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宋凤德低声问着。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宋长洲皱眉,想起离开朝议殿的时候所遇见的李致远,不由问着,可是遇见李致远了?
宋凤德摇头,不是,只是儿子回来的时候遇见敏德,张君铭将军突然提及刘阁主和张阁主两人,说这两人不配为阁主之位。
宋长洲心头一突,张君铭?
宋凤德见宋长洲不语,紧锁眉头深思,忍不住出声问道,爹,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如今叛军已除,南疆那边也捷报频传,郑家和温家已经覆灭,帝君虽然已经遭受不测,但是李贵妃的儿子还活着,下一位帝君也应该是从李家外孙中诞生,种种不是已经趋向了好的方面了吗?为什么,自家爹爹还是这般忧心忡忡的模样?
凤德,你以为这次京都乱象是因何而起?宋长洲看着宋凤德,沉声问着。凤德在这次京都的变局中应变极好,虽然最后私自带着宋家护卫参加了战斗实在是过于冲动,但也表现得可圈可点,有些事情也就但说无妨了。
宋凤德一愣,刚想回答是叛军,但随即又吞了回去,爹爹这番问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我虽然无法说出是何人是何时开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京都这次乱局,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宋长洲压低声音说着,有人从很久前就开始布局,算计到了郑家,算计了温家,那佑天军的统领,那五千精锐包括他这次悄然出城借来的三千驻军,都是有人在一步步的算计,推动。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若说要证据,他却无法说出。
总之,凤德,你记着,我们宋家做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不可踏错一步。否则,只怕郑家就是他们的下场了。
宋凤德脸色变了变,虽然自家爹只说了一句话,但他却是从中看出了很多,因此,沉默点头,不再追问。
夜色深沉,京都郊外的破庙里,李成峰神情复杂的看着虽然无法动弹,但还是依然一排悠然笑着的中年男人。
果然是你。我就猜嘛,能够打败佑天军的,肯定只有善公主的一脉了。中年男人笑得很自得,他此时狼狈不堪,一身功力皆被废除,如今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废人罢了。
你既然猜到了,为何你还要这么做?李成峰沉声问着,既然明明知道有善公主的后人,为何还要背叛?
因为活着很腻味。中年男人笑着,随即又突然正色问道,善公主的后人可是组建一个桃源社?
李成峰沉默不语。
不能让我知道?那就算了。中年男人也不在意,只是盘腿而坐,看着李成峰,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疯子。实话告诉你,其实,早就在我的妻子闵柔死了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佑天军的统领一职一直以来都是代代相传,传到我这一代的时候,我真的不感兴趣,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上战场杀那些蛮夷,只能不断的训练训练,然后,等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善公主的后人前来。如果不是闵柔,我早就叛逃了。然后闵柔死了。你知道的。我又何必再压抑自己?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又自嘲道,其实我这样也算是给善公主的后人做了点事吧,没有我,郑家和温家不会倒台,善公主的后人想要改变这大夏朝势必要困难多了。
就算没有你这个疯子,他也会找出其他的疯子。李成峰突然开口,声音很低,他也是个疯子,为了减少最低的伤亡,他却是不惜拉上四个世家几千条人命
那又如何!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比起战火重燃,几百万条性命,他是已经够仁慈的了!
你知道吗?他拒绝接受善公主的传承,甚至,他打算要和一个男人相伴终生,也不肯留下子嗣!李成峰盯着这个男人,突兀的说着。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非常开怀,不错!非常不错!如果不是我死期已至,我倒是要和他痛饮几杯!
李成峰无奈摇头,苦笑一声,你们都是疯子!
你不懂!李成峰,你永远不懂!中年男人说着,突然嘴角微笑了,笑容很平和,而眼睛却是慢慢闭上。
李成峰沉默的看着,不管是佑天军的统领,还是他们几个守护者,延续了几百年的善公主的传承守护,其中的寂寞艰辛难以言明,他能够理解这个男人的苦楚,但却不能苟同他为了一己之痛快,而把天下人拉上陪葬的做法。
而今,他死了,也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李成峰长叹一口气,二十万的佑天军将在明日登上前往桃源岛的船只。这样的话,善公主的传承也算是有个了结了。
在平定叛军的第十天,南疆平定,北甲神军凯旋还朝,五天后,由,李阁主,宋阁主,刘阁主,张阁主,沈高义,李云鹤,恩科大考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以及中书舍人李致远,六部尚书,抚远将军张君铭等参加了朝议,朝议由李阁主和宋阁主主持,于是,朝议殿敲起了议政的钟声。
不久后,京都的百姓们在天街上看到了昭示天下的廷议法令:
帝君被叛军所杀,雨妃殉葬,现册封雨妃为皇贵妃,和帝君葬于帝陵。
李贵妃之子,郡王照日仁孝聪慧,经朝议决定,在郡王十六岁后举行加冕大典,在此之前,特封为少帝君,拜李云鹤,宋长州,刘一山为师,住乾清宫,奉李贵妃为太后,华妃为太妃
阁议六阁主增加到八位,除了,李家,宋家,张家,刘家,其他四位由寒门士子担任,每隔五年,重选四位新阁主。
另,恩科大考不限门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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