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出了点血,别看包得这么严实,其实不严重!
傅徵天不以为然:磕到脑袋可不是小事。他盯了宁向朗脑门几秒,自顾自地给宁向朗做了决定,等下我让跟着过来的孟医生给你看看,他的医术还不错。
对于这种从小就专横独断惯了的家伙,宁向朗挺想甩他一脸爷不需要。不过想到傅徵天也是好心,他唯有道谢:谢谢。
不错,又乖又有礼貌。
傅徵天满意了,点点头去跟在宁向朗身边去找傅勉。
傅勉瞥见傅徵天进门后立刻瑟瑟缩缩地往被子里钻,要不是来不及了,他准会闭紧眼睛装死!
傅徵天早就习惯了,彬彬有礼地对随行的家庭医生说道:孟医生,你给傅勉检查一下。
这话似乎勾起了傅勉的惨痛回忆,他也顾不得躲傅徵天了,拼死挣扎着坐了起来,嗓儿都带着几分颤抖:已经有两位叔叔给我看我了
宁向朗忍不住看向那位孟医生,见对方看起来相当慈眉善目,也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看起来这么和善的人居然还能让傅勉克服对傅徵天的害怕,感觉更加可怕有没有!
孟医生似乎察觉了宁向朗的反应,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
宁向朗眼皮直跳。
这种恭喜目标二号,您已正式被锁定的感觉一定是错觉对吧!
一!定!是!
宁向朗有点想跑路,但又不想错过围观的机会,两相权衡之下他决定冒死再呆一会儿。
结果果然没让宁向朗失望,薛医生跟那位帮忙急救的热心人士看清孟医生后都满脸震惊,语气更是充满不敢置信:孟老,是您哪!
孟医生似乎早就对这样的状况习以为常,他云淡风轻地点点头,颇有些高人风范。
宁向朗好奇地扯扯薛医生的衣角,巴巴地瞅着薛医生,想从他那儿了解一点关于孟医生的事情。
薛医生向来喜欢宁向朗这个懂事的娃儿,见他一脸好奇,也就跟他说起了这位孟老的来历:孟老可是我们西州医协上一届的会长啊!我们西州的每个医院几乎都有孟老的学生!从我们考进医学院之前他就是我最景仰的人!
宁向朗一听就知道薛医生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要是他真是个小孩哪听得懂?不过光凭薛医生这模样,就足以证明这位孟老的分量有多重了!
宁向朗小时候不太关心这些事,对孟老的印象不是特别深,不过他知道到在国内每个地区的行业几乎都以州协为行动风向标。
比如薛医生他们都会加入西州医学协会,到时候遇到什么需要调解的纠纷或者有什么进修需求,都会由医协代为处理,协会的存在意义就是把业内人员从与本职无关的繁琐事务里解放出来。
协会的核心成员是从行业的元老里选出来,一般都在业内极具威望,因此即使协会只是本行业自发筹建的组织,影响力却也相当大。看看薛医生的反应就知道了,至少医协对医生来说格外重要!
宁向朗正瞅着孟老猛看,准备好好瞧清楚这个前任医协会长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手段,孟老就已经给傅勉检查完了。
孟老转头对傅徵天说:放心吧,没什么事。
傅勉松了口气。
傅徵天望向宁向朗:孟医生你帮忙看一下他头上的伤。
胡灵翠迟疑地看向薛医生,她怕薛医生会不高兴。可惜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薛医生忙不迭地点点头:孟老能给小朗瞧瞧这伤就最好了!
孟老见薛医生不介意他接手宁向朗这个小病患,点点头,笑着朝宁向朗说:小家伙,过来给我瞧瞧。
傅勉看向宁向朗的目光瞬间就充满了同情。
宁向朗:
他现在跑掉还来得及吗?
第四章:人比人得死!
宁向朗说什么也是成年人,自然豁不出脸拔腿就逃。他唯有乖乖地按照孟老的指示坐下,任由孟老缓缓解开绷带检查伤口。
事实上宁向朗脑门旁的伤口真的不深,只是当时流了点儿血,晚上宁向朗又开始发烧,胡灵翠才会如临大敌。
孟老给宁向朗看完伤口之后说道:这绷带用不着了,伤口不算太深,不用整个脑门给包起来。我帮他处理一下,不算多大事。
宁向朗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孟老接着问:不过昨天你是不是发烧了?
宁向朗点点头。
孟老心里有了底,对胡灵翠说:理论上你家娃儿应该没事了,实际上根本还没好全,因为你昨晚给他降温时可能太着急了,用药比较重,相当于强行把病源压了下去。要是这段时间再来点来点伤风感冒,这被压回去的病源指不定会一起爆发出来。他和蔼地看向宁向朗,所以我建议你给他抓点药调理调理,不用太长时间,喝个一周药就好。
宁向朗:
他明白傅勉把孟老视如蛇蝎的原因了,哪个小孩爱喝药,还喝整整一周!
胡灵翠迟疑地看了宁向朗一眼,说道:这娃儿从小就怕苦
宁向朗却知道听孟老的话对自己肯定有好处,所以乖乖点头说:没问题,我能喝!
孟老有些讶异地看了宁向朗一眼,接着他笑了起来:不错,真乖,现在肯喝药的娃儿可不多。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瞧了瞧傅勉。
不用说,他口里那个不肯喝药的家伙肯定就是傅勉。
傅勉脸色发苦。
听孟老的话就知道了,喝一周的话还是不用太长时间。他当时刚到傅徵天家就被孟老盯上了,硬是被逼着喝了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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