,咪缇眯起眼睛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果然还是这里最舒服,他的专属位置。
你不行,小家伙。展战叹息。
咪缇猛地睁眼,什么?!他不行?他哪里不行?笑话!他哪里都行!
咪缇可真生气了,不管展战口中的不行指的是哪方面,总之,身为一个男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有人说自己不行。
为了证明自己是行的,他昂首挺胸,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
不行,你和人类的身躯不一样,关节穴位全都不同,我需要个人来让我练习一下按摩手法,最好是男人。展战总觉得小家伙似乎误会了什么,未免他担心,把自己的烦恼简单说了遍。
原来是这事,咪缇收回胸膛,蹭了蹭那双温暖的手掌,懒洋洋的提议:去买个模拟
门铃不是时候的响起,苏浩宇在咪缇的目视下,指着鼻子跳起抗议:我是客人,为什么要我去开?
盯
我是客人。底气明显不足了。
盯
开就开,有什么了不起。
展战刚离开沙发一厘米的屁股重新坐下,既然有人愿意代劳,他乐得偷会懒。
43.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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