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奶声奶气,“有爹,有娘,有言言!”
爹问我,“小言爱娘不?”
我说爱。
他又问我爱爹不?
我说更爱。
“哥。”
我狠狠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抹了把脸,回头看海越,问,“你不是睡了,怎么出来了?”
海越说,“我睡不踏实。”说完坐在我身边,身子靠了过来。我有些僵硬的往后躲了躲,躲过了他的身子。
海越僵笑着问,“哥,你怎么了?”
“海越,你比哥聪明,你告诉哥,咱俩这样,真的是好吗?娘怎么办?娘以后该怎么办?”
海越又笑了笑,说,“这不影响我们以后孝敬娘。”
我说,“那怎么才算是孝敬?不要有个家吗?”我觉得意识飘忽不定,自己也呢喃,“那怎么有个家?要有爹有娘才能有个家啊……”
海越忽然抱着我的头,我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我听见海越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我听见他说他知道我想爹,他知道。
我没说话,死命的搂着他的腰,发疯一般的把自己的头往他胸前钻。我觉得爹的影子在我的身边,我觉得爹在看着我们。我和海越的关系被曝光在爹的面前,他痛斥我俩对不住他,对不住娘。
海越的声音逐渐清楚了,我听见他问,“哥,你是想不要我了吗?”
我猛的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蓦然间清楚了许多,爹的影子不见了,眼前只有海越。我说,“不会的。不可能的。”
海越又说,“今天在给爹上坟的时候,你就松开我的手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苦笑,“其实哥还是害了你,哥要是有点儿……我怎么就……”
他低头,说,“是我主动的。”
我看着他,他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是我先亲你的。”
我笑了,把他搂在怀里,问,“越越,你爱娘吗?”
他点了点头,说,“爱。”
我屏住呼吸,又问,“你爱我吗?”
海越说的很快,他说,“爱。”
我似乎是近于虔诚的吻着他的嘴唇,我问,“你就爱我一个人好不好?就爱我一个人好吗?不要别的人,谁也不要……”
海越说,“我只爱你。”
他说了,我就觉得,我并不是那么的罪孽深重了。我就觉得,我爱海越不是什么过错,我不是个罪人。
我跌坐在地上,海越跪着抱着我的头,安抚似地帮我顺着头发。我的脸被他紧紧地压在他的胸前,我看不到他的脸,挣扎了一下,拉着海越的胳膊,让他也坐下来。我伸手搂着他的腰,低头看着他。
海越真的很俊很漂亮。我老觉得自个儿是在做梦,在梦里面幸福的要死了,生怕一个醒来又知道海越不是我的。我受不住。
我低声问,“越越,你怎么可能就喜欢上哥了?哥啥也不算,要说你真的不敢对女人有心思,世界上的男的有的是,怎么就是哥?”
海越本是低顺着眉眼,任我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面,他听了之后挣扎的动了一下,抬头看我,我被看的心虚,呵呵的笑了笑,说,“哥不会说话,是不是又说错啥了?”
海越说,“哥,我说不上来为什么我就爱上你了,我只想让你看着我一个人,只想和你在一块,我心里高兴,从小都是。哥,没了你我也就活不成了。”
我拍他脑袋,“胡说八道,谁没了谁能活不成?”
我又想到了娘,沉默了。海越看出来了,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指着河湾说,“这水真美。”
我说,“爹以前老说这河湾是家,但是我现在也没想明白,为啥爹说着一河湾的水是家。”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爹这么说,但哥,确确实实,我们都是靠着这河湾的水长大的,要我说我还记得什么小时候的事儿,那可能也就是这河湾了,你在这里面教我游泳,咱俩一块儿在里面摸鱼,还有那个时候你要下水去捞六毛…..我想了好多,和哥你在一起,似乎好多的事儿都是在这河湾边上才有的,可能也是爹觉得河湾是家的原因吧?想到这个地方,觉得很安心,这里面有自己爱的人,有自己可信赖的人,家的感觉不也是这样?”
我双手捧着海越的脸,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想笑笑,眼睛弯的像个月牙儿。
我说,“海越,哥真的快要爱死你了。”我说完去亲吻他的嘴唇,触感柔软的很,我边跟个疯狼似地□焚身般的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可要都给老子记好了。”
☆、25
这年的四月里,省换了领导班子,上面一换人,下面跟着换了不少,甚至是莲乡,最后弄的连乡长也没有了,莲乡也不叫莲乡了,我们这儿和水窝乡给弄的合并了,名字也改了,叫成西城区了。以前的莲乡老乡长和乡委书记退了休,而后听他们说,西城区来了一个新区长。
区长任命之后过了三天过来给我们这些户主开会。
爹的坟弄好了之后,我便成了家里的户主,娘把房子都移到了我的名下。去办理完手续之后,我拿着新的户口本,拍着海越的屁股,坏笑的过去搂他,“宝儿,你可现在成我户下的人了。”
海越瞥了一眼户口本,让我赶紧收好了别拿出来穷得瑟的最后再给弄丢了。我看他脸色不好,问,“是不是娘把房子给我了,你看的心里不是滋味了?”
海越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凑过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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