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来亲去,最后跟头狮子一样压在我身上,“叔叔想要你!”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他,除了他当然也不可能是别人.
然而,那仿佛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毒瘾,当那毒瘾暂时消除之后,恢复理智,他甚至像变了个人一样。
那一次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我久久地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早上的课我没有去,一直躺在床上。他很早就穿上制服上班去了,好像走之前还对着镜子叹了很久的气。隐约当中我有听到他在叫:“混蛋!”不知道他是在骂谁。
中午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还躺着,就很疯狂了。
“起来,可恶的小子,你没有去上课?”他进门就朝着我大叫,连鞋子都还没有换,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你给我起来!”他过来掀开我的被子,才看到我的脸色发青,人也一直在哆嗦,两只手背在后面抓着自己的臀部。
“咋搞的,感冒了?”他的声音终于正常一些了,“哪里不舒服吗宝贝?”
“痛……”我委屈地,虚弱地说。
“哪里痛?”他很心疼地把我抱起来。
没有人能够想像,第一次被那么大个东西侵入之后,还能活着是什么感觉。
“就是后面那个地方!”我说,“没有关系,已经好多了。我下午就去上课,叔叔不要生气好吗?”
“对不起!”他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起来,“叔叔不是好东西!”
“没有的,我喜欢叔叔!”我勉强露出笑容,“我还想来一次!”
“去你的!”他说着,突然眼眶里有些东西闪亮起来,他的眼睛湿润了,“我还是他妈一个警察,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原则给违背了,我…我不是个东西,是混蛋!”
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早上他骂的也是他自己。我又笑了,觉得眼前这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很傻,傻地可爱。我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珠,轻轻说道:“您还想避免?如果您能避免,那您的世界里就不可能有我了,知道吗?”
“可你还是个孩子。”他说,“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对杨星(他以前喜欢的那个孩子,就是星儿)保持绝对的距离,那么久,一年了,我都从来没有越过那条线,他曾经也苦苦地渴望过,但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那所有的一切,却对你,连一个月都没有,我的防线就彻底崩溃了,我真的好……”或许在一个理智的大人的印象中,特别是他那样一个正直的人的思想中看来,那是万恶的,没有任何可以解释赎罪的,是害人也害己的魔鬼,那是一种人最可怕的本性,若是在对“应该”的人的面前,这样的罪过才能得到发泄与救赎,可在一个男人,不,是男孩的面前,他的理解中,这或许就成了万万不能,万万不允许的事了。
以前他在网上谈到过这个问题:所谓的零与一,会让一个人完全的堕落,会像染上毒瘾一般,永远陷入地狱无法自拔。他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因为这被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作为一个毒瘤的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会害到另一个人。
“这不是错啊叔叔!”我拉大嗓门对他叫道,“为什么您不能把这个看得更单纯,更理智一些,您知道吗,所有存在的东西都是有理的,没有谁伤害谁,我们你情我愿,没有做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有什么好自责的呢?”
“你不懂,傻孩子!”他默默地说道,“是叔叔害了你!”
“你是害得我好痛,但是也好开心!”我说,“我有权利选择这样的痛吗?”
“没有!”他回答的很直接,“叔叔会好好补偿对你的这些荒唐事的。”
“补偿个头!”我终于发火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猛地从床上跃起,开始穿衣服。
“你要干什么,屁股不痛了吗?”他问我。
“不关你的事!”我穿好衣服,冲出了卧室。他跟着后面追过来,朝我叫道,“王子丞,你给我站住!”
“对不起,警察先生,我不是犯罪分子!”我打开门,跑了出去。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发那么大的火,但是心里那股不知道是从来里来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气愤已经完全布满了整个心灵,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他还是追了出来,在我还在下楼梯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粗鲁地往回拖。
我朝着他大叫起来:“放开我,好痛啊,你松手!”他的劲使得很大,也不管我怎么叫,直接把我拉回屋子,丢到沙发上,把门砰地一声关了过去。
他不说话,两眼直楞楞地看着我。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心里的气还没有消,但是他的样子此时真的很可怕。
“你要干什么?”我弱弱地问,“我…我…”
“你可不可以听话些啊!”他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语气变地低沉而绝望,“叔叔也不容易,不是吗,你这个宝贝要多为叔叔想想啊!”
我完全听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坐在一旁用迷惘的眼神看着他。
“我先去做饭!”他转身正要走,“等一下,你小子要是再跑了怎么办!”他突然从自己的制服衣兜里掏出一个手铐,当然是铐犯人用的。
“你要干什么?”我还是那样问他。
“没什么,又不痛的!”
“啊,放开我!不要这样好不好,很难看的,拜托您了,我不会跑的,我什么时候骗过您!”我乞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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